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君,琯珣,各族族長還有宋映将軍都在天宮等着他的消息呢,這可怎麽辦啊。
月瑤與席鈞盯着窺天鏡看了半天,可席鈞根本就不會使用窺天鏡,偷來了也是白偷。
月瑤讓他拿着去找窺天鏡的主人,畢竟隻有它的主人,才真正的了解如何使用它。
席鈞記得,爺爺與天君有要事商議,所以直接跑到了天宮的大殿,把窺天鏡拿了出來。
可席鈞來了,卻沒有見到窺天鏡,隻有天君與各位長老在。
席鈞把窺天鏡拿了出來,希望他們可以想辦法,用窺天鏡,查出扶之到底在哪裏。
可天君他們也并不會使用這個窺天鏡,鳳族族長,失落的從府中趕回了天宮,此刻他的心情,可真的是忐忑不安。
沒有拿到窺天鏡,這不是會讓他在衆人面前失盡顔面,更何況,這窺天鏡,非鳳族子弟無人可以開啓,偷走也是無用,更何況未得這窺天鏡的用法,就算得到了,也隻能當作普通的化妝鏡看一看。
鳳族族長邊走邊歎氣的來到了大殿之上,他猛的一擡頭,一眼便見到了這窺天鏡,沒想到,窺天鏡竟然在這裏,轉而看到了旁邊的席鈞,他有想過窺天鏡會是被他偷走的,但沒想到,他真的這麽不負他的重任啊!
鳳族族長見到席鈞,一腳就要踹過去了,若不是一旁的老君攔着,席鈞早就被踹倒了吧。
這能有什麽辦法,現在這種時刻,不是動動手,動動嘴皮子就能解決家庭内部矛盾的時候,現在,還是要以找到扶之,爲首要任務啊。
鳳族族長,壓制了,心中的怒火,畢竟目前的頭等大事,是找到被抓走的扶之。族長施法,打開這窺天鏡。
仲啓剛回到天宮,就聽說天族公主被抓走失蹤一事,起初仲啓還以爲是月瑤失蹤了,他發了瘋似的跑去月靈宮确認。
仲啓闖進了月瑤的寝宮,此時月瑤還在想辦法解開這定身術。
仲啓見到月瑤,便一把抱住了她,“幸好,不是你。”
月瑤楞了一會兒,可她現在被長庚的定身術困住,根本就動不了。
仲啓扶着月瑤的肩膀,深情的看着她。
竟把月瑤看的有些臉紅了,月瑤開始環顧四周,仲啓似乎察覺到月瑤被人下了定身術,自從他進來,月瑤就一直坐在床邊,沒有動過,隻有脖子可以微微的轉動。“是誰給你下的定身術。”
“二叔。”月瑤微微低下了頭。
月瑤把事情的經過講述給了仲啓,長庚害怕月瑤跟出去,便給她下了定身術。
仲啓試了很多辦法,才将月瑤的定身術解開。
月瑤告訴仲啓,扶之失蹤,現在席鈞已經帶着窺天鏡去了大殿。如今,他們能做的,也就是爲救回扶之出一份力了。
月瑤拉着仲啓,跑到了大殿。
當時,扶之正在連慶宮的院子裏伸懶腰,突然一個黑衣人就闖了進來,與扶之打鬥了一翻,可扶之根本不是黑衣人的對手,一瞬間便被黑衣人打暈擡走了。
這天宮的守衛,都去幹什麽了?那麽大個公主被人擄走了,都看不到嗎?月瑤氣的直跺腳。
黑衣人帶着扶之似乎是往凡間去了,可突然,卻沒了蹤影。
窺天鏡突然看不到東西了,鳳族族長拍了拍這窺天鏡,心想:“難道是年久失修了?不應該啊。”
正當鳳族族長準備把窺天鏡收起來的時候,裏面突然出現一個人的身影,一襲白衫,像是天族中人。
月瑤湊近一看,“這不是二叔嗎?”
鳳族族長突然開口,“公主,這話可不能亂說啊。”
“可,那明明就是二叔啊。”月瑤指着窺天鏡中穿白衣的男子,往這路的最深處走去,那裏漆黑一片。
天君還是一直盯着窺天鏡看,一句話也沒有提。
“這裏是魔族。”席鈞突然開口道。
這外面的場景和魔族很像,上次他被關在魔族的時候,已經大緻的了解了魔族各處的宮殿,和外在場景。
席鈞突然慌了,他突然想起來了,湛倧曾告訴過他,魔君與國師總是在殿中商讨一些事情,他們似乎在計劃着什麽,天族和魔族必有一戰,現在,距離大戰,這時間已經不多了,他們之間,最近也不要來往了。
孔雀族族長匆匆忙忙的趕到了大殿,他本想着不在參與天族與魔族的紛争,明明是上一輩的恩怨,何苦要留給下一輩的孩子們,讓他們去承受呢。
湛倧曾來找過孔雀族族長,跟他說起了那凡間失蹤的兩萬名凡人,那些凡人,都是用來給魔族的将士提升士氣的,隻需要一滴凡人的鮮血,便可以将士兵狂化。此類物種,攻擊力極強,不易控制。即便是擁有這控制魔族的魔印,也沒有辦法能完美的控制住那些狂化的士兵。除非,有一位純正的天族人的血,滴在這魔印之上,才可控制的住,不過此法,定會危害那位天族人的性命。
“什麽?”月瑤不自覺的後退了兩步。“扶之。”
月瑤暈了過去,明明她們才剛剛重逢沒有多久,明明,她才剛剛回來。
天君叫阿竹把月瑤帶回了月靈宮,讓仲啓帶領着人馬去魔族尋人。
“魔君,人已經給你帶來了。”黑衣人把扶之放倒在大殿之上,摘下了面紗,原來是畢長。
魔君拿出手中的魔印,在眼前晃了一晃,也許,這才是一統大局新的開始。
畢長叫人拿來了刀和碗,他割破了扶之的手腕,讓血順着碗的邊沿流入碗中。
畢長把那碗鮮血端到了魔君面前,魔君施法,将那些血融入魔印之中。
隻要這魔印融入了純淨的天族人血,才是真正的可以控制萬物。
“那她怎麽辦?”畢長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扶之。
“把她的手腕包紮好,保證她活着。”魔君忍不住想要試一試這魔印的威力,便帶着畢長去了試煉場,他的百萬魔族大軍,就在前方。
魔君拿出了魔印,準備試一試這魔印的威力,那個替他試煉的人,便出現了。
長庚沒有帶任何武器,獨闖魔族,殺盡了那些守門的将士。
長庚聽到試煉場方向有動靜,便跑了過去,發現魔君正在用魔印,控制那些已經狂化了的魔族士兵,看來,他已經成功了。
長庚從魔君的側方偷襲,想要偷走魔君的魔印,沒有了魔印,這個魔君,便是一個沒有權利的傀儡。
可畢長卻擋在了前面,給魔君攔下了這一擊。
畢長捂着胸口倒退了兩步,口中吐了血,長庚繼續的攻打畢長,畢長一味的防守,還是倒下了。“不自量力。”
魔君鼓掌叫好,說,“好身手,可在好的伸手,也比不過我手中的魔印。”
魔君開啓了魔印,魔印身旁的魔氣四處亂竄,比往常更加的強烈。“正好,來試一試這改善過的魔印。”
長庚沒有帶任何的武器,更何況這又是在魔族的地盤,他們天族人的靈氣很弱,看來隻能硬拼一把了。
長庚用盡全身的解數去攻擊魔君,可奈何還是被魔君擊敗,倒在地上。
長庚看着魔君手中的魔印,那魔印,已經不是魔君可以控制的了的了,它周圍的魔氣在四處亂竄,一不注意,就會被魔氣侵入身體。長庚捂着胸口,“得想個辦法,封印這魔印。”
魔君拿着魔印,笑呵呵的彎下了腰,看着倒在地上的長庚,“你看,這沾了天族人血的魔印就是不一樣,威力都上漲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魔君拿着魔印站了起來,将魔印舉起,成功的控制住了他的那些狂化魔族将士。
聽聽這聲音,多麽的有氣勢,多麽的整齊。
魔君沉浸在自己的大業美夢當中,長庚卻一直在想辦法,封印這魔印。
長庚趁着魔君正伸展開雙臂,感受這威風時刻之時,又展開了對魔君新一輪的攻擊。
可這魔印實在是太強大了,長庚還是被打倒在了地上。
仲啓與席鈞他們一衆人馬趕到了魔族,魔族的結界之前已經被長庚闖破了,這也是爲他們節省了很多的時間。
席鈞與仲啓兵分兩路,仲啓去找魔君,他去尋扶之的下落。一般這種被擄走的,或者被抓的,應該都在地牢裏面。于是他急匆匆的去往了各個地牢裏尋找扶之的身影,可卻隻有一群慘死的凡人的屍體,席鈞看着這一幕幕,他差點吐了出來,跑出了地牢。
他剛跑出地牢,就被湛倧抓住了手腕,湛倧拉着席鈞來到了大殿之上,大殿上還有倒在地上的扶之。
席鈞拽着湛倧的衣領,問道:“你們,對她做了什麽?”
湛倧隻是一言不發,他來的時候,就已經這樣了,估計是被放了血。
湛倧本在寝宮中計劃着今晚的計劃,可他卻聽到了打鬧的動靜,便出來看一看,是出了什麽事情。可還是,一切都晚了。
席鈞松開了拽着湛倧的手,轉身扶起扶之,給她整理了整理頭發,這姑娘,最愛漂亮了,不能讓她亂蓬蓬的回到天宮。
席鈞抱起扶之,慢慢的走出了魔族的大殿,“席鈞哥哥,這就帶你回天宮。”
湛倧看着席鈞離去的背影,心裏竟有些難受。
長庚本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魔君已經準備開始最新一輪的進攻,長庚閉上了眼睛,靜靜地等待死亡的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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