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我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對着師父說:“老頭我啥也沒問,是四師叔剛剛趁着你不注意,偷着讓我問的,說是特别好玩,你還是去找四師叔的麻煩吧,這件事情其實我就是傳話的。”
師父慢悠悠的說:“事情大家都知道,真好玩的話他早跟你私底下說了,還慫恿你來問?咋出來一趟變得傻不拉幾的。”
聽他說完,我感覺還真是,最近說話越來越不經過大腦了,坑四師叔沒坑成功,還讓自己被鄙視了,這買賣可真的是賠大發了。
師父倒是表情十分的淡定,笑着說:“跟你說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就是三個人玩的還不錯,年輕嘛當時,在一起時間長了就有好感了,然後我們同時表白了那個女的,那個女的其實對我們兩個都有意思,但是這樣一來就很尴尬,這事情原本就不了了之了,三個人也不經常在一起了,這個女的老躲着我倆,再次看見她的時候,已經有男友了,而且一起出國了。”
“就這麽簡單?”我有些好奇的問,畢竟這麽簡單的話,完全沒有必要隐瞞了嘛!
師父搖着頭說:“并不簡單,剛開始我們以爲是那個男的有錢,女的變成一個所謂的拜金女了,後來知道原來是因爲我們兩個,她受到了要挾,爲了維護我們才離開了我們的視線,知道的隻有這麽多,至于什麽要挾,又是誰要挾的,我們幾個老家夥查了好多年一無所獲,也就不想在提起這一段過往了。”
聽了師父的話我理解的點點頭說:“那你咋知道這個消息的啊?”
“她臨死之前傳回來的最後的消息了。”師父歎了一口氣,很明顯興緻缺缺,并不想再讨論這個問題了。
我也是趕緊轉移了話題:“你們說淵嵉能赢嗎?當初那些人能抓住他一次,現在逼着那些老祖宗出來,淵嵉不還是死路一條嗎?”
師父搖着頭說:“不一定,如果你說的他得到了天皇号令的認可,說明也是天資出衆之人。而且按照你形容的場景,打開束縛之後,很快的就恢複了自己體态和精神力,後來我分心不可能是辟谷這麽簡單。他可能在等一個契機,或者是一個理由,之前束手就擒可能是爲了還老君山的養育教導之恩吧。”
聽了師父的話,我眼神一亮,開心的問:“那豈不是說,現在有了足夠的理由讓淵嵉徹底跟老君山對立了吧!如果淵嵉奮起反抗,按照你來說,這還不是碾壓?”
“不知道?”師父皺着眉頭說:“具體情況誰也不好說,老五你怎麽看?”
五師叔伸了一個懶腰說:“去老君山用眼睛看呗,還能咋看!”
師父考慮了一下,還是認爲白天休息,晚上趕路比較踏實。所以白天大家輪流休息,一直到天色漸暗,大家吃飽喝足之後,滅了火堆,泯滅了痕迹之後,開始趕路。
“諾!”我對着一條路指了指說:“這就是去雲海下面的路,我當時被吸引着過去看了一眼,最後在那邊止步了,然後去到了村子裏面了。”
“你咋知道那邊有個村子啊?”四師叔問我,難不成你抵抗住了雲海的召喚,沒抵抗住那個村子的?
我翻着白眼說:“是淵嵉給我指的路啊!他說那邊有個村子,讓我去那邊村子跑路。”
四師叔有些尴尬的說:“哦哦,原來如此,我想多了!不過我看着這邊山,詭異的很啊!這裏分明幾個拆局,但是卻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各個方位居然沒有一個生門,也不知道誰改的這裏的風水,居然改了山川河流,真是大手筆,不知道背了多少因果!”
師父白了一眼四師叔說:“人家老君山的地盤,曆代長老一點點改變這裏的風水,讓這裏傳承下來,背負一點因果怎麽了,還是想想到時候淵嵉逆風的時候,我們怎麽辦吧!小康,老君山認識你的多嗎?”
“還行,除了一起進去面試的人之外,見了幾個長老,還有一個小孩。”我仔細回憶了一下書:“好多事情都是我用豬肉脯從那個小孩嘴裏面套出來的話。别人的話應該不認識我了,而且我用的是胖子的名字,他們也不知道我叫什麽。”
師父點點頭說:“你還是稍微扭曲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說話聲音也變一下吧。”
我也知道這事情的重要性,點點頭應了下來,不過還有一個十分重要的問題,就是我壓根沒有聯系上淵嵉的方法,總不能到老君山的時候大喊:“淵嵉我來了!”
帶着師父路過了我遇到淵嵉的地方,發現裏面居然已經完全修複了!我翹出來的磨盤居然也被埋了起來,地面也恢複了!我指着地面說:“那個太虛封凰扇子我就是在這邊發現的,現在居然已經徹底修複了,看來老君山對這個監獄還是十分看重的,我估摸着,這裏肯定又埋了一個可以封印的寶貝了。”
“曆來這種門派,封印之地都是禁地,拿人家陣眼很不道德,不過你這個因果算在淵嵉頭上了。”師父看着上面的骷髅說:“現在就算人家埋了,咱也不能打這裏的主意了,趕緊趕路吧!”
師父說的我還是比較贊同的,不管老君山最終誰赢了,正義總會是戰勝邪惡的,不管是淵嵉還是淵嵉的敵人,都不會容忍那個組織的人繼續生存下去,這裏依舊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地方,我拿這裏的東西其實不單單是影響老君山了,是對這一片的人民都不負責了。
不過到了這裏也就快的很了,隻要爬上去再走一倆小時就到了。我們幾個人商量了一下,決定還是上午十點左右進入老君山的範圍,因爲遊客多,先從旅遊景點看看情況,再決定晚上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