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大規模的戰役之中,個人的威力被無限制的縮小。”阿桑繼續說道。
“也就是說就算我們殺幾個人其實根本就影響不了戰争的勝負對嘛?”扶桑睜開了眼睛。
“不不不,孩子。”阿桑走過去摸了摸扶桑的頭。
“你知道我們一共殺了多少人嘛?”
“不知道。”
“我們殺了204個人。”扶桑沒有想到這個人數阿桑居然記得如此的詳細。
“204個人在十萬人的軍隊裏面根本算不了什麽啊?”
“對,的确算不了什麽?但是你有沒有想過,204個人讓敵人發現我們的行蹤停滞了多久,而且給了南蠻軍隊更多的準備時間。”
“嗯。是這樣。”扶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戰争就是這樣,一條命,倆條命或許算不了什麽,但是這就是你在天平上不斷增加的砝碼,但是戰争不是天平,戰争上面有很多的未知因素,還記得蛇鬼幫嘛?”
“當然。”扶桑點了點頭,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那場戰争,蛇鬼幫,并不是一個大的幫派,在黑魔鬼提出要吞并蛇鬼幫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人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就好像隻要人到了,蛇鬼幫就沒有了一樣。
但是蛇鬼幫利用了十分陰險的手段,,埋伏了黑魔鬼幫,黑魔鬼幫死傷慘重,最後還是憑借着扶桑個人的力量才殺光了整個的蛇鬼幫,雖然最後赢了,但是那是黑魔鬼最大的失敗,而且是在一個根本看不上眼睛裏面的幫派一樣。
雖然最後蛇鬼幫的人都死了,但是黑魔鬼幫的人也不能複生,在那場戰争之中扶桑失去了自己的得力幹将。
所以扶桑不可能會忘記那場戰争的。
“那場我們本來是以爲能夠用很小的代價,甚至不付出任何代價就能夠赢得戰争,最後我們卻付出了十分慘重的代價,你知道爲什麽嘛?”阿桑問扶桑。
“是因爲我們不知道他們埋伏。”扶桑脫口而出。
“對,但是又不完全對。戰争就是這樣,戰争既不是人數的累積,也不是實力的累積,戰場上有很多的不可控因素,每一個人,地形,天氣壞境都成爲一個個因子,正是這一個個因子決定了戰争的勝負。”
“嗯。也就是說我們并不是直接改變戰争的勝負,隻是不停的改變其中的因子讓我們獲勝的幾率更大是嘛?”
“嗯。”扶桑點了點頭。
“你知道中原有句老話叫做天時地利人和嘛?”阿桑繼續說道,很難想象這個年紀已經垂垂老矣的老人剛剛來到中原就知道這麽多的事情。
“知道,我在一本書上看到過。”扶桑居然也知道。
“”它所說的就是戰場上一個個不确定的因子,後面那一句話是什麽你還記得嘛?”
“記得。”扶桑點了點頭背了出來“天時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
“對。這句話所說的就是這麽個道理。無論是天時地利人和,都是戰場上不确定的因素,而隻不過是有些因素影響大,有些因素影響小而已,所以個人的實力并非在這種戰争之中沒有用,而是被無限制的縮小而已,成爲了戰場上的一個因子。”
“也就是說個人不能決定戰争的勝負了?”
“不不不。”阿桑笑着搖了搖頭。“你可以。”
“我?”扶桑有些疑惑。
“沒錯,就是你。”
“父親這是從何說起。”
“太弱了。太弱了,無論是南蠻還是中原的人都太弱了,你一個人就抵得過千軍萬馬。”
“嗯!”扶桑看了一眼自己眼中的劍。
“父親注意到那個人了嘛?”
“你是說西涼軍的将軍嘛?”阿桑一猜就猜出來扶桑說的是誰。
“沒錯,就是他。”
“他的實力可是相當的不弱,被小太郎一掌正面擊中居然沒有當場暴斃,而且最後還活了下來。”
“嗯,是很強。”扶桑點了點頭“但是若是你的話應該可以在幾秒之内解決掉他吧。”
“我有這個信心。”扶桑點了點頭。
·······
在南蠻進攻中原如火如荼的時候魔教的進攻也是絲毫沒有放緩,霍邱一閉關就是數個月,絲毫沒有消息,但是整個中原卻一直生活在魔教的恐懼之中。
·······
“教主。”黑暗中有人在低聲的呐喊。
“嗯。”黑暗之中傳出來一個柔和的男聲。
空氣中飄蕩這淡淡的血腥味,這裏居然是一家民宅。
此時若有人把燈點上就會看見恐怖的一幕,此時整個民宅裏面所有的人都已經死了隻有一個少女在角落裏面看着魔教教主瑟瑟發抖。
魔教教主依舊拿着杯子,杯子中是依舊冒着熱氣的紅色液體。
至于爲什麽會留着這個女孩子自然是希望能夠喝到新鮮的血液。
“教主,南蠻入侵中原了?”
“嗯?就是那群從來沒有赢過中原的蠻夷嘛?”魔教教主輕輕的說道,絲毫沒有在意魔教也從來沒有赢過中原。
“對。”
魔教教主輕輕點了點頭“剛好,不用我們費心思了。”
“武林教那邊怎麽樣了?”魔教教主繼續問道。
“沒有什麽異樣,除了之前死的笛老,武林教在我們面前根本就不堪一擊。”
“很好。”魔教教主一邊輕輕的點頭,一邊把藏在角落裏面的少女抓了出來,輕輕撫摸着少女的臉頰。
少年吓的大哭,眼淚噴湧而出,大聲的喊叫着。
魔教教主輕輕皺了皺眉頭。一把抓住女孩,重重的吻在了少女的唇上,須臾放下,嘴角上帶着一絲血迹,少年驚恐的大叫卻發不出來一點聲音,她的舌頭在剛剛和魔教教主接吻的時候被生生的咬掉。
這次少女安靜了,魔教教主輕輕撫摸着少女的頭發,撫摸着少女光滑的臉頰,來者看到這一幕沒有絲毫的驚訝,對于這種事情他已經司空見慣。
然後魔教教主輕輕解開了少女的衣服,少女光滑的脊背裸露了出來,教主伸出手撫摸着,好像在欣賞一件寶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