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時候還年輕,剛剛獲得當年的武狀元,被稱坐馬戰無敵。
那年他騎着一匹戰馬,自身闖入那座皇帝困的城市。
皇帝隻見塵土飛揚,被塵土遮蓋了雙眼,再睜開的時候看見了他,身穿厚重的铠甲,帶着一把戰斧。
“報。臣救駕來此。”
皇帝當時屬實驚慌,身出南蠻包圍,看見援軍自然甚是欣喜,連忙問道:“援軍,援軍到了嗎?”
“會陛下。到了。”
“帶了多少人馬?”
“隻有微臣一人。”
皇上大失所望“爲什麽就你一個人啊。”
“因爲我一人足矣。”
南蠻以遊牧爲生,被譽爲“馬背上的文明。”所以南蠻人以馬戰著名。
但是那天,他們見識了中原馬戰的恐怖,那個人騎着一匹戰馬,提着一柄戰斧,身後是皇帝和零星的幾個護衛。
他一個人帶領所有的人從南蠻的包圍圈裏殺出來,殺出來的時候他已經全身浴血……
後來人們稱他爲血斧将軍。
後來他被派來鎮守邊疆,保護邊疆數年沒有戰争,血斧将軍功不可沒。
男孩看見他騎着馬跑出來,轉身上馬“馬戰無敵的血斧将軍?”
“爺爺在此。”這個時候血斧将軍已經忘記了眼前少年的身份,憤怒占據了他的大腦。
“請賜教。”少年沒有生氣,還表現出了對前輩應有的尊敬……微微颔首。
想不到少年居然同樣選擇了馬戰,明知對方是馬戰無敵的血斧将軍,是故意挑釁還對自己的馬戰有這足夠的自信。
沒有人知道。
馬戰之中馬的優劣自然是占據很大的一部分,血斧将軍的馬自然是不必說,他的馬幾乎是整個西涼軍最強大的戰馬,反觀少年的馬就略顯寒酸,雖說沒有挂載什麽東西,但是也沒有披戰甲。
……
看起來甚至有些消瘦,看起來應該是從京城一路騎過來的,看起來未曾好歇,所以誰赢誰輸幾乎可以确定了。
雙方都騎着戰馬朝着對方狂奔,這一跑就更能夠判斷出倆匹馬的優劣,血斧将軍的戰馬就好像是戰神下凡,不僅跑的迅速而穩健,而且氣勢洶洶。
反觀少年的馬,沒有一點的可比性,跑的很慢而且十分的颠簸,看起來應該是在路上受了傷,跑起來居然還有些跛腳。
這個時候所有的人都緊張了,不是緊張副将打不過少年,而且擔心血斧将軍收不住自己的斧頭獎少年砍死。
雖然沒有人喜歡這個少年,但是新來的将軍死了,皇帝肯定會震怒。
可是這個時候令人震驚的一幕出現了,男孩忽然站起來了,沒錯就是在馬上站起來了,站在了颠簸的馬背上,他在馬背上站的很穩,這絕對不是因爲輕功或者其他什麽東西,這必須得通過極長時間的練習,才能做到,但是在南蠻每一個人都可以做到,他們從小和馬一起長大。
男孩就這樣平穩的的站在了馬背上,舉起了自己的刀,在倆人快要相遇的時候忽然起跳……
在極速前進而且十分颠簸的馬背上起跳他起跳的時候很穩,飛向血斧将軍。
居然想用這種方式一決高下嘛?
所有人都在心中這樣問道。
熟悉馬戰的人都知道,在馬上起跳是非常的難的,因爲馬的速度和方向都在不停的改變,所以落地的時候很可能會因爲重心不穩而摔倒。
而現在這個動作更加的高難度,從一匹馬跳向另一條疾馳的馬,可少年就是做了。
這一刀的威力可想而知在空中下落的加速下,這一劍幾乎是橫空劈下,就連血斧将軍都沒有想到對方會使用這樣的方式,畢竟這樣進攻方式過于瘋狂了。
但是不管這種方法在瘋狂,在不可能,那一刀已經橫空劈下,血斧将軍隻得用斧把來抵擋,雙手撐着斧把硬抗下着一刀。
那一瞬間,好像是一個小山壓到了他的斧頭之上,虎口在一瞬間開裂,然後少年沒有絲毫猶豫,一隻手提着刀壓在血斧将軍戰斧上面,一隻手則伸手抓住了血斧将軍的戰斧,狠狠一拉,這個時候血斧将軍虎口生痛,根本握不住斧柄,然後少年伸手奪下,随手一扔,然後穩穩的落在了血斧将軍的馬上。
勝負一分,全場響起了掌聲,太精彩了,如果剛剛那一站還有一定的運氣和技巧的成分的話,這一戰絕對是徹徹底底的實力。
對方可不是那個号稱絕影神槍的新兵,而是身經百戰的将軍,這一站他用自己的實力和對時機的判斷赢得了勝利,而且還赢的如此順利,這一戰爲少年赢得了掌聲。
“承讓。”男孩跳下馬背。
就算是說承讓,也好像帶着嘲諷。
血斧将軍咬牙切齒但是的确已經輸掉了。
少年扭頭看向其他幾個副将,“你們一起上。”
沒有人動,或許少年的實力真有如此的強橫,但是他們的驕傲是絕對不允許他們這麽做的。
“這是命令。”男孩補充了一句。
雖然隻是短短的一句話,但是從男孩嘴裏說出來就是莫大的威嚴。
仿佛不聽從他就會死一樣。
這個少年在如此蕭瑟的背景之下怎麽看都有點小,但是他在說那句話的時候風輕輕揚起他的衣角,那一瞬間沒有人把他當小孩看待,他就像是整個沙漠的王,仿佛一怒之間可以毀滅一國。
三人沒有任何反抗的服從了,他們無法不服從不服從就是違反軍令。
三個人……三個身經百戰的将軍在少年的手裏沒有超過一刻。
少年表現的并不輕松,或者說就算他在面對絕影神槍的時候表現的也不輕松,雖然輕松赢得了對局。
那場比武的開始,男孩就以絕對的優勢壓制了戰局,長刀指向一位副将的喉嚨輕輕說了句“你死了。”
他也不在反抗,知趣了退出了戰局,三打一瞬間變成了二打一,但是那倆人顯然不好對付攻守兼備,才撐了一刻鍾。
三個身經百戰的副将在這個半大的少年手裏也不過堅持了一刻鍾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