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如師父他們,還不知道爲什麽被迫封印了自己一部分實力,不到必死的時候都不肯解開,哪怕封印着自己的師父對我來說都是望塵莫及的高度,解封的師父都不敢說自己能成仙,我能嗎?
不過自嘲之後,還是要擺正心态,畢竟這玩意誰也說不好。
準備跟師父撤離的時候,胸口到腦海中,類似于一條線的疼了上去。然後就沒有了知覺,直接往後躺了下去。
二師叔湊過來晃了晃手說:“小康,你醒了?”
我做起來,感覺自己神清氣爽的,腦袋一點都沒有昏迷的疼痛,于是對着而二師叔說:“醒了,感覺多了很多東西,卻感覺不到火靈的存在了。”
“你昏迷了兩天。”二師叔歎了一口氣說:“這兩天火靈把你徹底改造了一遍,然後就消散了,隻留下了一顆種子回到了你的靈台,如果你能成仙的話,這顆種子有可能被你催化出來,成爲另一種意義的複活。”
聽了這話我有些失落,并不是因爲這是一份機緣,而是誕生靈智了屬于我的東西我都不想讓他們消失,不是我自私,如果它沒有消散永遠存在這個村子也是好的。不過失落之餘,我感覺自己的成仙的膽子似乎更重了許多,不知道爲什麽,總感覺所有的事情都在逼着我成仙。
師父拍了拍我說:“塞翁失馬,别失落了,不過這兩天裏,它倒是跟我們聊了許多。你應該也是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好處,你二師叔要提起看看身體的情況,卻被朱雀之靈阻擋了出來,一會你可以自己研究一下自己都多了些什麽。”
我知道師父說的對,畢竟它如果還有靈智的話,我根本掌控不了它,甚至我感覺我是非常悲催的,畢竟好多東西我壓根就沒感覺到有什麽用法,那些龍脈親和什麽的,完全都不知道有是沒用!更别說一個就看見好東西就往前湊的于鱗,其餘基本不知道到底有什麽用,說出去是個靈胎估計都沒人信。趕緊的我盡量摒棄了這些無聊的想法,趕緊問他們說:“它都跟你們說了什麽?”
師父扔過來一包壓縮餅幹,然後給我一杯水才在我身邊坐下,慢慢的說:“它告訴我小王已經被侵蝕挺久了,而且這個村子的祠堂也被那個組織占領了,但是它害怕引起來這個組織的注意,沒有去打探祠堂究竟出了什麽事情。但是這個村子的氣運卻是從根本上改變了,這也是它爲什麽要離開的根本原因了。”
我點點頭,自己守護的東西變質了,自己也不能改變它的時候,早些離開,或許會讓自己好過一點:“老頭,我們要去祠堂看看嗎?”
師父點點頭說:“看看自然要去看看的,但是要過一陣了。它還告訴了我們一個消息,隻是它的推斷,因爲它感知到了附近的幾個村子都出了問題,它認爲那個組織的人爲什麽紛紛占領附近的村子的池塘,甚至入侵了老君山,其實就是在爲深入雲海做打算。”
我好奇的問:“那他有沒有說雲海中到底有什麽東西呢?”
師父點點頭書:“是龍脈,這連綿的大山,龍脈在雲海中,并不是什麽太虛的入口,不過它也不知道雲海中的情況,它誕生的時候雲海就已經存在了,它隻能感覺到是龍脈,但是具體就不知道太多了,它懷疑那個組織的人是要收集其中的龍脈之氣。”
“是不是有什麽仙人,在雲海中補下了陣法,保護這這裏的龍脈,想讓我們炎黃子孫延續下去啊?”我想着雲海中的情況,感覺不太像天然形成的,但是更不像是人力能制造出來的,隻有仙人才有這種能力吧?
“誰知道呢?”師父搖了搖頭說:“它告訴我們的就隻有這麽多,它說一切自然之物,都在雲海中親和,它融入到你身體之後,應該能讓你親和度不少,将來進去雲海也是一份保障,更何況你還那啥,對吧!”
我知道師父說的是于鱗,也就點了點頭,然後對着師父問道:“你還真想讓我進去雲海啊?”
師父翻着白眼問:“不然呢?各種條件都在暗示着你去,我估計淵嵉把卷軸給你的時候,估計就算準了你會去了,人家那種境界要出爾反爾分分鍾的事情吧?估計除了要還恩結善緣之外,肯定是感覺你會進去的。”
師父這話我沒法反駁,畢竟現在越來越知道,這個社會有多麽的黑暗,我知道不少門派罵着不入流的術法,私下還要用那些術法,自然就有很多人外表高大上内,私底下做一些不能見光的事情,淵嵉出爾反爾也是能理解的。
“那接下來我們幹什麽呢?”淵嵉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既然已經結下了善緣,那麽我就盼着他能赢,除了他跟我有關系之外,還有老君山被黑暗侵襲了,那麽他踏平了老君山,是不是就代表着拔出了老君山黑暗的勢力呢?所以我也就不再想了,畢竟老君山遲早要再去一趟,到時候如果淵嵉活着,再問問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吧。
“接下來啊!”師父冷笑一聲:“既然問清楚了,火靈也融合了,自然是有仇報仇去啊!先幹完正事,處理了那些雜碎,再去祠堂看一下,然後上一趟老君山,就準備入雲海了,走吧,出發!”
小王既然留下了破綻,肯定知道我們就會去找他,既然知道去找他,那麽可兒的媽媽在我們出現之前就一定是安全的,所以說我到也不會因爲拖延了兩三天就感覺惴惴不安,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對着師父笑着說:“到時候我來吧,就當先給火靈收集一份祭品吧。”
并不是我嗜殺,而是感覺事情做到這種境界,比鬼都不如,更何況被黑暗的勢力侵襲之後,是不是人都兩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