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日式風格的房間内,落針可聞。
安靜的可怕!!!
紙糊的門窗破破爛爛,到處都是窟窿,就像被強盜光臨過一般,一片狼藉。
此時此刻,武威和劉衛國目光灼灼,望着站立于眼前的赢嶽,眸中滿是震撼和崇拜。
彈指間震飛柳生十郎!
揮手間拍死柳生七郎。
僅僅一個名字,就吓得柳生飄雪這位柳生家族的小公主瑟瑟發抖,匍匐于地。
“這就是赢教授的威勢嗎?”
劉衛國和武威暗暗咋舌,心裏又是崇拜又是向往,湧起無限的渴望,大丈夫活于世,理當如此。
卻不知此時的柳生飄雪,心裏悔得腸子都青了。
她萬萬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看似劉衛國仆從的少年,竟然是響徹國際地下界,殺人不眨眼的絕代宗師。
“可恨!劉衛國這個廢物怎麽會認識赢嶽?”
“他到底怎麽認識的,簡直沒有天理!”
柳生飄雪瑟瑟發抖,渾身冷汗涔涔,如果她早知道赢嶽的身份,哪怕給她天大的膽子,也絕不敢招惹赢嶽啊!
赢嶽是誰?
那可是殺死衆神殿駐亞洲七位分殿殿長的絕世兇人啊,我竟然敢招惹他?
一想到可怕的後果,柳生飄雪就是一陣驚懼。
“老劉,怎麽處置這個女人?”
赢嶽居高臨下,望着匍匐在自己眼前的柳生飄雪,卻是轉頭看向劉衛國,咨詢他的意見。
不管怎麽說,這件事情畢竟是劉衛國的私事,該怎麽着,還是要他自己拿主意。
作爲朋友,赢嶽能做的就是幫忙罷了!
“殺,還是不殺?”
赢嶽又問道。
“這個……”
劉衛國看看柳生飄雪,頓時猶豫起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選擇。
“劉君,我畢竟是你的未婚妻,這是經過你的父母家人認可的,不管你承不承認,這是事實!”
柳生飄雪渾身顫抖,急的道:“你可以不喜歡我,也可以拒絕我們的婚事,但是你不能殺我。
你如果殺了,怎麽向你的家人交代,怎麽向我的家族交代?”
這話一出,劉衛國更加猶豫了。
“劉君,我們之間并沒有化解不開的仇怨,你盡管放心,我這次回去就禀告家族,解除雙方的婚約,從今往後,絕不招惹于你”
柳生飄雪生了一張巧嘴,三言兩語就說的劉衛國打消了心中的殺意。
“赢教授,放了她吧!”
劉衛國苦笑起來,并非被柳生飄雪說動,而是她不能死在華夏,要不然柳生家族發難,他們劉家真的要面臨滅頂之災!
“這是你的私事,你自己決定就好!”
赢嶽微微點頭,然後看向柳生飄雪,淡淡道:“回去告訴柳生家的老不死們,讓他們不要在華夏興風作雨,否則,我不介意殺上日本,滅了你們柳生家族!”
“是是,我一定轉告家族!”
柳生飄雪哪敢反駁,連連答應下來。
“我們走!”
“是,赢教授!”
說着,三人轉身離開了銀月會所。
望着赢嶽離去的背影,柳生飄雪一下子癱軟在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氣,一副心有餘悸的表情。
剛才!
就在剛才,被赢嶽盯着的時候,她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懼,感覺到生命完全不受自己掌控。
那種感覺,讓她現在回想起來,依舊是一陣後怕,她知道,剛才要不是反應及時,下場不會比柳生七郎好多少。
“殺神!”
“那家夥可是殺神啊!他會殺了我,真的會殺了我!”
“幸虧虛驚一場……”
柳生家族雖強,甚至有神話坐鎮,但是相比起制霸世界的衆神殿來說,卻什麽都算不上。
而赢嶽,連衆神殿駐亞洲分殿的七個殿主都殺了,她又算得了什麽?
“劉衛國真是走了****運,竟然結交了赢嶽?不行,我一定要盡快把這個消息傳回家族……”
……
“赢教授,剛才謝謝你救了我!”
離開赢嶽會所,乘坐出租車返回學校的時候,劉衛國就再三感謝,表示心中的感激。
“行了行了,跟我還客氣什麽,這話你都說了快十遍了!”
赢嶽不耐煩的擺擺手,然後問道:“下月我們什麽時候去遼州?”
“下月15号吧!”
劉衛國精神一震,連忙回答。
“15号是吧,你到時候打我電話通知我!”
赢嶽微微點頭,而就在這個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是梓夏打來的。
“赢嶽,你在哪?”
電話裏面傳來梓夏有些焦急的聲音。
“我在校外,大概10分鍾能趕回去!”
赢嶽聽的一愣,連道。
“我媽來了,要見你!”
梓夏道:“你在校門口等我,我們一起過去!”
“好……”
挂了電話,赢嶽微微蹙眉,梓夏的媽媽要見他,這事他早就知道,而且兩人已經在準備着了。
可沒想到,她今天就來了!
“怎麽就突然來了呢……”
車子開到校門口,老遠就看到梓夏,赢嶽和劉衛國兩人打了聲招呼後,兩人就離開了。
梓夏上車:“師傅,去海洋之心!”
“好嘞!”
司機應了聲,然後掉頭朝海洋之心咖啡館駛去,赢嶽趁機問道:“小夏,你媽怎麽突然就來了?”
“我哪知道啊?”
梓夏撇撇嘴,嘀咕道:“鬼知道她爲什麽來?”
赢嶽搖頭:“來的太突然了,我都沒有準備好,就這樣去見她,會不會太倉促了?”
赢嶽看了看身上的一身地攤貨,也有些緊張兮兮的,他是絕代宗師不假,但終究還是個剛剛成年的孩子。
第一次見丈母娘,多多少少有些忐忑。
“現在打扮也來不及了啊!”
梓夏無奈道,旋即看了看赢嶽的一張帥臉,道:“待會見她的時候,不要這個樣子,以防被她認出來!”
“我知道,你盡管放心好了!”
赢嶽連點頭,然後一陣移形換位,原本帥氣的臉龐頓時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雖然依舊清秀,但斯斯文文的,和之前的英俊帥氣,有着天壤之别。
“嗯嗯,這樣一來,她就認不出來了!”
梓夏捏了捏赢嶽的臉,頓時眯成了月牙,然後有些愧疚道:“赢嶽,委屈你了,見個丈母娘還要易個容!”
“沒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