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你要走嘛?”
“不,我要留下來。”
“嗯?”
“你會幫我嘛?”
“當然,無論發生什麽,我都堅定的和你站在一邊。”
“我想讓你當胡家家主。”鐵面抓住胡天昀的手,對他說。
“家主?怎麽可能?”胡天昀聽到這句話有些鎮定,胡家一直都是由家主傳給下一代的。從沒有由其他人擔任家主的先例。
“我有辦法,你會幫我嘛?”
“好。”胡天昀堅定的點了點頭。
“好。”鐵面說完這句話就不在說話了,重重的摔倒在床上,仰面看着天花闆。
胡天昀也不在說話,輕輕退了出去。他絕不懷疑鐵面,每當鐵面在身邊的時候他就特别安心,他無比的相信鐵面。隻要鐵面說有辦法那就一定有辦法。
胡天昀就在思緒萬千中睡去。
從此以後胡天昀的人生變得不一樣了起來,鐵面開始給胡天昀出主意,讓他盡量在家主面前出現,然後讓家主看清他的兒子愚蠢自負的一面。
胡天昀那時候已經弱冠,家主漸漸的開始重用胡天昀,胡天昀在胡家也漸漸開始聯絡胡家高端的勢力,而鐵面一直站在胡天昀身後爲他出謀劃策。
胡天昀原本隻是想幫鐵面完成他的心願,後來胡天昀在這種情況下居然也愛上了這種感覺,胡天昀和鐵面倆個人在胡家翻雲覆雨,原本相當強勢的胡家家主兒子一派在胡天昀一派面前就像小孩子組成的騎士團而已。
等他發現這一點的時候,胡天昀一派的勢力已經不可撼動。
胡天昀也漸漸體會了鐵面的恐怖,這個沉默的男孩或者說男人,有這冷靜的頭腦,絕對的野心,和極度的聰明,他的灰色眼眸往往看不出什麽情緒,可若是仔細看的話,仿佛整個心神都被灰色的瞳孔攝入,仿佛裏面是一個無窮的黑洞,吸納一切又包容一切。
胡天昀就曾經這樣注視過鐵面的眼眸,鐵面也不言不語的看着他,倆個人就這樣對視,對視沉默沉默,良久胡天昀歎了口氣說了一句“有時候我真的看不懂你。”
鐵面也背過頭啦說了一句“你沒必要看懂我,隻要相信我就好了。”
胡天昀點了下頭,看向窗外,此時正值黃昏太陽一點點落向地平線,黃昏的陽光照在倆個少年的臉上,那一瞬間倆個人仿佛又回到了倆人在鐵面家裏的時候那段時光,那麽純潔,那麽簡單。
……
後來胡天昀果然成功當上了家主,坐上這個在别人看來并不起眼的樣子卻是讓胡天昀用了很長時間,費了很多功夫甚至殺了不少人,才來到這裏。
他坐上家主寶座那一天,他的父母早就已經走了,隻有鐵面一直低着頭站在他身後陪他過了那麽多年。
但是胡天昀和鐵面的野心卻沒有就此停止,胡家前任家主的野心不算大也并非沒有但是胡天昀一上任就幾乎出現在周邊幾乎所有勢力的文案上,胡天昀不停的蠶食鲸吞周邊勢力。而且手段極其鐵腕,這種狀态直到馬家的新任家主出現爲止。
馬家家主倒是馬家的正統繼承者,但是聽說馬家家主和這個兒子的關系并不好,但是臨走的時候還是把家主之位傳給了他。
江湖就傳言說因爲胡家出現了一個胡天昀馬家才出了一個馬陽。就是爲了克制一下胡家這個野心家,果然胡天昀在各個方面都一直被馬陽壓制,胡家在馬陽沒當上馬家家主時蠶食鲸吞的馬家的土地在很短的一段時間裏被馬家搶了回去,甚至還有所虧損,這令胡天昀非常的憤怒,但是又沒有什麽辦法。
胡天昀一邊想着過去,一邊想着這次一定要針對一下馬陽。
胡天昀這樣想着,抽簽已經結束了,第一場居然是霍邱輪空,第一場居然就是馬陽對陣剛剛那個說胡家作弊那個年輕人。
“呦呵,真的是冤家路窄。我倒是要看看真正的高手能夠強到什麽地步。”
馬陽哼了一聲,沒有說話隻是大跨步的走向比武台。
對方一個靈巧的後空翻一下子翻到了擂台上,手中是一把彎刀。
馬陽從背後抽出長槍潇灑的轉了一圈,握在手裏槍鋒直指對面“馬家,馬陽。請賜教。”話語中滿是驕傲。
對方輕輕撇了一下嘴“劉家,劉芬芳。”
周邊有零零碎碎的笑聲,這個名字實在是太非主流了。
劉芬芳拿彎刀劃出弧形的刀光,嘴裏發出老鼠般的尖叫,狂嘯着撲向馬陽。
馬陽既不逃也不閃避,就這樣看着劉芬芳撲向自己。緊緊握住手中的長槍。
劉芬芳雖然名字奇葩了點,但是武技是是相當不的,手中刀在手中接連變換姿勢,不停的尋找最合适的切入時機,速度極快帶起到到長影。
馬陽沒有花哨的動作,隻是以一隻手爲支架,另一隻手奮力一簇,那一槍仿若撥雲見日,刺目風槍光噴湧而出,隻聽見金屬相撞産生的巨大聲響。
劉芬芳居然被這一槍之勢直接擊飛了,飛出數米,然後趴在地上吐血。
一槍之力居然強悍如此嗎?
隻見馬陽收了槍,走下了擂台,看都沒有看劉芬芳一眼也沒有嘲諷。
這種人不配被他嘲諷。
這一切都是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這場比試已經結束了。
當然最震驚的還是胡天昀他早就猜到馬陽的功夫不錯但是沒有想到居然會強到這種地步,劉芬芳在這種比武中絕對不會是實力最強的甚至中等都不算但是也絕對不會是最弱的,畢竟能夠參加這種會議的在差也不會差到哪裏去。他早就猜到馬陽會赢但是沒有想到會赢的那麽輕松。
剛剛那一槍,無論是力量,技巧對時機的把握都至臻于完美,那一槍真的就像撥雲見日一樣。
胡天昀現在知道這是個不容小觑的對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