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天啓皇帝爲任盈盈舉行招親大會,當時嶽風隐瞞身份,奪得雙第一,後來身份洩露,被天啓皇帝下令捉拿,當時得知情況,歐陽家族立刻趕來支援。
再後來,廣平王忽然出現,擊殺天啓皇帝掌控局勢,然後将歐陽家族和各門派抓獲。
可以說,歐陽家族和廣平王之前,多少有些恩怨,而此時,卻又在嶽無涯的帶領下,前來皇宮尋求天材地寶,真應了那句話,世事無常啊。
很快,在嶽無涯的帶領下,衆人進入皇宮,來到乾元殿。
剛踏入乾元殿,一眼就看到文武百官,整整齊齊的站在大殿兩側,一個個表情神聖,氣氛肅穆。
而大殿中的龍椅上,坐着一個挺拔的身影,一身黃金龍袍,氣場強大,渾身上下彌漫着皇家威嚴。
正是廣平王。
唰!
這一瞬間,不管是廣平王,還是文武百官,目光一下子就彙聚在任盈盈等人身上。
這些人怎麽來了?
“父皇。”這時,嶽無涯緩緩向前,沖着廣平王行禮道。
說起來,幾年前,嶽無涯放下了對嶽風的仇恨之後,原本也想留在歐陽家族,但母親秦容音一直在天氣皇宮,沒辦法,隻好留下來陪着母親。
廣平王點點頭,看着嶽無涯微笑道:“皇兒,這是怎麽回事兒啊?”
說着,廣平王目光緩緩在任盈盈衆人身上掃過。
呼!
嶽無涯深吸口氣,緩緩開口道:“父皇,張角組建無天組織,爲禍九州,更迫害歐陽家族,他們都中了張角的毒藥,内力全失!”
“兒臣帶他們來皇宮,是想求父皇,能賜予皇宮的天材地寶,助他們恢複實力!”
聽到這話,廣平王目光閃爍,沒有立刻回應。
與此同時,周圍的文武百官,也時一片嘩然!
這皇子,真是太胡鬧了,皇宮中的天材地寶,是皇家所有,怎麽可以随便賜出?而且,眼前這些歐陽家族的人,曾經還冒犯過陛下。
尤其是任盈盈,是上一代天啓皇帝的女兒,算是前朝欲孽。
“這樣啊...”
終于,廣平王反應過來,笑眯眯的看着嶽無涯:“既然是來求天材地寶的,可是這些人見了朕,卻是一點表示都沒有,如此沒有誠意,朕幹嘛要給他們?”
說這些的時候,廣平王臉上帶着笑容,眼中卻閃爍着冰冷。
聽到這話,嶽無涯低着頭,臉色很是尴尬,随後就瞧瞧給任盈盈衆人遞了下眼色。
瑪德!
這一瞬間,不管是孫大聖,還是任盈盈等人,都是有些來火。
這個廣平王,做了幾年皇帝,架子越來越大了。
不過看着嶽無涯爲難的樣子,任盈盈和孫大聖等人對視一眼,還是選擇妥協。
“見過陛下!”
“參見陛下!”
下一秒,任盈盈衆人,齊聲開口,同時沖着廣平王深深行了一禮。
在他們心裏,自己能向廣平王行禮,已經是最大的尊重了。
嘩!
看到這一幕,周圍的文武百官,一下子忍不住了,紛紛開口指責。
“你們好大膽子,見了陛下就隻是行禮嗎?”
“都不知道下跪,一點誠意都沒有...”
“我看他們不是來求天材地寶的,而是故意來藐視陛下的。”
衆人的怒斥傳來,嶽無涯有些急了,想要幫任盈盈等人說話,卻一直插不上嘴。
“呵呵...”
這時,廣平王緩緩站起來,擺了擺手:“都給朕安靜一下!”
話音落下,文武百官趕緊閉上嘴。
下一秒,廣平王慢慢走下台階,徑直來到了任盈盈面前。
任盈盈絲毫不慌,而是坦然的和他對視。
“盈月!”
廣平王緩緩開口道:“天材地寶我可以給你們,但朕隻有一個條件,下跪尊稱我一聲陛下,皇宮寶庫中的寶藥,任你們挑選。”
不錯,廣平王雖然做了皇帝,但有一個遺憾,那就是沒有得到任盈盈的承認,在他心裏,得不到任盈盈的承認,自己就還不算天啓大陸真正的統治者。
畢竟,任盈盈盡管曾是公主,但在天啓大陸也有不小的影響力。
唰!
聽到這話,任盈盈嬌軀一震,瞬間秀眉皺起。
這廣平王,竟然用這種方式,讓自己承認他皇帝的身份!如果自己承認了,父皇豈不是白死了?
“廣平王。”
下一秒,任盈盈沒有絲毫的猶豫,冷冷道:“想讓我承認你是天啓大陸的皇帝,做夢!”語氣冰冷,沒有絲毫的猶豫!
嘶!
偌大的乾元殿,頓時一片寂靜!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任盈盈!
她..她說什麽?!
陛下九五之尊,她竟然如此無禮!
這一瞬間,廣平王的臉色,也一下子就變了。在文武百官的面前,被這任盈盈如此無視,他的面子往哪放?
一時之間,乾元大殿的氣氛,無比的凝重。文武百官,連一聲大氣都不敢喘。
“不錯!”
而就在這時候,孫大聖也走出來,沖着廣平王大聲道:“你的皇位,本就來的不光彩,當初你殺了她父皇,現在又讓她承認你是皇帝,簡直可笑之極。”
說着,孫大聖環視一圈,沖着任盈盈道:“什麽天材地寶,不要也罷,咱們走!”
周圍的其他認,也都紛紛點頭。
如果要任盈盈放下尊嚴,才能換來衆人恢複内力,那麽他們甯願這一輩子都不要内力。
完了!
看到這一幕,嶽無涯急得不行,沖着任盈盈低聲道:“小姨,你們都别沖動啊!”
任盈盈沖他淺淺一笑:“涯兒,我知道你是好心,小姨謝謝你。”說着,就要和孫大聖等人離開。
此時的任盈盈很是後悔,早知道這樣,就不該和嶽無涯來皇宮。
呼啦!
然而還沒走出門口,就看到殿外湧出一片禦林軍,将衆人一下子包圍。
“走?”
這一刻,隻看見廣平王笑了一聲,說道:“任盈盈,你本是朝廷重犯,朕不計前嫌,給你機會,可你卻對朕如此無禮,你覺得自己還走得了嗎?”
說這番話的時候,廣平王臉上帶着笑容,心裏卻是怒火沖天。
自從登基以來,誰見了自己不是恭恭敬敬的,可這個任盈盈,卻如此輕視自己,決不能輕易饒恕。
“父皇!”
嶽無涯臉色大變,趕緊過來求情:“請給兒臣一個面子,放他們走吧。”
此時的嶽無涯,心裏急得不行,本以爲這麽多年過去,父皇和小姨之間的咒怨,早已經淡化,卻怎麽都沒想到,一見面竟然是如此局面。
“退下!”廣平王冷冷呵斥:“今天的事情,誰都不得求情,否則,一并打入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