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确定那是姐姐的。”琯珣拉着仲啓的手問道。
這世上,長相想似的人很多,但與她有同樣胎記的人很少,而她,也一直帶着那一條雙生鏈。
他們是姐弟,遲早是要見面的,但畢竟現在的月瑤是一個凡人,琯珣還不能與月瑤相認。
“那,你可曾找過天宮的司命查過她。”
說起這件事,仲啓便一臉的郁悶。他曾找司命查過凡間的江栎喬,可這凡間,根本就沒有這個人。
他也曾查過那名叫段弋的孩子,英年早逝,全家與他當時在凡間一樣,滿門抄斬。
江老爺倒也算是安享晚年。
“我想,見見姐姐。”
“她就在隔壁府。”
原來,距離一直這麽近。
琯珣讓仲啓站在就帶他去,帶他去見月瑤,他想要親眼,确認一下,那個人,真的是月瑤嗎。
在琯珣的強烈要求下,無奈,仲啓隻能帶琯珣去見月瑤。
隻是出門時,便遇上了長庚。
不過,有他們在也好,讓他們以家人的身份,見一見江老爺。
初來京都,不可能一直沒有家人,隻是家中暫時沒有什麽女眷罷了。
不對,貌似有一個女眷,竺餘珠還住在柳府,真不知道,竺餘珠,這是打算住到什麽時候。
來的那一天,琯珣便看竺餘珠不順眼了,看來,得找個時機,把竺餘珠打發走。
江老爺出來迎接仲啓,看到了仲啓帶來的兩個人,都是生面孔,便詢問了一番。
“江伯父,忘了給您介紹了,這是家中的叔叔,和弟弟。”仲啓指着長庚與仲啓給江老爺介紹道。
“這位是家叔,長庚,這位是家弟,琯珣。”
江老爺分别與他們二人握了握手,然後,還對長庚仔細打量了一番,“這個叔叔,長得太年輕了。還是我年紀太大。”
江老爺偷看長庚被發現了,隻能尴尬的相視一笑。
“請坐,請坐,都請坐。”
進來這麽半天了,江老爺隻顧着打量他們,卻忘記了給他們看座。
“這一家人,長得都這麽英俊,隻是有點,不太像啊。”江老爺的頭上直冒汗,生怕自己的小心思被看穿了。
仲啓來之前,已經跟長庚與琯珣說明了江府的情況還說了,他與江栎喬婚約的事情。
琯珣當時聽到仲啓與江栎喬有婚約之時,差點拿出他的劍來,他要用劍把仲啓大卸十八塊,“說好的,非姐姐不娶呢!不行,我得忍。萬一,那個女子真的是姐姐呢。”
長庚是這裏唯一的長輩,那件事情,隻能由長庚來提了。
“聽說,我們扶風與江小姐定下了婚約?”長庚可真是毫不猶豫的直奔主題啊。
這讓江老爺可是有點尴尬啊,畢竟,當時說的是替江家解決困難,過一段時間解除,但江老爺,也确實蠻喜歡這柳扶風的,若他們能成真,他必然是很高興的。隻是,自昨日,江栎喬找過柳扶風後回府,什麽事情也沒有和江老爺說,江老爺,現在,也不知,到底該如何做答。
江老爺用一直說戳在頭上,真是沒眼看。
“這死丫頭,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江老爺尴尬的笑了一會兒,說,“是啊,是啊,扶風,我可是很喜歡啊。”
長的這麽帥,家裏還有錢,又不建議江栎喬的身世,談吐也還算儒雅,江老爺,肯定是同意的呀,隻是不知道,江栎喬的想法罷了。
“喜歡,便好,要不,我們訂下婚期吧。”長庚笑着對江老爺說道。
一旁喝茶的仲啓與琯珣差點把茶水吐了出來。兩人尴尬的對視了一眼。
“長庚殿下一直這麽直接的嗎?”仲啓給琯珣使了個眼色。
“我不知道啊。”琯珣兩手一擺,便是自己不清楚。
“不過,姐姐,可算是二叔帶大的啊。”琯珣翻了翻白眼,畢竟,那可是帶大了姐姐的一個男人。
仲啓無奈的轉過了頭,聽他們讨論。
江栎喬想着,終于與段弋說清楚了,便回到了府内,一進門,那些下人,便總是偷偷的笑。
“奇怪,他們笑什麽呢?”江栎喬撓了撓頭。
憐憐突然跑了過來,拉住了江栎喬,“小姐,你去哪兒了,我一直在找你,你知道嗎出大事了。”
“出什麽大事了。”明明門外看門的下人,很開心啊,爲什麽憐憐卻如此的慌張呢。
江栎喬可是被憐憐這一舉動給吓的不輕啊。
“府裏,府裏來人了,給你定婚期。”憐憐急的直跳腳。
“什麽,定婚期?”
江栎喬立馬往大廳跑去,“跟誰定婚期,扶風嗎?這樣的話,我也不吃虧啊,我跑什麽?”
江栎喬慢下了腳步,“扶風在裏面,江栎喬,你要端莊。”
江栎喬整理了整理頭發,走路的樣子都比之前雅正了許多,她慢慢的走到了門前,微微的擡頭,看到三個英俊的男人正坐在她府中的廳内,差點絆了一跤。
“什麽情況,都這麽帥,我上輩子一定是做了什麽好事吧。”江栎喬此時的心裏可是樂開了花吧,什麽之前因爲段弋的難過,通通都沒有了,裝了這麽多年的矜持,馬上就要破功了。
江栎喬面帶笑容的走到了大廳前,江老爺看到江栎喬過來了,便指給他們看江栎喬。
琯珣看着江栎喬,便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突然說出了兩個字,把讓江栎喬愣住了。
“姐姐。”
“什麽,姐姐?”江栎喬聽到也是一臉懵。
仲啓拽了拽琯珣,示意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失禮了,琯珣跟江栎喬道了歉,便坐下了。
江栎喬可是很認真的看了一遍這三個男人,都很帥啊,随便拿出一個,便是人間尤物。江栎喬把眼光又投到了琯珣哪裏,“不過,這個白衣男子,爲何與我這麽相像。”
江栎喬摸了摸自己的臉,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些大衆化了,不過,能與他撞臉,她還是很樂意的。
“喬兒,你說,把婚期,定在下月初十如何。”江老爺剛剛已經與長庚商讨了半天了,定了好久才定了那個日子。
“好啊,爹。”江栎喬看着這滿座的帥哥,心裏偷偷樂了許久,江老爺說什麽,是什麽,一連忙的瞎點頭。
“等等,婚期,下月初十?”江栎喬突然反應過來了,此時屋内卻早已無人。
“小姐,你怎麽還在這兒?”憐憐湊近江栎喬,把她吓了一跳。
江栎喬環顧了一圈,又問道,“人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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