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鑽聖尊傲立虛空,手持蘊含79條大道的大道之鞭,霸道絕倫,随意一抽,鳄魚頭怪物就被抽飛,皮開肉綻,鮮血淋漓,連蘊含着59條完整大道的護身鱗甲也抵擋不住。
“紫鳄!!!”
看到這一幕,紫色猿猴、獅子頭壯漢和十臂中年目呲欲裂,瘋狂地發動了攻擊,紫色猿猴憑空一拳轟出,那比一座六維宇宙都大的拳頭轟然砸下,虛空都被砸出一條大洞,碩大的拳頭攜帶着無與倫比的恐怖威勢,轟向血鑽聖尊。
獅子頭壯漢口噴61色的洪流,這是由61種大道形成的特殊吐息,蘊含非常可怕的威力,洪流所過之處,虛空瞬間被腐蝕。
所有人都能感覺到這洪流的可怕,一旦被擊中,縱然是至聖,不死也得脫層皮。
十臂中年同樣不容小觑,十條手臂仿佛雨點般砸下,密不透風,源源不斷,似乎要将血鑽聖尊捶成肉醬。
恐怖的波動震蕩四周,也讓赢嶽心潮澎湃。
隻可惜,面對三人的聯手圍攻,血鑽聖尊仰天長笑,聲音中充斥着不屑與嘲諷:“區區三位至聖,也敢在本座面前撒野,不自量力!”
說着,他手持79色大道之鞭輕輕一抽,倏忽之間,大道之鞭一分爲三,分别迎上了紫色猿猴的拳頭、獅子頭壯漢的吐息、以及十臂中年的無數條手臂。
“砰砰砰——”
隻聽到三聲脆響,大道之鞭精準的抽打在紫晶三始祖身上,三聲慘叫響起的瞬間,紫色猿猴的拳頭被抽了個稀巴爛,獅子頭壯漢的吐息被抽的灰飛煙滅,十臂中年的瘋狂攻擊也煙消雲散。
一招!
僅僅一招,就破去了三位強大至聖的圍攻,可以想象,血鑽聖尊這一鞭何等恐怖,也可以看到,聖尊和至聖之間的差距是何等之大!
這讓紫晶三始祖心生絕望!
“差距實在太大了!”
赢嶽感慨搖頭:“三始祖差不多領悟60條完整大道,加上其中的終極大道,相當于領悟了100條完整大道。
而血鑽聖尊總共領悟79條完整大道,其中2條終極大道,相當于領悟了160種完整大道。
整整相差60種大道,60種啊!
可以想象,紫晶三始祖和血鑽聖尊的差距有多麽巨大。”
而剛才的戰鬥已經徹底說明了這一切!!!
至聖終究隻是至聖,絕對不可能是聖尊的對手。
“紫晶族的四個餘孽,你們還要負隅頑抗嗎?”
血戰聖尊傲立虛空,周身纏繞79色大道之鞭,聲音淡漠,望着紫晶三始祖就仿佛望着三條卑微的蝼蟻:“交出紅菱晶鑽,本座可讓你們死個痛快。
如若不然,休怪本座抽出你們的元神,放在地火之中煅燒無數量劫,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血戰聖尊聲音森然,隻是紫金四始祖也非常強硬,隻聽他們怒吼一聲,咆哮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想讓我們交出紅菱晶鑽,不可能!”
“你滅我紫晶族,殺害我族所有生靈,還想讓我們交出紅菱晶鑽狀,白日做夢!”
“哈哈哈,哪怕是死,也不會讓得逞!”
紫晶四始祖慘然一笑,竟然毫不退縮,悍然發動了攻擊,鳄魚頭怪物、紫色猿猴、獅子頭壯漢、十臂中年紛紛燃燒,自身精血。
一道道血色火焰從他們身上噴湧而出,他們的氣勢以恐怖的速度暴漲起來,節節攀升,很快就達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
四人加起來,凝聚成一股非常恐怖的氣勢,盡情席卷着周遭的混沌海,赢嶽見狀,不禁微微皺眉:“這四個家夥太亂來了,竟然燃燒自身精血,這是要同歸于盡啊!”
赢嶽很清楚,一旦精血燃燒完畢,他們肉身也就廢了,雖然他們都是至聖,領悟五六十種完整大道,元神極端強大,可沒有了肉身,實力将大打折扣!
這種做法,實在不可取!
“燃燒精血?呵呵,倒是挺有骨氣,但爬蟲終究隻是爬蟲,以爲能對本尊造成一絲傷害嗎?”
血鑽聖尊嗤笑一聲,手中大道之鞭揮出,仿佛毒龍一樣一分爲四,分别射向紫晶四始祖,豈料這個時候,紫晶四始祖并沒有硬抗射來的大道之鞭,而是不約而同沖向着離的最近的血鑽一族至聖。
“就是死,我也要拉個墊背的!”
“血鑽一族的雜種,同歸于盡吧!”
紫晶四始祖雙眼血紅,怒吼連連。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有些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誰也沒有料到,紫晶四始祖會來這麽一出,因此都沒有反應過來。
等他們反應過來之際,紫晶四始祖已經來到離得最近的四位至聖跟前。
“不好!”
“他們要和我們同歸于盡!”
血鑽一族的四位至聖臉色大變,周身升起一道道氣勢,試圖抵擋紫晶四始祖的攻擊,可是這一刻,紫晶四始祖不要命的燃燒體内精血,氣勢節節攀升,無論力量還是速度都達到了一個非常恐怖的地步,實力暴漲數倍。
“去死吧,該死的血鑽一族!”
紫色猿猴獰笑一聲,另一條完好的手臂瘋狂轟出,感受着他的恐怖,他的目标臉現驚惶之色,周身升騰起五十幾道大道鎖鏈,想要護住周身,來抵達紫色猿猴的進攻。
然而,終究慢了一步,在大道鎖鏈還沒有完全形成防護之前,紫色猿猴的拳頭已經重重轟在他的腦袋上。
“咔嚓——”
一聲脆響,這位血鑽一族至聖的腦袋便開了瓢,整個人變成了一具無頭屍體。
與此同時,鳄魚頭怪物、獅子頭壯漢、十臂中年同樣取得戰果,轟碎了離得最近的至聖的腦袋。
一刹那,四位至聖腦袋破碎,肉身被毀!
“該死!該死!該死!氣煞本座!氣煞本座!”
看到這一幕,血鑽聖尊目呲欲裂,氣得肺都炸了,憤怒催動大道之鞭,使得大道之鞭陡然加快速度,在紫晶四始祖還沒有來得及躲避下,就纏上了他們的身體!
PS:幫朋友種花生,中午飯是在地裏頭解決的。
吃着,喝着,朋友忽然道:“這喝着酒沒點花生米哪行?”
于是,撿樹枝生火,拿鍋倒油,然後……
嚼着脆脆的花生米,看着還沒種的大半塊地,朋友:“你們說這炸熟的花生米會發芽嗎?”
好吧,我承認花生種全被我們炸了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