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雞!!!”遠處的BB雞看到戰鬥雞被克裏斯蒂安埋了,發出悲恸的哭喊聲,一大串眼淚嘩嘩地往下流,咽哽道,“你怎麽就這樣去了,我們說好晚上要去吃小龍蝦的,說好的暢飲啤酒,說好的你付錢……不是,我買單!”
“爲什麽,爲什麽你就,嗚嗚嗚……”
劉喜蛋對着BB雞翻了個大白眼,都還沒确定戰鬥雞的情況,這家夥卻已經開始哭天搶地了,真是受不了。
現在的情況對劉喜蛋他們來說很不利,戰鬥雞被埋在碎石堆下,雖然劉喜蛋對後者有着極大的自信,肯定不會如此輕易挂了,但多少會受傷,不知道恢複需要多長的時間。
在此期間,他們的生命安全,以及墨墨,都有可能被克裏斯蒂安盯上,然後解決,毫無抵抗能力。
克裏斯蒂安看了一眼碎石堆,發現戰鬥雞并沒有動靜後,稍稍放下心來,現在該是解決另外一個麻煩了,于是轉身朝不遠處的墨墨走去。
“大人!”霍索恩同樣意識到墨墨有危險,也不顧自己能否抵擋克裏斯蒂安,朝受創正在恢複的墨墨跑去,想盡可能争取足夠的時間。
“哼哼,又來一個送死的……”克裏斯蒂安看到霍索恩擋在墨墨的前面,冷笑一聲,絲毫沒将後者放在眼裏,開口道,“霍索恩,你未免有些太高看自己了吧?你家主子尚不是我的對手,你跳出急着送死嗎?”
“我知道你很強,我也不是你的對手,但是!”霍索恩擺出全力以赴的姿态,氣勢提升到最強盛,雙眼毫無懼色地盯着克裏斯蒂安,沉聲回道。
“想要傷害我家大人,先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就算是死,也要咬下你一塊肉!”
顯然霍索恩已經做好了決死的準備,它知道自己絕非克裏斯蒂安的對手,但作爲墨墨最忠誠的部下,它是不會眼睜睜看着克裏斯蒂安殺死墨墨的。
見到如此決心的霍索恩,克裏斯蒂安微微一愣,饒有興趣地看着前者,發出一陣大笑,略帶嘲諷道:“沒想到你還真是忠誠,讓我都想要佩服一下你了!”
“可惜啊,忠誠有什麽用?不過是弱者拿來标榜自己的借口罷了!強者,永遠不需要别人的忠誠!”克裏斯蒂安對于霍索恩的忠誠不屑一顧。
在獅群,都是一頭雄獅帶領着一群雌獅,它們将雄獅奉爲王者,不需要它參與捕獵,完全就是所謂的後宮生活,而雄獅唯一要做的,就是捍衛自己的地位,擊敗前來挑戰的其他雄獅。
這看起來十分美好的種群制度,卻毫無忠誠可言,因爲一旦現任的雄獅被外來者擊敗,等待獅王的命運就是被那群原本擁護自己的雌獅抛棄,它們隻喜歡強者。
所以在克裏斯蒂安看來,根本沒有忠誠這一概念,隻有自身足夠強大,無懼一切,那才是自己最終的追求。
“所以,你才會孤獨一人。”這時,在霍索恩身後調息恢複的墨墨開口了。
“本宮雖然被稱爲‘霜寒女王’,但卻并非冷酷無情,正因爲本宮相信小狗子還有小龜龜它們,才有了現在的舊S市共生區,若憑本宮一人,是絕對做不到的。”墨墨似乎稍微恢複了一點力量,緩緩起身,走到霍索恩的前面,朝着克裏斯蒂安說道。
“大人,你……”霍索恩震驚地看着墨墨,之前聽劉喜蛋說過,後者因爲本源受創可能失去了相當一部分的記憶,但現在能說出它和查爾斯的“代号”,說明記憶恢複了一點。
墨墨伸手擺了擺手,淡然道:“或許是因爲剛才的戰鬥,本宮多少想起一些東西……”
“還有,眼前這個自以爲是的家夥。”墨墨現在的狀态頗有女王風範,高貴冷漠,即便身體受到重創,依然氣質不減。
墨墨在剛才的戰鬥中,似乎找回了一些記憶,至少知道了霍索恩還有查爾斯是自己的手下,同樣的,也想起了眼前的克裏斯蒂安與自己之間的恩怨……
“小栗子,找本宮有什麽事?”墨妮卡優雅地坐在自己家中的沙發上,慵懶地朝站立在不遠處的一道身影詢問道。
被稱爲“小栗子”的家夥正是萊利,它恭敬地站立在那裏,低着頭,回道:“尊敬的女王大人,有一件比較重要的事要向你彙報!”
“哦?什麽事?說吧。”墨妮卡顯得有些好奇,一般情況下,四大異王是不會直接來到它的住處,親自前來彙報,除非是什麽特别重要的事情。
萊利眼底深處閃過一道精光,好在它低着頭,墨妮卡并沒有發現,平複了一下情緒,開口道:“是這樣的,女王大人,最近在我的轄區内,據說發現了一個稀有的金屬礦脈,可能是‘大災難’之後産生了特殊礦脈,因此想讓您親自去确認一下。”
聞言,墨妮卡眼前一亮,表示了絕對的興趣。
在“大災難”之後,不僅多了異類,還多出了難以用常識解釋的東西,特殊礦脈就是其中之一。
所謂的特殊礦脈,就是能夠産出原本地球上不存在的稀有金屬,它們的應用非常廣泛,人類許許多多的先進武器就是添加了各種各樣的稀有金屬,才能夠産生于異類對抗的效果。
因此特殊礦脈的價值非常重要,在自己的共生區發現特殊礦脈,對于墨妮卡來說确實是一件大事。
“消息可靠嗎?”墨妮卡雖然激動,不過并無失态,這不是小事,于是向萊利再次确認。
“絕對可靠,據我的手下回報,那個礦脈裏面有着非常濃郁的氣息,絕無一般礦脈!”萊利保證道。
墨妮卡得到萊利的肯定答複,眼珠一轉,下令道:“這件事一定要保密處理,越少人知道越好!”
特殊礦脈這種事情越少越知道越好,這很容易引起其他勢力的觊觎,墨妮卡決定封鎖這一則消息,不讓其他勢力知曉。
“是,尊敬的女王大人!”萊利躬身應是,墨妮卡看不見的是,前者的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冷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