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轟’的一聲巨響,那老者噴出一口鮮血,重重摔落在地面上。
“你...你敢打人?”
蕭葉走過來,一腳踏在他的胸口,頃刻間令他胸膛陷落下去。
“我說過了,你隻是一條臭蟲子,别侮辱‘人’這個字眼!”
“你...你...。”
那老者怒目圓睜,最後,瞳孔渙散,逐漸失去了所有的生機,徹底死亡!
蕭葉在大廳裏掃了一眼,最終,目光落在角落裏。
他沖着那裏勾了勾手指,一個穿着工作服的女孩子,顫抖着走過來。
“别...别殺我!我就是一個打工的...我...我什麽都不知道!”
“用不着這麽害怕,我知道你是打工的!告訴我,商會負責人,在什麽地方?”
“在...在...在樓頂開會呢!”
“樓頂!”
蕭葉大跨步走進電梯,按到頂樓,但電梯卻提示道:
“對不起,您的權限不夠,不能進入頂層。”
“狗屁的權限!”
蕭葉一拳轟開電梯頂部的鐵皮,身子化作一道流光,直接飛到樓頂那一層,一腳踹開電梯門,來到了頂層。
走廊之上,都是全副武裝的保镖,看到蕭葉過來,紛紛開槍。
砰砰砰...數十把槍,同時吞吐着火舌,無數的子彈朝着蕭葉撲面而來,蕭葉看都懶得看,直接向前踏出一步,罡氣化作狂風,生生切斷子彈,并且讓其逆向飛行,最終全部打回所有人身上!
一時之間,走廊裏是慘叫連連。
處在最中央的會議室裏,數十位穿着無比尊貴的男女,正在商議着什麽,聽到外面的動靜,衆人往監控攝像器上掃了一眼,頓時眼睛微眯。
“想不到,那家夥竟然親自過來了!”
“真是個魯莽的匹夫!終歸不是我們燕京的貴族,處事風格,真是粗魯的令人作嘔。”
“這就是我們燕京世家,爲什麽不允許外人踏足燕京商業圈的原因。他們,根本不配!”
“誰家的武道修煉者,出去一趟,解決他,打斷他的手腳,把他抓進來。”
話音剛落,那合金大門,就‘砰’的一聲炸裂開來,蕭葉的身影,從塵霧之中若隐若現的走出來。
“想打斷我的手腳,真是好大的脾氣啊!”
他雙手負背,走入其中,瞥了一眼衆人,眼神之中,殺意畢現!
但是衆人并不畏懼,他們這些燕京貴族,可不是一般人,平生所見的高手,也不是一星半點。而且...他們之中,有不少人,本身就是高手!蕭葉能做到的這一手,他們同樣可以做到!
“你就是那個來自魔都的蕭葉!”
“不錯!”
“好大的膽子啊!先前,我們隻是想給你一點兒教訓的,可是你居然不知死活,膽敢來和我們燕京世家作對,是我們燕京世家太過仁慈了,還是你...太過不知天高地厚了?”
蕭葉翻了翻白眼。
“少在這裏給我裝模作樣,說那些狗屁大道理!我蕭葉懶得聽,也懶得問!是誰派人去砸我的工地的,自己滾出來!”
“哼!蕭葉,你少在這裏猖狂。我們燕京世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下令砸你們工地的,就是我們整個燕京商業聯盟的命令!你又當如何?燕京有燕京的規矩,我們是不允許外來人員,在燕京搶生意的,你觸犯了這個規則,就要受到這個懲罰!”
“狗屁的規則!”
蕭葉一腳踢飛一塊合金,瞬間砸中那人的腦袋,‘砰’的一聲,直接把腦袋給他打爆了!
“我告訴你們,我蕭葉給四組一個面子,才公平跟你們競價的,我出了錢,你們還想拿你們的規則來壓我?簡直是欺我蕭葉太甚!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氣了!我蕭葉,也拿我的規則,跟你們好好玩玩!”
“什麽規則?”
“殺到你們服軟!”
此言一出,衆人當即憤慨不已。
“粗魯,真是粗魯!你以爲這裏是什麽地方?我們燕京世家,可不是任由你有資格欺負的!”
“你想在我們面前嚣張,還早着呢!”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七嘴八舌的,吵得整個房間跟菜市場似的。
“都給我閉嘴!”
蕭葉厲喝一聲,聲音中充斥真氣,高音炸響,瞬間讓衆人的耳膜,劇痛一下。
“嘶~!”
衆人齊齊倒吸一口涼氣,目光之中,對蕭葉的怒氣更盛!
“罷了!既然你想打,我們燕京諸多世家,就奉陪到底,免得以後,什麽雜七雜八的外人,都敢來我們燕京嚣張了!”
說完,從人群中,站出來三個人,一個三十多歲的妖娆婦女,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物,還有一個白發蒼蒼的穿着綢緞大褂的老者!
燕京人似乎很喜歡穿這種綢緞大褂,頗有種古代貴族的感覺。
三人站到前面來,那妖娆婦女,盯着蕭葉的臉蛋,發出一陣‘漬漬’的聲音。
“漬漬...真是可惜了,這麽帥氣的臉蛋,要是乖巧一點兒,說不定,妾身還會喜歡呢。可惜,你太魯莽了,妾身不喜歡粗魯的男人。”
穿綢緞大褂的老者,眼睛微眯,迸發出兩道兇光。
“少跟他廢話,先斷了他的手腳,再跟他講道理!這隻猴子,就可以老實一些了!”
中年男子淡然一笑。
“何須兩位出馬?對付這等小子,我秦天河一個人足以!司馬小姐,仲老,你們兩位權且歇着,看我來會會他!”
他邁着一種八卦步,走向前來,随着他腳下的步伐,他的氣勢,也在逐漸的攀升之中。最終,上漲到了玉清初期!
背後的仲老忍不住摸摸胡子,道:
“想不到,天河的實力,都上漲到武道宗師了。四十歲的年紀,踏入武道宗師,也算是天賦異禀,他日,這小子必成大器啊!秦家有他,未來百年,興盛指日可待。”
叫司馬的妖娆女子,眼神之中,流露出一抹邪魅。
“那我待會兒,可得向秦天河,好好的讨教讨教。”
仲老撫須長笑道:
“司馬青,你還是放過他吧,秦家幾百年來,也就這小子能看,你把他吸幹了,豈不是要讓秦家斷子絕孫?”
四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