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原本以爲封玉澤将會被夏家護衛無情的扔出去,但發出慘叫的卻不是他,而是那個伸手抓在封玉澤手臂上的那名領頭護衛。
領頭護衛在觸碰到封玉澤的手臂時,一開始并沒有感覺到異常,但是當他想要将後者拖出大廳時,一股劇烈的刺痛感從手掌中心傳來,下意識地松開了手。
領頭護衛看向自己的手掌,驚恐地發現自己的皮肉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漸漸“腐爛”,慢慢消失。
刺痛感,以及令讓難以忍受的癢從手掌中心傳來,領頭護衛實在是忍不住了,伸出另外一隻手去撓,但是越撓,越感覺到疼痛和癢。
“啊啊啊!好痛!好癢!救,救命啊!”領頭護衛跌坐在地上,發出凄厲的慘叫聲,不僅僅是觸碰到封玉澤的右手,連去撓癢的左手也開始潰爛。
領頭護衛這副凄慘的模樣以及聲嘶力竭的慘叫聲,吓得圍觀的人群後退一步,生怕自己也變成那副模樣。
剩下的夏家護衛顯然也被震驚到,躊躇着不敢上前,擔心自己觸碰到領頭護衛之後也會出現那種情況。
“啧啧啧,剛才已經提醒過你了,讓你不要碰我,但你非是不聽呢!那就怪不得我咯!”封玉澤撣了撣被領頭護衛觸碰過的地方,看着後者在地上痛苦地翻滾,戲谑道。
司修遠眉頭一挑,看着躺在地上掙紮的領頭護衛,眼中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果然西南封家不是好惹的,剛才一直都在扮豬吃老虎,觸怒了他們,注定沒有好果子吃。
同時司修遠很好奇領頭護衛到底是怎麽了,靈光一閃,猜到這可能就是封家秘傳的蠱術。
歐陽敵看到領頭護衛的慘樣,嘴角一動,慶幸自己沒有沖動,看來眼前這個微胖的年輕人很不簡單,西南封家隐藏着巨大的秘密。
夏子實瞪大了眼睛,沒想到自家的護衛隻是觸碰了封玉澤,就變成這副模樣,心中充滿了震驚。
“這,這!”夏子真頓時慌了神,他從沒見過這種事情,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收場。
“求,求求你!救救我!我好痛苦啊!”領頭護衛掙紮着想要爬向封玉澤,眼中充滿了恐懼,不停用雙手撓着自己身上所有的部位,疼、癢已經傳遍了身體各處。
“真抱歉,我已經給過忠告,既然你不聽,就要做好接受懲罰的下場。”封玉澤高高在上地俯視着一臉乞求的領頭護衛,冷笑道。
“不用擔心,很快就會結束了,帶着絕望的痛苦結束你的生命!”
“呃啊啊!救……不,求求來個人殺了我吧!啊啊啊!!!”領頭護衛聽到封玉澤的話語,徹底陷入了絕望,轉向自己的手下,這一刻他想要求死。
但是另外幾名護衛顯然驚到了,他們楞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
“咳!呵,啊……呃……”過了一分鍾不到,領頭護衛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小,他不停抓着自己的脖子,上面已經血肉模糊。
最終,領頭護衛的動作停了下來,他最後是把自己的咽喉徹底破開,大出血而死,算是得到了解脫。
整個大廳陷入寂靜,看到領頭護衛那副慘樣,他們都吓傻了,這裏可是夏家,現在夏家護衛因此慘死,西南封家這是要翻天不成?這是圍觀者統一的想法。
司修遠、歐陽敵以及夏子實兄弟,他們眼中都充滿了震驚,沒想到封玉澤真的敢下殺手,這已經是赤果果打夏家的臉,而且一點情面都不留。
“你太放肆了!你知道這是在我們夏家嗎?”夏子實終于忍不住了,盯着封玉澤怒聲道。
“我當然知道這是夏家,而且我也很清楚,我是來參加‘交流會’的。”封玉澤無視憤怒的夏子實,淡然回道,似乎自己剛才所做的一切都與自己無關。
“你這是在挑釁夏家嗎?”夏子實目光一寒,冷然道。
“哦,當然不是,至少在我看來并不是,我已經很配合了,舉起了雙手,等待被他扔出夏家,順便還好意地提醒,難道這也是挑釁嗎?”封玉澤開始裝瘋賣傻,根本沒打算承認護衛的死跟自己有關。
“你!”夏子實一窒,竟然想不出反駁的話來,剛才封玉澤确實已經舉起了雙手,是護衛在碰到後者的手之後突然發生了這樣的情況,找不出确實的證據證明這一切都是封玉澤所爲。
封玉澤微微一笑,絲毫沒有慌張,因爲他自信地知道,夏家是找不出任何證據的。
“這應該就是西南封家的蠱術了吧?”這時,司修遠突然饒有興趣地開口道。
“蠱術?那是什麽?”歐陽敵與夏子實兄弟一臉好奇地看向司修遠,他們沒有聽說過這種東西。
聞言,封玉澤目光一凝,略有深意地看向司修遠,回道:“司少爺倒是知道的挺多,不過我并不知道你在說什麽,真抱歉。”
封玉澤這時候選擇矢口否認,他又不是傻子,承認就等于給夏家機會。
剛才殺死領頭護衛的,确實是封玉澤,而且就是用了蠱術,一種名爲“噬喉蠱”的兇殘蠱術。
封玉澤在自己的手臂上塗了“噬喉蠱”的幼蟲,在護衛接觸的一瞬間,就已經中蠱了,然後封玉澤通過封家的控蠱秘術,神不知鬼不覺地引發了“噬喉蠱”。
一旦“噬喉蠱”發動,幼蟲将會瘋狂生長,開始吞噬中蠱者的血肉,慢慢擴散至全身,一般中蠱者在幼蟲蔓延到喉嚨的時候會因爲巨癢而瘋狂抓繞,最終因爲喉嚨大出血身死,故名“噬喉蠱”。
而蠱術另外一點非常便捷的地方就是,它不會留下證據,那些蠱蟲在利用完畢之後,可以通過秘法讓它們自然溶解死亡,成爲蛋白質,任何檢測都很難查出來。
“如果沒有别的事,我就去休息室準備接下來的‘交流會’,希望我們接下來還會碰面。”夏子實因爲沒有足夠的證明,拿身爲參加者的封玉澤沒有辦法,隻能眼睜睜看着他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