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魔教~
教主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對面的鏡子上倒映着他英俊而慘白的眼眸,他輕輕搖晃着自己手中的杯子,空氣中充滿了一股淡淡的甜腥味,而這甜腥味的來源正是教主手裏杯子中殷紅色的液體。
“懿兒回來了嘛?”他輕輕的問道,語氣柔和,如果不是聽他說這句話的人正跪在他的腳邊或許大家都會以爲他問的是他自己的家人。
“回教主,還沒有。”
“啧。”魔教教主輕輕抿了一口杯中的液體,臉上浮現出陶醉的深情“有人知道她去哪裏了嘛?”
“回教主,沒有,但是聽說他往東去向中原了?”
“中原?真是個貪玩的家夥,不過也是西方有什麽好玩的呢。到處都是荒漠,要不就是冰山。”教主輕輕的搖了搖頭,眼神裏充滿幾分落寞。
“有教主在,中原很快就是我們的領地了。”跪在他腳下的人忙不疊的拍着馬屁。
'呵。“魔教教主帶上一絲笑容,微露的牙齒尖銳而且帶着幾分血紅,像是西方傳說中食人的惡魔。“說的好。”他輕輕點了點頭,跪在腳下的那個人也輕輕帶上一絲笑容。
”但是“教主忽然蹦出這麽一個詞。
那個人的表情瞬間凝固,早就聽說過一句諺語說伴君如伴虎,他對教主之前又不了解,難道教主是一個喜怒無常的人,而且曆來的魔教教主都是殺人不眨眼的,自己不會被直接殺了吧,不得不說這個人的腦洞真是豐富,背後感覺到一股陰涼他就感覺自己要命喪黃泉了。
”現在還不是。“教主繼續說道。
他輕輕松了一口氣。
”所以,你們必須盡快把懿兒找回來,我們于中原之間的戰争馬上就要開打了,你們不會想在我們和中原開打的時候如何懿兒還在中原吧。如果她落在中原人的手裏~~。“教主忽然停頓了嗎,隻是帶上溫文爾雅的微笑。
落在中原人手裏會怎麽樣?放棄進攻中原?還是殺掉中原所有的人?或者把他們這些沒有找到懿兒的人全部殺死,然後救出懿兒。
”臣這就派人去找。“他急忙應道。
”嗯。“教主輕輕的點點頭”給你們三天?“
”三天?“他在心裏反問到,”懿兒現在杳無音訊三天怎麽可能找得到。
“不行,三天太短了。還是一個星期吧。”
他心中的石頭稍微落下去一點,可是感覺一個星期的時間還是有點短,不過誰敢和教主讨價還價呢?嫌自己活得長了?
“好,微臣遵命。”
“嗯。一個星期,如果一個星期之内我見不到懿兒的話。”教主說到着又停頓了,但是他十分了解問題的嚴重性。
“是。”
“快去吧。”教主輕輕仰頭。
他一溜煙的不見了。
“懿兒,你在哪呢?怎麽不回家?一點都不想爸爸嘛?”他對着鏡子輕輕的自言自語,但是眼底卻沒有出現一點思念的深情,隻是帶着一絲溫文儒雅而又略顯詭異的微笑。
“回來。”他忽然喊道。他的聲音并不大,但是卻清晰無比的傳到了已經跑出去好遠的他的耳朵裏,他連忙掉頭折返生怕教主會因此而生氣,不過他心中落下的石頭此時又高高懸起,教主不會又要縮短時間吧。
下一瞬間他就出現在了教主的房間裏面。
“教主有何吩咐?”
教主輕輕擺了擺手”這件事情一定要秘密進行,不要讓我們的計劃敗露。“
”是。“他連忙點頭。
”快去吧,我已經等不及要見懿兒了。“
”嗯。’下一瞬間,他就消失在了教主的房間裏面。
很快尋找大小姐的任務在整個魔教傳開,成堆不明來路的商人,乞丐,和遊客以各種渠道擁擠進了中原,而這些人又隻有一個目的,尋找一個人。
那個人單位身份不爲世人所知,但是他的身份十分高貴,甚至不亞于當代朝廷中的公主,因爲他本來就是公主不過是藏在陰影裏的公主。
但是不僅僅魔教的人在找一個人,世界上每天都會用無數人在找另一個人,就像我,就像李墨。
而在茫茫人海中找一個人無異于大海撈針甚至不知道那個人會不會出現,那有些人還是在不停的尋找,直到失去希望直到生命終結。
李墨躺在某家的房檐,百無聊賴的看着新出來的太陽,此時這家人已經開始做飯了,新生的太陽将白色的炊煙,染上一抹金色,看起來十分優雅。
但是李墨此時到沒有心情欣賞這樣的美景。他得了相思病了,每一天都睡不着,當然相思病的主角可不是那個結巴捕快,說起那個結巴捕快不知道他現在過得怎麽樣?加入六扇門了嘛?
李墨想到這裏,拿起酒壺往自己的口中灌酒,但酒壺很不給力的隻流出了一滴,李墨有些難以置信,又朝着口中到了幾下,還是沒有。他把酒壺,扔在一邊輕輕歎了口氣。
他想念的姑娘是哪天在千雲山上遇見的許瑩,雖然隻是短短一面,李墨卻對那個姑娘,念念不忘。
她那完美的身材,矯健的英姿,還有那藏在紅色薄紗的下美麗的容顔。
李墨變想,一邊口水都留下來了。
這時候他忽然聽見有人踏着牆角,登上了房檐,聽起來輕功極好。
李墨連忙揮劍起身,被追捕多年形成的條件反射。
“少俠,許久不見了。”來者對着李墨笑吟吟的說到。
“嗯?”李墨瞪到了眼睛,然後又閉上“我喝多了?我在做夢?”他輕輕的自言自語。
對面的姑娘被李墨這一下給逗笑了“聽說判斷自己是不是在做夢隻要掐一下自己看看疼不疼就知道了。”
“嗯。”李墨點了點頭“好主意。“說完真朝着自己的臉上掐了一下。
對面的女子疾走如風,一下子拉住了李墨的手“少俠,長的如此英俊,如果被着一下子掐壞了,那不就成我的罪過了嘛?”
李墨一愣”不如讓我來掐。‘姑娘繼續說道,說完李墨還沒有反應過來,腰間就被結結實實掐了一下。
“疼嗎?”
“疼。”李墨點點頭,疼的呲牙咧嘴。
“鑒定完畢,不是在做夢。”姑娘又爆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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