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頭術,是流傳于東南亞地區的一種巫術。
不僅流傳極廣,而且大名鼎鼎,在東南亞一代,擁有極大的名氣。
這主要是因爲,降頭術不僅能夠救人,亦可殺人。
根據不同的施術手法,降頭術分爲藥降、飛降、鬼降三類。
藥将簡單低級,飛降複雜高級,鬼降養鬼役鬼,較爲特殊。
而在所有的降頭術中,飛頭降最爲神秘莫測,也最爲恐怖詭異,殺傷力最爲驚人。、
當然,修煉難度也是所有降頭術中,最大的!
所謂的飛頭降,就是降頭師利用符咒、自身下降,讓自己的頭顱能離身飛行,到處吸食血液,達到提升自己功力的降頭術。
所以,當看到眼前忽然出現的頭顱,赢嶽幾乎第一時間想到了降頭術中的飛頭降!
“桀桀桀,沒想到你小子還有點見識,不過一樣難逃一死,識相的話乖乖束手就擒,本座可以讓你死個痛快!”
頭顱嘴巴張合,發出一陣陣陰測測的獰笑,配合着孤零零的頭顱,讓房間内的氣氛更加詭異!
“傳聞飛頭降要想大成,需要經過七個階段的修煉,每一階段共需七七十九天,需要吸食各類鮮血。
遇貓吸貓,遇狗吸狗,甚至吸收孕婦腹中的胎兒,這期間頭顱飛行,甚至拖着腸胃器官到處吸食鮮血。
而飛頭降每練成一階段,功力就大漲一次,完全練成七個階段,練習者就能長生不死,也不需要吸食鮮血!”
赢嶽依舊躺在床上,動也沒動,望着懸浮于半空的頭顱,臉上帶着揶揄的笑容:“你到現在還拖着腸胃到處吸血,也就是說,你的降頭術還沒有練到咯?”
“縱然沒練到家,殺你如殺雞!”
見赢嶽清楚的說出降頭術的信息,頭顱臉色劇變,惱羞成怒起來:“今天我要将你全身的鮮血,一滴不落的全部吸幹,桀桀桀!”
話音剛落,頭顱的嘴唇輕啓,一陣陣玄奧晦澀的咒語從口中吐出。
這咒語怪異無比,不僅難以聽懂,而且仿佛帶着一股無窮的魔力,能夠催眠一般。
一經發出,原本渾身發冷,都快蘇醒的梓夏腦袋一沉,沉沉睡了過去。
就是赢嶽這個築基後期的大高手,也感覺到一股股難以抵抗的魔力從耳邊傳來。
大腦昏昏沉沉,一陣陣強烈的困意襲上心頭,緩緩閉上眼睛,沉沉睡了過去。
“桀桀桀,任你絕代宗師,也難以抵擋本座的降頭催眠大法!”
眼見赢嶽陷入沉睡,頭顱更加得意,旋即閃電般飛到赢嶽跟前,張開大嘴,露出尖牙,就準備再次咬向赢嶽。
眼看着他的牙齒就要碰到赢嶽脖頸的時候,赢嶽的手忽然彈出,輕飄飄的抓了過來。
一把抓在了頭顱上,将他死死按住。
頭顱瞬間便無法動彈!
“你……你竟然沒有被催眠?”
頭顱大驚失色,使勁掙紮起來。
“說實話,你的催眠之法,威力确實很大!”
赢嶽緩緩睜開雙眼,眼中帶着一絲戲谑:“即使對付陳伯恩那種宗師,應該也能讓他中招,但可惜,你遇到了我!”
“你……你既然是宗師,爲什麽能無視我的降頭催眠大法?”
頭顱臉色難看,不敢置信:“宗師之内,任何人都無法抵擋我的催眠攻擊,你爲什麽可以?”
“宗師?我沒說過自己是宗師啊!”
赢嶽淡淡一笑:“好了,三更半夜竟敢打擾我睡覺,你還是去死吧!”
說着,赢嶽眼中噴出兩道火焰,直接落在頭顱上面……
“啊……我是泰國阿羅約大師的弟子,你不能殺我……啊!”
伴随着一陣陣慘叫,頭顱化成灰燼,而他的腸胃也跟着化成了飛灰。
房間内充斥着一股怪異的臭味,赢嶽大手一揮,将窗戶打開,讓房間内的空氣流通。
這才蓋上被子,将梓夏摟在懷裏,繼續睡了。
對他來說,不過殺了一名降頭師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
天大地大,陪老婆睡覺最大!
繼續睡!
……
而就在赢嶽繼續睡去的時候,半島酒店第11層的一個房間内,床上盤膝坐着的一具無頭屍體,轟然跌倒,然後沒了聲息。
第二天一早,酒店服務員打掃衛生的時候,發現死亡的無頭屍體,頓時驚動了整個酒店。
酒店經理連忙報了警,經過警方的一番調查,核實發現,死者來自泰國。
“泰國的降頭師?阿羅約大師的弟子?”
正陪着梓夏吃早餐的赢嶽,無意中聽到這個信息,嘴裏嘀咕一聲:“這家夥是碰巧找我吸血,還是刻意來找我的?如果是前者倒還罷了,可如果是後者……”
“赢嶽,你在嘀嘀咕咕說什麽?”
見赢嶽皺着眉頭,自己問了半天都不應,梓夏嘟着小嘴,有些不滿的嬌哼道。
“沒……沒什麽?”
赢嶽嘿嘿一笑:“這不是最後一天假期了嗎,我舍不得你走!”
提到這個,梓夏蹙起秀眉,歎了口氣:“我也舍不得你,但是沒辦法,明天還得上課呢!”
“要不……别去上課了?”
赢嶽抓着她的小手,挽留道。
“那可不行!要是讓媽媽知道我無故缺課,會罵死我的!”
梓夏癟了癟嘴,無奈道。
“有時間去見見你媽媽吧,有機會把我們的關系定下來,你覺得怎麽樣?”
赢嶽捏着她的小手,輕聲道。
“定下來?”
梓夏雙眼一亮,小臉上随即升起兩坨紅暈,扭捏道:“現在就去見家長,會不會有點早了?”
“不早了吧,我們都已經18歲了,早點定下來也好,反正你這輩子都是我的老婆!”
赢嶽嘻嘻笑道。
“哼,我可沒答應你呢……”
因爲是假期的最後一天,梓夏等人要乘坐飛機回京州去,赢嶽給他們訂好機票,然後送幾人去了機場。
然後才前往猙龍島,觀看變種人武道大會,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今天前來的特邀嘉賓有些多。
而且這些人的目光總是有意無意的落在他身上,讓赢嶽感覺好不自在。
一天時間過去了,第二天的變種人武道大會結束,赢嶽正準備離開的時候,被幾個特邀嘉賓攔住了。
“您就是幾百陳伯恩的那個赢嶽宗師吧?”
一個腳踩木屐,身穿和服,一看就是日本人的冷漠中年淡淡道:“聽說你剛剛殺了一個叫小泉三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