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說是,這些傀儡其實也是恨透了那個組織,所以想給我一些東西報複一下那個組織,可是怎麽看,似乎都說不過去。畢竟從小奇和文和這裏,我能看出來其實他們對組織還是比較感激的,隻不過就是這個組織對傀儡的影響,似乎沒有後天影響大罷了,所以文和選擇爲了後者去犧牲。可是這就比較耐人尋味了。究竟是什麽東西,莫非這個東西跟村子被屠滅有關?
似乎是所有人都在找這個東西,然後整個村子沒有找到?這麽想的話也隻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他們苦苦尋找的路引,也就是那把現在在我們手裏面未知的鑰匙。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這個布包裏面的東西與鑰匙似乎是同樣重要的,但是由于監守自盜或者是什麽别的原因,導緻這個東西來到了可兒“媽媽”手中,造成了一個燈下黑的騙局,等人走了以後,帶着可兒來到了這個地方,自己爲了不洩露什麽秘密,被組織所用,所以就自殺了?
這一切都充滿了未知,讓人生出來很多奇奇怪怪的念頭。雖然看一眼就能知道的事情,但是我有點不敢在衆目睽睽之下把這個布包打開。我對師父師叔是絕對信任的狀态。對淵嵉也是高度的信任,但是對他那一幫子手下,充滿了一百個不信任,我是絕對不敢把自己的後背交給他們幾個老東西的。
這裏面就像霧障一樣,有時候沒走多久就發現回到了之前的地方了,這還是在淵嵉的指點下,避免了很多次這樣子的情況,有時候感覺自己在繞圈的時候,反而走的是直路,甚是神奇,而且甚至我們的感知也被屏蔽了,感覺就像蒙着眼睛在闖入迷宮一樣。
終于,在不知道轉了多少圈之後,終于闖了進去,看着四周的霧一樣的屏障,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又比較擔心,就算一會在裏面解決掉一些事情,能不能走出去都是個問題,也不知道可兒的媽媽當年是這麽走出去的。
雖然近來的比較順利,但還是出了一點意外,點數的時候,居然少了一個人,老君山的老家夥少了一個人。
看着老君山那邊的人,除了淵嵉都漏出來一絲不安,但是給我的感覺卻不是那麽回事。我甚至有些懷疑,這些人裏面還有那個組織的釘子,趁着進來的時候溜走了,提前給組織報信了。
我歪頭看見師父的表情之後,更驗證了之前的想法,因爲師父跟我一模一樣的表情。這趟雲海之旅,看來比想象的還要嚴峻。誰也不知道,還有幾個釘子埋在我們的身邊,保不齊就是有人先回去通風報信了了,還有人留下來給我們緻命一擊,誰有解釋的清楚呢?
我往師父那邊湊了湊,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淵嵉似乎也洞察了我們的想法,他給我傳音說:“别有表現,穩住!有我在,沒人敢動手!”
淵嵉一直像是沒事人一樣,一點都看不出來他給我傳音了,過了一會淵嵉說:“剛進來,我們最可靠的隊友就因爲掉隊迷失在雲海的屏障中了,可惜我們不能去找他,一是不知道這麽長時間了,他究竟在什麽地方了,二是我們如果耽誤太多時間,讓那個組織得逞了,取走了龍脈之氣,就是對萬千黎民百姓的不負責任,愧對這方水土這裏的人!”
“可是……”有個老頭說:“現在找到他,将來對抗的時候,會不會多一點勝算?”
淵嵉歎了一口氣說:“來不及了,進來之前我們就想過會犧牲,這不過是一個老戰友先去給我們探路了,别讨論了,這個事情定下來了,我們繼續趕路!”
也就是這個時候,我确定了一點,說話的這個老頭應該不是一顆釘子!因爲淵嵉拒絕之後,他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在臉上湧現出來濃濃的失望和不甘心!如果真的是那個人的同伴,是絕對不會流露出來這種表情的,就算流露出來也不會表達的這麽隐晦了,生怕别人看見,同伴應該是巴不得被人看見來洗白自己吧?
或許淵嵉也是在用各種各樣的方法排除釘子吧?雖然他不太出山,看起來傻了吧唧的,但是畢竟是不知道活了多大歲數的人精了,真要讓他開始算計了,那就隻能說一聲活該了。
既然淵嵉已經有了警惕了,我也就沒有這麽緊張兮兮的了,小心提防一點就好了,他說沒人敢出手,就一定沒人敢出手,我其實也不知道爲什麽自己這麽相信他。
不過我倒是特别羨慕他可以傳音這件事情,如果我會傳音就好了,可以跟師父表達不少的事情,或者說師父這老家夥會也行啊,我能更好的洞悉身邊的事情,不至于出事的時候還沒個警惕。等着事情了了,我一定要找淵嵉仔細學一下這一們術法,我之前可是想都不敢想,隻是沒料到還真有這種術法,電話費都省下了。
事情既然已經定論,大家跟着淵嵉繼續走着,我仔細觀察着每個人的表情,想找到一個因爲趕路而變得開心的人,可惜這些旗子,不知道暗中潛伏了多長時間了,怎麽可能因爲一件事情就會漏出來表情被人發現呢!觀察無果之後,我也就放棄了,全心放在趕路上。
走了一會我才反應過來,這裏似乎跟可兒媽媽說的出入也不是很大嘛!因爲下山的時候,外面看到的的确是布滿了植被,結果進來一看真的都是一些光秃秃的石頭山,一點綠色的植物都沒有,更别說珍惜的藥材了。而且我掃視了幾個山頭也沒有發現那些所謂的紅色的标識。
淵嵉每走一段時間就會調整方向,繼續趕路,我們也沒有問他是靠什麽辨别方向的,大概是龍脈的走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