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主要的是,我們連這個組織的目的都不清楚,就闖進來一個九死一生的危險地方,雖然已經跟那個組織份屬敵對,但是也不能這麽對自己不負責任吧。
師父看了看愣住我的我問:“小康你怎麽站着不動了?”
我撓了撓頭問師父:“老頭,咱們的目的究竟是什麽啊?把那個組織消滅掉嗎?可是現在的階段壓根就不可能辦到,我們連他們的目的都不知道,就這麽闖進來是爲了什麽啊?我感覺如果是想通過去看看他們幹什麽,來找那個組織的線索的話,代價是不是太大了?我不是害怕死亡,而是感覺如果不能同歸于盡,死的很沒有意義啊!”
師父笑着說:“估計是第一次經曆全村被殺,對你的觸動很大吧?”
我如實的點點頭說:“恩,對的,我感覺這次太突然了,我到現在才能沉下心去考慮,這一村子的人居然都死光了,我感覺我們沒有一擊緻命的前提下,費盡心力來弄一些無關痛癢的事情,真的是對的嗎?”
師父拍着我的肩膀說:“很好,認識到這一步了,當初我跟你一樣,但是你比我們幸運,當初我們幾個有這個疑問的時候,被你師祖揍了一頓,後來是我們自己考慮出來的,不過現在在這個環境裏面,這頓揍就免了,你自己好好考慮吧!”
我翻着白眼,跟上了師父的步伐,到底是什麽原因呢?肯定不會是多看看就能看出來線索這麽弱智的答案,具體是什麽我還真的想不通,在我看來積蓄自己力量才是正經,畢竟現在無異于雞蛋碰石頭。
有了地圖感覺靠譜多了,我們避開了很多山谷河流,在地圖上找到了一條正确的路線就往那邊走着。
剛開始感覺有些不太對勁,但是沒有感覺出來,現在終于感覺到哪裏不對勁了,周邊的場景,居然不在是光秃秃的了。而是有了植物,隻不過這些植物,葉子是淡黃色的。仔細看了一下才發現,這些植被跟外界的大不相同,南北方植物都沒有長成這樣子的。但是細看起來又很眼熟,像是很多植物雜糅在一起的。
我好奇的問:“這裏的植物就一隻這樣子嗎?師父你認識這是什麽東西嗎?”
“這個之前在雲南玉龍雪山地下見過。”師父拔起來一刻草,細細的端詳了半天,十分肯定的說:“沒錯,就是這種草了,跟玉龍雪山裏面的一樣,當初我們還以爲需要極高的紫外線和光照才能生活,現在看來當初就想錯了。”
我接過那棵草,發現根須很小,也就量三厘米長,上面沒有一點土,直接就這麽被帶了起來,葉子很黃,但是根卻是雪白的。就在我啧啧稱奇的時候,發現它的跟肉眼可見的速度變黃了。我突然有了一個想法,趕緊扒了些土,蓋在了草上。
二師叔說:“不用試了,扒出來也是黃的。”
我歪頭看着二師叔說:“啊?”
“你師父當年也這麽試了!”二師叔說完看了看在一邊尴尬的師父,笑呵呵的繼續說:“不用看了,這玩意當初我們研究過了,甚至我還帶回北京一棵做實驗,既沒有要用價值,有沒有觀賞價值,反正就是無毒無害也無用。”
“哦!”我看了看遍地的植被,還以爲發現了外界不曾發現的神奇物種呢!不過我突然想起來,教授一直在采集這些标本,不如給它帶一棵回去。所以我就把剛剛的那顆草扒拉出來,又帶着一點土包好,放在了我随身帶着的包裏面:“我拿回去給我們教授看看,他是專業的,說不定能從地質學的角度給分析一下,我們到時候也許有新的發現呢!”
師父笑着踢了我一腳:“行了,就你聰明,速度趕路!”
這次,我除了分辨山的嚴肅之外,還開始觀察着植被。不過似乎并沒有别的什麽發現,這裏似乎隻有這一種植物,至于可兒媽媽挖的草藥也不知道在什麽地方。
“快看!”四師叔指着一處山峰,把大家都叫住了。
我心裏暗道一聲:“果然!”
那個可兒媽媽說的并不全是假話,她既然不是原本的可兒的媽媽,怎麽又可能受制于那個大祭司呢?所以她說的話是真真假假,她形容的那個所謂的傳送點,果然就被我們發現了。隻可惜我們誰也不敢去嘗試這個紅點究竟有什麽作用,畢竟我們誰也不想被傳送到入口,如果迫于無奈的話,說不定我還是可以試試的,但是現在就算了。
不過并沒有可兒媽媽說的那麽多,目前爲止隻發現了這一個,而且别的山峰上面全都沒有,我打開地圖仔細辨别了一下位置,記住了在地圖上面的位置,到時候方便過來。本來我是打算在那個透明的闆子上面做一個标記的,可是讓人無奈的是,根本就标記不上去,如論是用筆,石頭,畫還是刻,當時留下痕迹之後就煙消雲散了,如此一來隻能靠着自己的記憶力了。
這時候二師叔說:“我說,這裏不會有雲南的那種很奇怪的動物吧?”
“什麽動物?”這一句話我就好奇起來了,剛剛我還在想呢,這裏怎麽全都是植物,沒有什麽動物呢?
師父搖着頭說:“其實就是各種小昆蟲,蠻可愛的,色彩也挺好看的,不過我猜,你不會想看見的。”
我才不信是簡單的昆蟲,還可愛?我翻着白眼撇了撇嘴說:“你個糟老頭壞的很,我才不信呢!”
“别這樣子,我還是很善良的。”師父說着說着,臉色突然就變了起來,哆嗦這指着前面。
“别惡作劇了,我又不會上當!”我并沒有搭理師父,不過我說完之後,發現幾個師叔的臉色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