嶽風之所以這麽自信,就是因爲手裏有這個令牌,畢竟郝大爽隻是四海盟的一個堂主。
嗯?
這個時候,幾個手下已經揚起了手上的長刀,可看到嶽風手中的令牌,都是一愣。
與此同時,郝大爽也是身子一震,忍不住大叫起來:“退下,你們都退下。”說着,就快步的走了過來。
聽到命令,幾個手下都退到一旁。
什麽情況?
一直在旁邊觀看的冷月,此時秀眉緊鎖,心裏很是疑惑。
這個人不就是一個普通的山民嗎?怎麽這個郝大爽看到他手裏的東西,會如此的激動?難道,此人另有身份?
“你...”
這時候,郝大爽已經走到嶽風面前,目光緊緊的盯着嶽風手中的令牌,神情複雜,語氣也無比的訝然:“你這令牌,從哪裏弄來的?”
說話的時候,郝大爽極力克制着心裏的激動,要知道,這一塊令牌,他太熟悉了,這可是總首領顧三娘的信物,象征着顧三娘在四海盟至高無上的地位。
而現在,竟然在眼前這個小子手上,如何不驚愕?
呵呵....
看着郝大爽一臉震驚的樣子,嶽風露出一絲笑容,一臉的淡然自若,慢悠悠回應道:“這個令牌,是你們總首領顧三娘送給我的,順便說一下,我叫嶽風。”
嶽風?
聽到這話,郝大爽心頭一震,呆呆的看着嶽風,一時說不出話來。
他就是嶽風?顧三娘說的那個貴賓?
幾秒後,郝大爽擠出一絲笑容,說不出的客氣和恭維:“哎呀,原來是嶽先生啊,剛才還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一家人了。”
說着,郝大爽趕緊行禮:“北嶺分堂堂主,郝大爽見過嶽先生。”
此時的郝大爽,滿臉客氣,心裏也有些忐忑。
整個四海盟誰不知道,嶽風是顧三娘的貴賓,而剛才自己差點動手傷了他,這事兒要是讓顧三娘知道了,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啊。
現在隻能期盼眼前的嶽風,能大人大量,不和自己計較了。
什麽?
看到這情況,周圍的那些大漢也都愣住了。
這個人就是顧三娘的貴賓,嶽先生?
與此同時,被綁在一旁的冷月,腦子也是一片淩亂,這人一點實力都沒有,居然在四海盟有這麽高的地位,而且看這樣子,似乎還是顧三娘的朋友。要不然,郝大爽也不會對他這麽客氣。
驚愕的同時,冷月也是無比的羞憤。
本還以爲自己剛才手臂忽然發麻,是意外,現在看來,都是這個人搞的鬼,他假扮成山民的模樣,抱我的時候,暗中用了什麽手段,才導緻我長劍落地...
冷月身爲紅衣教的聖女,天資聰穎,此時一下子就明白過來,自己能被抓,和這個嶽風脫不了關系。
一想到剛才被嶽風摟着腰,冷月更是羞怒,眼眸死死的瞪着,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剝。
“郝堂主,不必多禮。”
感受到郝大爽忐忑不安的心情,嶽風微微一笑,擺手道:“不知者不怪嘛,我剛才也就是碰巧路過。”
呼!
見他這麽說,郝大爽深深松了口氣,陪着笑臉道:“這麽說的話,我和嶽先生還真是有緣,哈哈...堂口就在不遠的地方,嶽先生和我們回去,喝口水,休息片刻吧。”
嶽風點了點頭,在郝大爽的盛情邀約下,向着堂口的方向走去。
冷月則是被那些大漢,押着跟在後面。
一路上,感受到背後冷月仇視的目光,嶽風幾乎是哭笑不得。這女人,肯定以爲我和四海盟的是一丘之貉。
但仔細想想,冷月被抓,和自己有莫大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