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珠淚盈眶,使勁搖頭,沒有說話。
龍濤道:“你不要怪秀色,她什麽都沒說,你一路跟着我們,我跟她說過幾句話你還不知道嗎?”
“那你又是如何得知我的事?”盈散花轉望向龍濤,經過了連番沖擊後,她終于迅速的恢複了冷靜,不愧是先天之境的高手。
“散花的身世雖然隐密,但這江湖上也并非無人知道。”龍濤淡淡說道:“比如與你合作的藍玉,或者盜王範良極之類的。”
“範良極?”盈散花一驚,随即露出恍然之色。
“散花是否記起了?你曾經打過範良極的主意,卻不知他已監聽了你好多年了。”
龍濤自然不能告訴她自己知道所有劇情,隻能推在範良極身上了。
盈散花想起盜王範良極那對天下無雙的耳朵,點頭道:“原來是那老賊頭!”眼神一凜,緊緊盯着龍濤問道:“龍公子對散花說這麽多,不知有何意圖?”
“在下隻是憐惜散花如此佳人,卻爲仇恨所累,不能享受真正的男歡女愛,實在可惜!”龍濤邪邪一笑。
盈散花格格嬌笑起來,花枝好一陣亂顫,随後正色道:“多謝公子美意了,可惜散花此生隻爲報仇而生,隻要能得報大仇,雖死無憾!”頓了頓,繼續道:“而且散花并非因仇恨才變成這樣,而是天性如此,我生來就不喜歡男人。”
“那是因爲散花從未碰到令你心動的男人吧。”龍濤邁前一步,來到盈散花身邊,“在下相信,陰陽相吸,才是天地至理。”
盈散花垂下螓首,避開他灼灼逼人的目光,低聲道:“公子不要太過自信了。”
龍濤又往前一步,與她緊貼而立,笑道:“散花敢讓我試試嗎?”說完,雙手輕輕抓住她的香肩。
盈散花嬌軀緊張起來,呼吸急促,渾身繃緊,卻沒有反抗。
秀色小手捂住紅唇,美目瞪了起來,她與盈散花相好這麽多年,最是了解她有多讨厭男人,她可以肯定,在龍濤之前,從沒有哪個男人能觸碰她一個手指頭。
龍濤的手緩緩下移,一手環住盈散花那纖細又富有彈性的腰肢,一手輕輕愛撫着她的後背,把她慢慢拉進自己懷裏,而後俯首在她的飽滿誘人的紅唇上吻了下去。
雙唇甫一接觸,盈散花的嬌軀立即不受控制般的劇烈顫抖起來,四肢無力,幾欲站立不住。
龍濤運起挑情手法,攻開了她緊合的貝齒,侵略她的丁香小舌。
在他的步步緊逼下,盈散花的紅唇香舌終于徹底淪陷,配合的把雙臂纏上龍濤的脖頸,熱烈的回應起來,似要迷失在這醉人的一吻當中。
“不行!”
蓦地,盈散花推開龍濤,後退兩步,秀目中溢出淚珠,咬牙道:“散花此生所想的,隻有報仇雪恨,别無他念,公子不要逼我了!”
龍濤看着她硬撐的模樣,心中對她的憐惜之意更盛,歎道:“散花若想報仇,該殺回高句麗,推翻正德王才是,燕王并非你真正的仇人。”
盈散花凄然一笑,道:“無花王朝已經煙消雲散,散花從未奢求能再回高句麗去。”接着臉上現出狠厲之色,語氣仿佛萬載寒冰一般,沉聲道:“若非朱棣出兵支持,正德王怎能上位,我們無花皇族怎會落至如此凄慘地步!我一定要讓朱棣死的慘不可言,方能消我心頭之恨!”
“若是我可保證散花能重回高句麗,甚至可重建無花王朝,散花是否願意放下心中的仇恨?”
“什麽?”盈散花霍然轉頭看向龍濤,隻見他嘴角挂着漫不經心又自信無比的微笑,清澈的星眸滿含深情的望着她。
如此一個魅力難擋的男子,确實足以迷倒天底下任何女子!
盈散花俏臉上的驚詫之色漸漸隐去,搖頭苦笑道:“龍公子雖有通天徹地之能,但此事太過異想天開,散花蒲柳之姿,不值得公子下如此重諾。”
“此事說難也不難。”龍濤笑道:“隻要大明願意出兵助你,又有什麽辦不到的?散花隻是選錯了夥伴而已,那藍玉是将死之人,與他合作實非明智。”
盈散花一愣,蹙眉問道:“公子是說要我去投朱元璋嗎?呵,且不說散花拿不出足夠的條件,單是以朱元璋的雄才大略、精明能幹,他怎會任我擺布,妄動幹戈,去對付正德王?”
“我說的是大明,而非朱元璋。”龍濤哈哈一笑,“朱元璋壽限将至,他對大明控制不了幾天了。”
盈散花一怔道:“即使如此,照目前的形勢看,朱元璋死後,大明必定會陷入一場皇位之争中,鹿死誰手,尚未可知,又怎會有閑心管我高句麗的事?”
龍濤聽她說出“我高句麗”幾個字,知道這個女子的複國之心終是被他引動了,淡笑道:“散花與其他人一樣,還是小看朱元璋了,你以爲目下京師這各方勢力彙聚的複雜形勢是如何形成的?朱元璋早就在爲死後皇位傳續的事布置了,以他的厲害,會不在死前解決了那些可能影響大明安定的不安因素嗎?”
盈散花面色一變,沉思一會後,駭然道:“想不到朱元璋竟算計的這麽深!”
“朱元璋雖然謀術過人,但此刻形勢已不是他完全能控制的了。”龍濤深深望着盈散花,自信道:“在這種形勢下,不知散花相不相信,在下可以讓皇位安然傳到我中意的人手中。”
盈散花一震,美目亮起異彩,歎道:“以公子之能,确實有這種可能!”接着神色一黯,低聲道:“可惜散花已沒有回頭路了,我的性命用來準備殺死朱棣了!”
“是姹女蠱毒嗎?”龍濤輕輕問道。
“連這你也知道!”盈散花大驚,一旁的秀色一臉震驚之色看向龍濤。
龍濤邁步來到盈散花身前,一把把她攬進懷裏,神秘一笑道:“我不僅知道,還要幫散花解去這姹女蠱毒!”
盈散花再次被他抱住,俏臉湧上兩朵誘人的紅暈,搖頭道:“不,你可知這姹女蠱毒是……是融在我的處子元陰中,一經交合,便會傳入男方體内,根本無法可解的。”
“那散花就把處子元陰交給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