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抉擇？”秦風聽的莫名其妙。

“你要想救你爹，就要盡快把老爺子救出來，然後在空間沒反應過來之前直接用你爹的權限給它關閉喽。或者…”學霸頓了頓“你要想拯救全人類，那就得讓你爹拖着空間，你慢慢成長到能直面‘主神’的程度。這就是我說的抉擇。”

秦風想了想，有點納悶的問道“這倆也不矛盾啊。我完全可以讓我爹用權限關閉了空間，然後再毀了它，那不也相當于間接的拯救全人類了麽？”

“秦爺啊秦爺，你是傻麽？空間無論如何，它最原始的作用還是保證宇宙正常運轉。”學霸搖了搖頭“要是沒有了選入者，擎天柱找到宇宙大帝，剝奪宇宙大帝的力量，Alex跑出地球，在整個世界内大吃大喝，直到吃了哥斯拉甚至奧特曼。異形不斷進化，直到它們能寄生神明甚至行星…那時候，整個宇宙都會亂成一鍋粥。要是再有什麽複仇者聯盟裏的滅霸出現。你覺得，整個世界還能存續多久？”

“所以…”

“你殺死鄧氏魚的時候就有過提示，什麽人類先祖什麽的…很多的科學研究也證明，我們并不是地球上存在過唯一的智慧生命。所以我想，什麽海洋人，恐龍人，甚至于智慧猿人，都是可能存在過的。而空間用它們的滅絕先後順序來命名的第幾季人類。”學霸長舒了口氣。

“把地球比作24小時，恐龍是在最後三小時的時間登場的。而人類，則是在23:59:59秒才登上的曆史舞台。你以爲人類的文明真的很偉大？你真以爲人類的文明是不可替代的？”

“不，我一直都相信人類不是唯一的智慧生命，人類絕不孤單。”秦風搖了搖頭。

“人類不光不是唯一的智慧生命，甚至不是地球上唯一的智慧生命。隻是現存唯一的智慧生命罷了。”學霸嗤笑到“進入空間，聽過你和将軍的對話，知道了關于古人類的事情…我才知道現在的科學技術到底有多可笑，我們引以爲傲的文化，傳承是多麽的淺薄…”

“好了，這種哲學讨論一般的論調留到以後再說吧，先說你之前說的抉擇。”秦風及時截住了話頭。

“說白了，你幫你爹，關閉空間，這世界注定要面臨危險。除非你慢慢成長面對主神…”

“就算我面對主神有什麽用？将軍以前不是重創過主神麽？結果呢？什麽事兒都沒發生，主神可能被傷及了元氣，沒法自己親赴各地去處理事情，收集擁有時間能量的生命體。但空間的存在不是最大程度上彌補了這樣的問題麽？從這個角度來講，将軍輸的很徹底。我又有什麽不同？”秦風自嘲般的一笑“和主神再狠狠打一架，然後…”

“然後殺了它，奪取空間的控制權，你就是新的主神。”學霸點了點頭。

秦風眼中的驚訝一閃而逝。

“原來你打的是這樣的念頭，怪不得…”

“不然呢？關閉空間？或者是毀掉空間？那都會讓這個世界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所以…就像我之前說的，你要做出抉擇，你要選擇，到底是救你家老爺子，還是要救整個世界。”

“說實話，我從小就被人往腦袋頂上帶了個救世主的帽子，實際上，我并不稀罕這玩意。”秦風搖了搖頭“比起和我沒什麽卵大關系的世界，我更傾向于救我家老爺子。”

學霸點了點頭“你是隊長，你的選擇就是我們的選擇。”

秦風笑道“我還以爲你會勸我拯救世界。”緊接着他面向衆人問道“你們呢？”

“嗨，隊長，你說的話就是我們的決定。”

“你爹賊炫酷，救你爹我沒意見。”

“你爸就是我爸，還需要我說什麽？”

“……”

總之…身上擔負起拯救世界大任的衆人，誰都沒那個興趣去拯救世界。

有意思的一群人。

“不過我得告訴你啊秦爺，要是咱選擇救你家老爺子，就一定要關閉空間。關閉空間就…”

“我救完我爹，和我爹一起幹‘主神’不行麽？沒聽說過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幹啥救了我爹就不能順手拯救個世界了？”秦風笑的很恣意。

“這裏面不是有個時間差的問題麽？”學霸歎了口氣“讓老爺子拖住空間，才能給你更多的時間成長。給老爺子救出來…”

“空間就會發現我們，所以我們時間不夠？”

“對，就是這個意思。”

“狗屁。”秦風不屑的哼了一聲“将軍就是我，我就是将軍。雖然我現在還沒他那麽大能耐，但是我已經大概能想到當我達到松果體三階，并且能夠使用有無限能源的榮耀之刃，會變得多IMBA。我能前知數千年，後測數千年，無所不知，無所不能。”

“将軍隻會比那樣的我強，不會比那樣的我弱。所以他極早以前就知道了自己的死，極早以前就知道了會出現我這麽一号兒人。我和他在榮耀之刃中相見，絕不是偶然，而是他在無數年前就早已做好的安排。”秦風笑了一聲“他告訴我，他是思維，‘主神’是AI。也就是說，他可以通過時間的力量看到未來，而‘主神’則可以通過恐怖的計算，得到無限接近于未來的情況…就好像沙盤推演。”

學霸皺起了眉頭。

“我，你們，我家老頭的一舉一動，根本都在這位的眼睛裏，我們縱有天大的能耐，也逃脫不出這二位的算計。我們所做的一切其實這二位早就估計好了，我們，都是他們局中的一份子。”

秦風說完話，覺得嗓子有點燥，擡手拿過學霸一瓶冰鎮啤酒一飲而盡。

“所以，你們就别瞎雞兒給我支招了，你們隻需要告訴我，怎麽才能讓我最快速度，擁有最強大的力量。作爲時間力量的擁有者，我相信我擁有改變着一切的力量。”

“兄弟，你不是一個人。”學霸想了想，回答道。

“我不是不想和你們并肩作戰，現在我們…”

“我們能一樣強大。”學霸看了看秦風胸口的銘牌“Alex活着，我們就都有機會成爲和你一樣強大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