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去過的!”二師叔點點頭:“我們幾個人年輕的時候,誰都不放在眼裏,很少有敗績,當然了,敗的最慘的一次就是在這個村子裏面!”
我一下子就站起來了說:“什麽!你們幾個怎麽可能輸呢?是不是驚動了老君山的老祖宗了,他們連淵嵉都能輕松的鎮壓,是不是以大欺小了?”
二師叔苦笑着搖搖頭:“那些老祖宗能活着就不錯了,每次出山都會消耗龐大的生命力,爲了對付我幾個肯定是不值當的。隻要人還沒有成仙,那麽就一定要遵循自然規律,哪怕肉體和精神力漸漸地超脫于常人之上了,可以平白的增添許多壽元,但是一旦需要自己出手,說不定出手一兩次就嗝屁了,也就說平添的壽元隻能苟延殘喘繼續修煉,有個震懾的作用,必要的時候每個老祖宗可以挽救一次滅門之貨,如果沒有什麽神奇的藥物,可以說出來一次少一次了。”
我點點頭:“原來如此!怪不得我偷走了,哦不,是天皇号令跟着我走了以後,老君山的老祖宗都沒有出來抓我。”
“我感覺不是!”二師叔搖了搖頭:“大概是先是一些小兵出來了,結果沒有找到你,隻要請老祖出來的時候,你恰巧把淵嵉給放了出來,他們彼此之間肯定能感覺到的,如果老祖去的話,肯定少不了動手,說不得淵嵉能托着好幾個老祖同歸于盡了,漁翁得利的必然是你,還不如不管你,安心在山上應付淵嵉的報複才是正理!”
仔細想想好像也是這個道理,把我抓到雖然可以能把天皇号令追回去,但是讓整個老君山的底蘊都耗光了,值不值得就要好好衡量一下了!天皇号令的确能讓它們在某些方面很強大,但是老祖宗在的時候,可以在任何情況都很強大,所以他們最終做出了選擇,就是讓我離開。
如果當初我能想清楚這一點,我也就不必這麽緊張了,隻能說當局者迷了。
于是我點點頭說:“師叔我知道了,接着說你爲什麽爲什麽失敗了吧!”
師父拍了一下我的腦袋:“你沒看你二師叔轉移話題嗎,怎麽又被你給繞回來了,欠揍的玩意兒!”
我知道他這是不想讓自己的後輩知道自己當初尴尬的事情,也就笑了笑不以爲意,趕緊說:“其實我不想知道你們怎麽失敗的,你們說下這個村子就好了。”
“這個村子叫古柳河村,小康你可知道爲什麽嗎?”二師叔沖着師父擺了擺手,然後笑着問我。
我連想都沒想,畢竟類似名字的村子多了,所以我直接就回答道:“不外乎是這裏有一顆很古老的柳樹,我來的時候還有一條小河,有古柳,有小河水所以叫古柳河村,要麽就是這個村子自古有柳樹,有大河,所以叫古柳河村。”
“看你樣子以爲自己很聰明了啊!”師父接着拍着我腦袋笑着說。
“不然呢!”我哼了一聲,笑着說:“别裝神弄鬼的,承認你徒弟優秀很難嗎!”
二師叔笑了半天,然後才說:“你隻說對了一半,這個村子有很多古老的柳樹,但是沒有河水!”
我不服氣的說:“那村名爲什麽帶着一個河呢?”
二師叔發出了一聲莫名的歎息,然後才緩緩的說:“河嘛,比如沙河,就是沙子形成的類似河水的河,柳河嘛,就是密密麻麻的柳樹形成的河呗,那一條柳樹河蜿蜒曲折,一直延伸到那個村子的後山。”
我咯噔咽了一口唾沫,沒有說話,繼續聽着二師叔說下去。
二師叔說:“當然我們也沒有親眼見過,我們去的時候已經沒有什麽柳樹了,至于我們爲什麽去,其實也算是執行任務吧。當初這個那個組織的人曾經去過那個村子,具體爲什麽不知道,但是唯一知道的就是想要攻擊那個村子的時候,都被一層綠色的保護罩抵擋了下來,邪惡的術法完全不能入侵這個村子。我們被派去調查線索的時候,卻聽說了一個奇怪的情況。”
“奇怪的情況?”我突然想起來:“我跟師父上次去南方的時候,記得有個村子有個大柳樹成了樹靈,庇佑那一個村子裏面的人,這次的情況是不是也是一樣的?”
“具體什麽我們也知道。”二師叔搖了搖頭說:“我們去的時候,村民告訴我從出現那個綠色光罩之後,柳樹從村頭開始,每天少三棵!而且最神奇的是,消失的那三棵樹的地方,什麽都沒有,仿佛這個地方從來沒有樹一樣!後來細心的村民發現,樹并不是消失了,而是整體往後山移動了三棵樹的距離!因爲最後的三棵樹還是那三棵樹,隻是位置變了。”
“還能這樣子?這豈不是跟河水一樣,流走了?”我皺着眉頭問。
二師叔點點頭說:“誰說不是啊!但是當時也沒有什麽辦法,村子裏面的人被人輪着派過去監視這個情況,可是不管去多少人,都會在某一個時間段整體睡着,再次醒來的時候,樹已經移動完了,不管是在什麽位置,隻要是去觀察樹的人,都會睡着。大祭司占蔔之後,發現沒有什麽特殊的征兆,所以也就由着這些樹去了。”
“結果呢?你們幾個老頭肯定很好奇,去探究竟了吧!”我嘿嘿一笑問他們。
師父歎了一口氣說:“對啊,要去調查的那個組織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剛要回京的時候,又碰上這種事情,本來我們打算弄清楚了,回來的時候,哪怕沒有那個組織相關的事情,還有别的事情可以彙報一下,結果就是這一個念頭,把我們幾個弄的遍體鱗傷的。”
“你們幹什麽了?”我好奇的問:“你們是不是順着柳樹的源頭,去到後山那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