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繼續把感知開到最大,但是那個聲音忽然停止了。
扶桑的心跳提到了嗓子眼,那個聲音好像在玩弄着他的神經一樣的停止了。
難道他的目的不是艦隊?
扶桑這樣想着,但是神經卻不敢有一點松懈。
他忽然想起來它爲什麽會停止了,那個東西停止的地方就是他剛剛把那個人斬殺然後扔進海裏的地方。
該死,他犯錯了,他明知道鮮血會引來鲨魚,但是他并沒有注意,這次不僅僅引來了鲨魚還引來了一個更可怕的東西。
扶桑眉頭緊皺,那個東西停止的地方正是剛剛那個身體下沉的地方,它應該正在進食,以它龐大的身體恐怕很快就能把他的整個身體吃掉。
忽然一聲驚雷在艦隊上方響起,扶桑睜開眼擡頭望天,所有的人都睜開眼睛擡頭看天,那一刻他們仿佛見到了神迹。
原本還一望無垠的藍天在一瞬間烏雲密布,一瞬間豆大的雨點開始下落,狂風開始肆虐,一瞬間狂暴的暴風雨在整個空間開始肆虐。
扶桑遇見的暴風雨不計其數,但是像這麽大規模的暴風雨來的速度這麽快的暴風雨還是生平罕見。
這一次居然遇見了,而且身後還有死神一般的不知爲何物的東西。
這次他們遇見的危機空前絕後,扶桑深吸一口氣,海鹽味的潮濕空氣被他吸進腹部,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越是遇到最危急的時刻,越需要冷靜。
不需要他的命令,所有人都開始全力抵抗暴風雨了。
扶桑持刀站定,在一瞬間進入了入定狀态,感知被無限制的放大,暴風雨的聲音在他耳邊炸裂開來,像是無數的爆竹同時被引爆,又像是無數的野獸在他的身邊嘶吼。
他的耳膜生疼,但是卻不願意結束這種狀态,因爲對于他來說了解那個東西的動向比應對暴風雨更加的重要,畢竟對于扶桑來說,暴風雨是已知的危險,而那個東西是未知的危險,已知的危險永遠沒有未知的危險更加的令人恐懼。
所以就算是扶桑的耳膜生疼,他也依舊盡力把感知放大。
他果然在嘲哳的暴風雨中重新捕獲了那個東西的心跳聲。
但是在一瞬間他的心涼了半截,那個東西沒有放過艦隊而是徑直朝着艦隊遊來,而且他遊的速度沒有加快,反而變慢了,如果按照它現在的速度是追不上艦隊的,但是暴風雨降低了艦隊的前進速度,所以以它現在的速度,它還是在緩慢的靠近着。
扶桑的心涼了半截,它既然吃屍體恐怕也不介意吃活人,而且它沒有想野獸一樣撲過來而是感覺是在狩獵,它并不着急發動進攻,因爲它知道獵物不會逃脫它的手掌心。
就好像傳說中那個遙遠的東方國家每年都會舉行盛大的狩獵,皇親國戚們都拿着強勁的弓和鳥毛尾的箭,把那些獵物都驅趕到狩獵場。
在那個狩獵場上皇帝和太子們談笑風生并不急于狩獵,因爲他們知道獵物根本就不知道逃脫狩獵場。
獵物們越驚慌,他們反而會越興奮,好像在看一場滑稽的表演。
……
而現在那個東西就好像是對他的聲音的他的
這是個恐怖的敵人,不僅僅因爲他的恐怖而是因爲它有智慧。
雖然不能确定他的
黑衣男子一個閃身躲過他的劍,然後就把李墨的劍反手插入劍鞘之中,他的速度極快,李墨根本就沒有反應機會他就已經把李墨的劍給收了,然後就把李墨抗到肩上一步步朝着酒館走去,他走的依舊很慢,就像他一步步殺過來的一樣,他一直手扶着李墨一隻手提着刀,這時候沒有一個人敢阻擋他,他身上的那股淩厲的殺氣又出現了,每走一步就身上的殺氣就濃郁一,旁邊拿着武器圍觀的人就退後一步,殺氣越來越濃郁,在走到酒館門口的時候殺氣已經濃郁的跟實質一樣,空氣仿佛都變成了凝固壯,此時已經黃昏,夕陽下男人背着男孩一步步朝着衆人包圍的酒館走去,男的衣服本來就是黑色的,剛剛又沒有沾染任何血迹,隻有他背着李墨李墨身上的血迹沾染到了他黑色的長袍上一點點。
空氣都仿佛凝固了,所有人都靜默無聲,殺氣靜靜地彌漫到整個空間裏面,隻有男略顯沉重的腳步聲在整個空間回蕩,最後男人走到酒館門口,腳下是山狼的屍體,那一刻他身上的殺氣都已經想一座即将爆發的火山一樣濃郁,他輕輕的說了一句話“不想死的話,帶上他,給我滾。”
在場的所有人都聽見他說話了,但是李墨卻沒有聽見,李墨此時依舊保持着清醒,在他的感覺裏,男人隻是站在暈倒地山狼面前嘴唇輕輕的翕動了一下但是并沒有說話,然後就輕輕走到了酒館門裏,在走進酒館裏面的時候他輕輕的把已經脫力的李墨放在了自己剛剛左的座位對面,然後扭頭關上了酒館的門,留下了門外一堆人。
在門關上的一刹那,他身上的殺氣就消失了,随着酒館的門被關上的一刹那,門外和門内變成了倆個世界。
門外是一群兇神惡煞野狼一般的人,門内是一個溫馨的酒館。
女掌櫃原本都已經要絕望了,看見李墨渾身是血快要死了,她甚至就像沖出去幫李墨可惜她知道自己沖出去也無濟于事。
直到她看見黑衣男人提刀出現,她心裏忽然提起一點希望來,但是外面那麽多人一個人出去能夠做什麽呢?就算他會武功最後也不過落的和李墨一樣的下場,她想開口阻止他但是并沒有說出口,大概是心中抱着一分希望,這個男人身上又帶着一分令人安心的魔力立刻撫平了她的不安,那一刻掌櫃忽然相信他一個人就可以救下李墨,他那裏是一個人感覺像是千軍萬馬一樣。
她安心的把酒館裏最好的酒放在火爐上,然後隔着窗戶看着外面發生的事情,他看見男人一步步走過去,揮刀,救下李墨然後又一步步走回來,中間發生了很多事情,仿佛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