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月瑤望着畫卿所指的方向,那裏隻有,魔族的新人魔君湛倧,其弟湛木,妹妹栾安。
“就是那個看起來很呆的。”畫卿用手指着湛木說道。
“哦,是嗎?”畫卿看着前方的湛木笑到,向對方敬了一杯酒。
“嗯。”畫卿點了點頭。
“等宴會結束,你可以去找他。”月瑤偷偷的對畫卿說。
畫卿的父親總是盯着畫卿,生怕一轉眼,她又闖出什麽禍事。
“真的可以嗎?”畫卿疑惑的看着月瑤。
月瑤對畫卿點了點頭,說道,“可以。”
自從兩千年前那場大戰結束後,魔君被封印,新任魔君是魔君之子湛倧,湛倧并不喜歡父親的作風,所以繼任之後,一改往日的魔界做派。
湛倧繼任以後,一直與天族交好,湛倧雖是魔族中人,但他卻非常渴望和平與安詳,神魔的戰争總是會弄的生靈塗炭,流離失所,痛失至親,這不是他所願看到的。
衆仙家都來了,壽宴才正式開始。
老君從蓬萊帶來了他壓箱底的補氣藥材,讓扶風呈上。
天後收下了禮物,待扶風擡起頭,衆仙家都呆住了。
原本熱鬧的氣氛一下子降到了冰點。“
天君和天後也是很驚訝的表情看着扶風,扶風依然站在殿前,周圍的人都很驚訝的看着自己,這讓他渾身有些不适應。
老君見狀,連忙走到扶風的旁邊,說道“這是我在凡間收的徒兒,很有仙緣。”
哦?原來是老君凡間收的徒兒。”天君突然開口,看了看扶風,又看了看月瑤,随後又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餘陳和平若。
平若的眼淚已經忍不住落了下來,但此時的她隻能遠遠的看着扶風。
扶風和老君回到了座位,餘陳也盯着扶風看了很久,“太像了。”
宴會結束後,老君被天君叫走了,畫卿偷偷的跟着湛木去了天宮爲他們安排的住所。
月瑤也趁此機會想要和扶風與浮生叙叙舊。
月瑤剛走到扶風的旁邊,餘陳與平若就走了過來,他們向月瑤請安,與月瑤說明了來意。
餘陳個平若知道,月瑤蘇醒後就失去了一部分記憶,所以并沒有詳細的解釋,隻是對月瑤說“他像我們死去的孩子,我們想跟他說說話。”
月瑤走後,餘陳與平若就抱着扶風落下了淚,扶風知道他們失去了孩子很痛苦,便沒有推開他們。
就這樣,三人抱了很久很久。平若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淚水,對扶風說道“對不起,失态了。”
“沒關系。”
“你是叫扶風對嗎?”餘陳看着眼前的扶風,就像是看到了當初自己的兒子一樣。
扶風點點頭。
“那你的父母?”餘陳忍不住多問一下,畢竟扶風是一個凡人,就這樣來到天宮,并修習仙法,不知道他凡間的父母會不會擔憂。
扶風垂下來了眉眼,失落的說道“我出生後沒多久,他們就去世了。”
扶風剛說完這句話,平若的眼淚就又落了下來,她緊緊的抱住扶風說道“真可憐,以後我們就是你的父母,好嗎?”“好。”
平若聽到扶風這麽說,内心更是歡喜了許多。餘陳也很高興,他們熱情的邀請,日後請扶風到府中一聚,他們會親自帶着扶風向老君辭行。
扶風從小就沒有父母,所以平若那麽說的時候扶風也沒有拒絕他,甚至平若和餘陳抱他的時候,他卻覺得這感覺很是熟悉。
天君将老君叫來了内殿,問道“你的這個徒兒”
天君的話還沒有說完,老君便搶先回答了出來“天選之人。”
“他?”天君疑惑的看着老君。
老君鄭重的點了點頭。
仲啓自從兩千年前神魔大戰後,憑一己之力封印魔君,将其關入鎖妖塔内,靈力損耗過度而神形俱滅,在無複生之可能。
“那他真的是仲啓?”天君還是覺得有些不能相信,當年仲啓就死在月瑤的懷中,神形俱滅,怎麽會有機會再次複生。
老君回答的話讓人有些捉摸不透,道“既是也不是,您是否還記得雙生鏈。”
天君聽完老君一席話,終于明白了,“原來是雙生鏈救了他一命。”
畫卿一直在後面悄悄跟着湛木,不覺已經來到了他住的地方,湛倧與栾安都回到了各自的房間。
湛木知道畫卿一直在後面跟着他,所以他就假裝推開門,進屋。然後扭頭吓了畫卿一跳。
畫卿大叫了一聲,還差點摔了下去,幸虧湛木反應快接住了她。“還是這麽好奇心重。”
“額?我們認識嗎?”畫卿疑惑的看着湛木。
湛木雖說在人間的時候化名爲農凱旋,但樣貌是沒有變化的,心想,這家夥是在裝傻嗎?
可畫卿依然呆呆的看着湛木,這張臉,真是越看越熟悉,越看越覺得喜歡,不禁畫卿的臉就就紅了起來,她還不忘介紹自己。“我我叫畫卿,是天族唯一孫子輩的公子,我父君是重越”
畫卿可是快要把自己的家底都介紹完了。
湛木聽着畫卿這樣介紹自己,他本來想不理畫卿了,誰讓她一回天宮就假裝不認識自己,可聽完她那一席話後,忍不住笑出了生,說道“還是那麽愛說。”
畫卿聽到他那麽說自己,明明她沒有見過他,但他卻對她很熟悉的樣子,畫卿又離了湛木進了一步,仔細的盯着湛木的臉,左瞧瞧,右瞧瞧,就是沒有一點印象。
畫卿離湛木很近,近道可以聽到對方的呼吸與心跳聲。
湛木感到有些不适應,說道“你幹嘛離我這麽近?”
畫卿每靠近一步,湛木就後退一步,現在湛木已經被畫卿堵到了牆上了。
“我覺得你很眼熟。”畫卿依然逐漸靠近他,又看了看他的面孔。
“你你在靠近我,我就”湛木的心跳的很快,說話也有些結巴了。
“就怎麽樣。”畫卿盯着湛木的眼睛說道。
“我我就不客氣了”湛木從來被女人離的這麽近過,即使是在凡間的時候,他都會與畫卿保持一段距離。
“那,你想怎樣?”畫卿的語氣裏帶着幾分的挑撥。
“我我就”湛木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隻能硬着頭皮上了。
湛木突然吻上了畫卿的唇,這個吻來的猝不及防。
畫卿的瞳孔放大了許多,湛木卻遲遲不敢掙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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