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奇怪的聲音把扶桑的心緒拉回現實,那是第七條戰艦的聲音。
第七條戰艦,比其他的戰艦前行的聲音小了一些,而且跟在整個艦隊的後面.
扶桑的第一感覺是海盜船,這種事情在大航海時代時有發生,除了搶奪漁船,海盜之間的搶奪也司空見慣,因爲大家武器和武力的差距,海盜之間的黑吃黑像是一個文明,對另一個文明的掠奪。扶桑的臉上帶着一絲冷笑,在大海上他們的艦隊幾乎是無敵的就算那個戰艦在搶也不可能能夠打得過他們整個艦隊。
扶桑屏息凝神,把感知開到最大,全力感知那個多餘的戰艦。
一絲古怪的聲音引起了他的注意,那個聲音聽起來像是有人在擂響戰鼓,而且還是許多人一起,沒有任何時間差的擂響戰鼓。
扶桑緊皺着眉頭,怎麽會有這麽整齊劃一的擂鼓聲。
不對,不是擂鼓聲。
扶桑在一瞬間睜開眼睛,縱身一躍來到桅杆上,他一隻手扶着桅杆,一隻手掏出了号角,然後高昂又壓抑的号角聲響起。那是最危險的訊号,很快大家都出現站在了甲闆上,就連那些在休息的人也以最快的速度跑了出來,阿桑也從房間裏緩緩走了出來。
“敵襲,準備應敵。”他的聲音高昂而嘹亮像是号角一樣。
扶桑喊完就從桅杆上躍下來到阿桑面前。
“吾兒,怎麽啦?”阿桑的臉上沒有任何慌張的神情,他已經很大了,經曆了大航海時代和黑道時代已經沒有什麽事情值得他緊張了。
扶桑的臉色冰冷,但是眼神裏面有些慌張的神色“不知道。”他的語氣平靜說的話卻像是在開玩笑。
他的确不知道,但是未知的反而更加的令人不安,剛剛那個絕對不是擂鼓的聲音,而是心跳。
一個動物的好像擂鼓一樣的心跳。
他們在大海上行駛并不是沒有遇見過鲨魚,但是這個東西比之前遇見的任何鲨魚的心跳都要劇烈,聽起來好像擂鼓一樣,他在水下滑行的時候扶桑甚至認爲那是一個戰艦。
“父親你先回房間吧。”扶桑眺望着心跳傳來的方向。“我能夠應付。”其實扶桑的心裏沒底但是嘴的确很硬。
“嗯。”阿桑點了點頭,扭頭走回了房間。但是他的心裏隐隐有些不安,他們一路走過來遇見了許多的事情,但是都沒有讓阿桑感覺到不安,他有多久沒有不安過了?十年或許是二十年,他的情緒已經許久都沒有了波動,但是現在因爲一個未知的東西而隐隐感到不安。
現在他還不知道他們要面的的什麽,但是他有預感這次的危機一定比其他的危機更加的恐怖。
“集合。所有船隻向中間靠攏。”他大喊到,此時整個艦隊都陷入了莫名的恐懼之中,沒有人說話,扶桑的聲音在沉默的艦隊面前尤爲的清晰。
沒有人說話,但是船隻開始靠近,
這是黑衣男子一個閃身躲過他的劍,然後就把李墨的劍反手插入劍鞘之中,他的速度極快,李墨根本就沒有反應機會他就已經把李墨的劍給收了,然後就把李墨抗到肩上一步步朝着酒館走去,他走的依舊很慢,就像他一步步殺過來的一樣,他一直手扶着李墨一隻手提着刀,這時候沒有一個人敢阻擋他,他身上的那股淩厲的殺氣又出現了,每走一步就身上的殺氣就濃郁一分,旁邊拿着武器圍觀的人就退後一步,殺氣越來越濃郁,在走到酒館門口的時候殺氣已經濃郁的跟實質一樣,空氣仿佛都變成了凝固壯,此時已經黃昏,夕陽下男人背着男孩一步步朝着衆人包圍的酒館走去,男的衣服本來就是黑色的,剛剛又沒有沾染任何血迹,隻有他背着李墨李墨身上的血迹沾染到了他黑色的長袍上一點點。
空氣都仿佛凝固了,所有人都靜默無聲,殺氣靜靜地彌漫到整個空間裏面,隻有男人略顯沉重的腳步聲在整個空間回蕩,最後男人走到酒館門口,腳下是山狼的屍體,那一刻他身上的殺氣都已經想一座即将爆發的火山一樣濃郁,他輕輕的說了一句話“不想死的話,帶上他,給我滾。”
在場的所有人都聽見他說話了,但是李墨卻沒有聽見,李墨此時依舊保持着清醒,在他的感覺裏,男人隻是站在暈倒地山狼面前嘴唇輕輕的翕動了一下但是并沒有說話,然後就輕輕走到了酒館門裏,在走進酒館裏面的時候他輕輕的把已經脫力的李墨放在了自己剛剛左的座位對面,然後扭頭關上了酒館的門,留下了門外一堆人。
在門關上的一刹那,他身上的殺氣就消失了,随着酒館的門被關上的一刹那,門外和門内變成了倆個世界。
門外是一群兇神惡煞野狼一般的人,門内是一個溫馨的酒館。
女掌櫃原本都已經要絕望了,看見李墨渾身是血快要死了,她甚至就像沖出去幫李墨可惜她知道自己沖出去也無濟于事。
直到她看見黑衣男人提刀出現,她心裏忽然提起一點希望來,但是外面那麽多人一個人出去能夠做什麽呢?就算他會武功最後也不過落的和李墨一樣的下場,她想開口阻止他但是并沒有說出口,大概是心中抱着一分希望,這個男人身上又帶着一分令人安心的魔力立刻撫平了她的不安,那一刻掌櫃忽然相信他一個人就可以救下李墨,他那裏是一個人感覺像是千軍萬馬一樣。
她安心的把酒館裏最好的酒放在火爐上,然後隔着窗戶看着外面發生的事情,他看見男人一步步走過去,揮刀,救下李墨然後又一步步走回來,中間發生了很多事情,仿佛過了一個世紀一樣但是其實就是男人走出去又走回來這麽長時間而已,男人的腳步其實并不慢其實也就和普通走路一樣,但是因爲在那樣的情況下顯得十分緩慢。
在黑衣男人關上門的那一刻,最後一點太陽也堕入黑暗,放在火爐之上的酒開始沸騰,烘騰這整個酒館都表現的十分溫暖,女掌櫃知趣的點上蠟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