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幹什麽啊?”鏡湖拍了拍浮生的肩膀。
“我在檢查師兄弟的行裝,看看他們帶全了沒有,沒有的話,我會替他們補上。”浮生剛剛檢查完了一個行裝,打好了包。
“說的這麽一本正經,你不會是想趁機偷點吧。”鏡湖挑釁的說道,沖着浮生挑了挑眉。
“大師兄,你平常,就是這麽看我的嗎?”浮生用懷疑的眼光看着鏡湖。
鏡湖噗嗤捂着嘴笑了一聲,“沒有沒有,檢查完後,你便去休息吧。”
這些回憶,都被壓入了他的心裏,扇着扇着火,突然想起,浮生房中的那個女娃娃,脖中貌似是有曼珠沙華的胎記,這世上有曼珠沙華胎記的人,隻有一個,那便是天族公主月瑤。
“難道,那是”鏡湖不敢想下去了,隻是認真的燒着羊奶。
終于,羊奶燒好了。
鏡湖端着羊奶往浮生的房中趕去,突然,他的五師弟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說,外面有一個長得很像扶風的人站在外面。
扶風,怎麽可能,扶風都死了好長時間了,怎麽可能會突然出現在蓬萊,除非他看錯了。
鏡湖告訴他五師弟,他現在要去給師父把這兩碗羊奶端過去,暫時沒有時間,讓他去接待那位,所謂長得很像扶風的惹我。
五師弟一臉不屑,誰知,他們剛要走時,仲啓便找了過來。
仲啓看到鏡湖端着羊奶,想到,這不是給孩童喝的嗎?貌似,他還是扶風的時候,便一直是鏡湖喂他羊奶,“難道,老君又抱來了新的孩子了?”
本來鏡湖還在與五師弟争執,好不容意争執完了,五師弟決定去好好的招待一下,那位與扶風相似的男人。誰知,剛一轉身,就碰上了仲啓。
鏡湖的羊奶,差點就撒了。
鏡湖倒吸了一口涼氣,盯着那兩碗羊奶看了一會兒,“還好沒有撒。”
仲啓伸手,示意鏡湖把羊奶遞給他,鏡湖本想好好的訓斥他一頓,擡頭便看到了這個,與扶風長得一摸一樣的男人。
他有些說不出話來了,仲啓見到他們其實感覺也是蠻尴尬的,畢竟,他的年歲比他們都要大一些。隻是,他是凡人的時候,一直叫他大師兄,現在竟然有些不自在。
鏡湖端着羊奶,對他道,“還是我自己來吧。”
仲啓見鏡湖不願意把東西交給他,便收回了手。
鏡湖盯着仲啓的臉看了很長時間,越看越和扶風相像,他也不知該如何開口,隻好由仲啓來打破這層尴尬。
“老君他,在蓬萊嗎?”
鏡湖點了點頭,等等,這人怎麽直呼師父名諱,他應該不是扶風,可他到底是誰啊,鏡湖詢問他的身份。
“對不起,忘了介紹自己了,在下仲啓。”仲啓失敬的彎腰行了禮。
“仲啓?怎麽這個名字這麽熟悉。”鏡湖遲疑了一會兒,低頭看到了自己端着的羊奶,“完了,師父會罵死我的。”
鏡湖讓仲啓先等一下,他匆匆忙忙的端着羊奶跑去了浮生曾居住的房間。
雖說鏡湖讓他等着,但也沒有說,讓他在哪裏等着,于是,仲啓便跟在鏡湖的身後一同去了。
鏡湖匆匆忙忙的把羊奶端到了房間,正準備去關門之時,卻發現仲啓已經進來了。
“我不是讓你等着嗎?”鏡湖湊近仲啓的耳邊說道。
“可,你沒有說,我應該在哪裏等。我便自作聰明,跟來了。”
“你們都進來吧。”老君早就聽到了是兩個人的聲音,便把他們都叫了進來。
仲啓來了以後,這個女娃娃,便有人照顧了。
老君看到仲啓,很高興啊,一上去,便握住了仲啓的手,說:“仲啓将軍,你來的,正是時候。”
仲啓被老君說的一臉茫然,一旁的鏡湖也看的很懵,“什麽叫,正是時候。”
老君又扇了一巴掌鏡湖的頭,“你怎麽,越活越傻了?”
仲啓用餘光看了一眼鏡湖,在他的記憶中,鏡湖,還是比較穩重的,怎麽這次見到的鏡湖,畫風怎麽突然變了。
老君拉着仲啓,看着床上的兩個娃娃,仲啓看着兩個娃娃,震驚了,他用手指着床上的兩個娃娃,還沒說出口,老君,就把那個女娃娃遞給了仲啓。
仲啓接過那個女娃娃,本來想與老君說些事情,老君卻示意他,看懷裏的孩子。
仲啓想,“最近,我很有孩子緣嗎?”
仲啓低頭看着懷裏的孩子,卻發現,她竟然有和月瑤一樣的曼珠沙華的胎記,她的手上,還帶着雙生鏈。
仲啓抱着孩子,把她的臉貼近他的臉,他的心裏,很是激動,臉上面帶笑容,可卻不知,爲何,笑着笑着,便流出了眼淚。
老君把鏡湖哄了出去,覺得,他在這裏太礙事情了。
怪不得,他未曾在月靈宮等到她,原來,她來到了蓬萊。
等等,旁邊還有一個娃娃,仲啓看了一眼另一個娃娃,問:“那是浮生吧。”
老君點了點頭。
那些曆劫回來的人,不應該都是成人之身嗎?爲何,他們二人,卻都變成了嬰兒?
仲啓詢問老君,老君也說,自己實在是不清楚啊,本想着把月瑤帶回天宮的,但月瑤在這裏醒來,一定是有什麽道理。
老君問仲啓,最近有沒有事情,沒有事情的話,就與她一同照顧這兩個孩子。
仲啓答應了,老君剛給兩個孩子喂完羊奶沒有多久,兩個孩子便睡着了。
“父君,我不就是和栾安出去玩了幾天嗎?你幹嘛又把我關起來了。”畫卿生氣的坐在桌子上,她雙手托腮,一眼都不想看重越一眼。
“我計劃着,你一日就該回來了,誰想,你出去了那麽久,要不是我接到了報信,我都不知道,你到底跑哪兒去了?”
“報信?誰給父君報的信,我這不是一點自由也沒有了嗎?”
畫卿又再一次和重越吵了起來自小,重越就關着她,不許她亂跑,現在好了,就因爲重越把她關了起來,害得她那個在凡間的姑姑,早早的結束了年輕的生命。
“你都不知道,你這一關我,出了什麽大事!”畫卿突然站了起來,面對着重越大喊道。
重越伸出手,要扇畫卿的耳光,畫卿早早的閉上了眼睛,準備閃躲。
“你說!你能有什麽大事!”重越被氣的上氣不接下氣。
“你,你,你害的我姑姑死了,她本來在凡間被我們保護的好好的。”畫卿突然哭了起來。
“什麽?你姑姑?”
畫卿點了點頭,鄭重其事的告訴他,就是她的姑姑。
仲啓與老君讨論了一些事情,等再去看那兩個嬰兒之時,他們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