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師叔也不墨迹,立刻對着大家說:“既然他們離開了,我們速度趕過去吧,人多了就麻煩了,趕時間。”
師父點點頭說:“恩!走吧,既然如此已經徹底和可兒家沒有什麽關系了,以後誰也别過來了,給人家惹麻煩不好。以後見面就裝沒見過吧!”最後一句話是沖着可兒家三口人說的,可兒還想說些什麽,但是沒有說出來我們大家就走了。
師父看來還是比較熟悉的,很快就找到了祠堂的方位,大家迅速趕了過去,一路上我都在想二師叔硬生生的挪出來的幾個字,是真的嗎?如果是真的,在祠堂中這究竟是代表了方位還是五行呢?萬一到時候一個屬性一個方位,那怎麽去辨别呢?
但是這些都無從得知了,我隻知道那個什麽路引八成是雲海的,看來不去雲海都費勁。當然這又一次的讓我感受到了輪回的力量,讓人相當的不爽,放佛冥冥中就有安排讓我進去一趟一樣。
而且最讓人難受的是,我沒有選擇的餘地,因爲我不進去,對手就要進去,對手進去之後,我們就會完蛋,爲了不完蛋自己不得不進去。而且雲海存在這麽多年,那麽多前輩都壯烈了,最後爲誰做嫁衣還不一定呢。
很快來到了這個地方,不同于被的地方的祠堂的陰冷,相反的這個祠堂居然比較溫暖,或許得益于此處大祭司的庇護吧。
這裏的祠堂修建的比較簡陋,中間一個大的房間放滿了密密麻麻的靈位,還有不少香火,院子裏面也有是相當的幹淨。我們直接去到了房間裏面,二師叔說:“先試試方位吧,離是南邊,找找這個房間裏面朝南的地方有什麽。”
大家點點頭,一起跑過去,翻開了一些牌位,甚至牌位下面的桌子,都是十分正常的,沒有任何别的線索。
二師叔皺着眉頭說:“難不成我們搞錯了?這可咋辦呢?”
“不是還有個乾嗎?”我有些不太甘心的說。
二師叔歎了一口氣對着我說:“這其實是生套進去的,白附予是不是代表乾都不知道,而且是不是方向也不知道,算了,去西北邊看看吧!死馬當活馬醫吧!”
事情緊急之下,也沒有更好的情況了,還是抓緊時間,趕緊去了西北邊,這邊比較空,沒什麽東西,隻有一章桌子,有一些祭祀用品,香和黃表紙之類的,别的依舊沒有什麽東西。
我有些懊惱的一跺腳說:“這都什麽事兒啊!也不說清楚!”
“小康,你再跺幾腳!”師父眼睛一亮,于是我挨着使勁跺了幾腳,瞬間發現了異常,這下面有幾塊磚是空的!這真的是無巧不成書,或者說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
師父掏出來随身帶的小刀,嵌入青磚縫内,一點點翹了起來。這把小刀據說還是特殊部門用隕鐵打的,堅硬的很。等這磚起來有三四厘米的時候,大家一起用力,掀了起來。漏出來一個十分狹窄的通道。
雖然大家很高興,但是依舊沒有忘記最基礎的事情,四師叔拿出來一張紙點燃扔了下去,發現沒有熄滅,我們才敢往下下。雖然小王給我的感官體驗十分的不好,但是我也不得不說,小王這事情做得太隐蔽了,如果真的不是瞎貓碰上死耗子的話,那他也屬于心機男一類的,怪不得組織能看上他,心機太深了。
裏面很黑,空間也很小,有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看着情況不知道多久沒人下來了。從一個滿是塵土的櫃子中,找到了一個盒子,除此之外,就沒有什麽别的發現了。這次試了試南邊,依舊沒有任何發現,牆和地闆都是死死的,難不成真的是碰上死耗子了?
不過抓緊時間,我們直接爬了出來。
“沒時間了,我們趕緊走吧!”五師叔皺着眉頭說:“我又不好的的預感,剛蔔了一卦,是去那個方向。”
我一看,五師叔指着的方向,恰巧是去老君山的路,我對着大家說:“這條路是老君山的,我還記得路,讓這些士兵先回去吧,我們去老君山,看看淵嵉的情況再做打算吧!”
師父點點頭,迅速聯系那些士兵撤退,我們借着月色,沖着老君山趕路去。還好剛走過這些路,還是比較有印象的。之所以這麽快的離開,主要是害怕這個村子裏面的村民成爲我們的犧牲品,我們帶着這個盒子離開的話,那個組織的人會追殺我們,說不定就無暇去估計這些村民了。
趕了四五個小時,我們也就松懈了下來,神經緊繃着也不是個事情,天已經微微泛白了,我們也就滿了下來,到一個比較密集的樹林中坐下來,開始補給一下。
我看着師父抱着那個盒子,好奇的問:“老頭,現在還不打開看看嗎?”不過我說完之後,看着師父的表情不太對勁,馬上問:“怎麽了老頭?不能說就算了,不用爲難。”
師父搖着頭說:“不是爲難,就是有些感歎啊!”
師叔們聽了師父的話之後,都是點了點頭,三師叔說:“這就是命啊!沒想到這玩意最終落在了我們的手裏。”
“到底怎麽了!你們越說我怎麽越糊塗了?”我的好奇心又被調動起來了。
師父摸着那個盒子說:“當初我認識小王的師父的時候,有一次喝醉酒了,我套出來他的話了,除了你的師叔之外,一直沒有跟别人說起過,其實這個村子大祭司的誕生,就是爲了守護這個玩意,這其實不是路引,而是一把鑰匙。不過性質差不多吧,至于開哪裏的鑰匙,當初我就沒有問了,畢竟當初我也無心這些秘密,現在看來,當初多知道一點事情就好了。”
“師父,你能不能說說,情敵的事情?”既然已經不知道的部分,再去懷念就沒有意義了,難得放松這一會,我還是想八卦一下師父來放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