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裏唯一的電話在村長那邊。”張強國笑着說:“這也是剛安上不久,電話費大家一起分擔,外出打工的大人還有上學的孩子,也能跟家裏通個電話了,偶爾有遊客走丢了,也能打個電話跟外界聯系一下。”
“恩!”我看着周圍的環境對着張強國說:“安裝這一個電話,單純拉線什麽的,也花了很多錢吧?”
“這就不知道了!”張強國笑着說:“反正能生活下去,傳宗接代,讓可兒過上好日子就好了!”
閑聊中很快來到了村長家裏,張強國打了一個招呼說:“又走丢了一個孩子,跟家裏打電話報個平安。”
“來來來,電話在這邊,随便用!”村長給我一種十分不舒服的感覺,但是張強國在這個地方我也沒有多去追究,我現在隻想回家,一點都不想節外生枝!
趕緊打電話給師父報了一個平安,随便說了一下情況,當然我隻是說了一些平時開玩笑的話,關鍵的事情一點都沒有說,因爲這個村長給我的感覺是很不單純,所以我害怕這個電話也有什麽監聽,所以我跟師父的聊天外人什麽都聽不出來。
挂了電話就跟村長道别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總感覺這個村長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看,還用一種意味不明的眼神。
于是我趕緊催促着張強國:“今天就走吧,我已經出來太久了,要回不去了!”
“行!”張強國跟我快步回到家裏,然後讓可兒趕緊烙餅,因爲時間短,面還沒有發好,不過也顧不上這些了,趕緊打包好,确認了一下東西還在,就跟着張強國上路了,他從棚子裏面牽出來有一頭驢,把平闆車套在了驢身上,我倆就坐在車上,慢慢悠悠的往縣城趕路了。
一路上我十分戒備,除了戒備老君山的人,更多的也是戒備着那個村長。隻不過事實證明我想多了,到了鎮子上,我先去銀行,取了一萬塊錢,拿出來八千遞給張強國,可是他無論如何都不收:“我就送你過來,啥損失都沒有,你給我錢幹什麽!”
“你不要錢沒事,給可兒添置點衣服啥的,你不去打工了,賺錢少了,可兒怎麽辦,你也給她考慮一下嘛!”我一下抓住了他的軟肋,把錢塞在他的手裏面說:“你要不收,你老婆的事情我可不管了!”
張強國十分爲難說:“那我也不能要你這麽多錢啊!”
“我跟可兒有緣,認他當個幹妹妹,哥哥給妹妹的錢,你沒有理由再推脫了吧!”我十分無奈的對着她說:“你過的多苦沒關系,你忍心讓她也受苦嗎?”
“那好吧!”張強國咬了咬牙:“那我代表全家感謝你了!你可以一定要回來啊!一定要回來!”
我也沒有多想,以爲是讓我别忘了他老婆的病,所以也就點點頭,把張強國送走了,然後看着鎮子上沒有什麽異樣,就率先去了一個手機維修店,吧手機修了一下。
“教授,我可能沒法過去了,出了一點意外。”我撥通了教授的電話,小聲的告訴他。
教授緊張的問:“什麽意外,你受傷了嗎?”
“還好,到了一個小村子裏面,被人救了,然後剛用車把我送到了鎮子上。”我隐瞞了一些事情,剩下的如實的對教授說了:“我不過去找你們了,回北京再檢查一下吧!裝病裝的這下真有病了!”
“你一個人行不行!要不然我發救援信号,讓人接你回去!”教授十分關心的問。
“沒必要,我都多大了,一個北京還回不去了?”我笑着說:“教授放心吧!沒啥大事!我到北京了給您打電話!”
挂了電話之後,我就找到一家小店,吃了頓飽飯,然後去車站買了到栾川的票,然後栾川再到洛陽,洛陽就可以坐火車回去了。這一路上我十分的小心,不跟任何人對視,生怕出現什麽意外。
可是讓我十分好奇的是,這裏可以完全說是老君山的地盤了,這麽沒有人來查找天皇号令的下落呢?
原本我是想耐心的等到車來,坐車就走離開這個地方了,可是十分不巧的是,我遇到了一個之前去老君山一起考試的人,正是在我身後一直罵罵咧咧的那個,我趕緊過去拍了一下他,他也認出來是我,我趕緊擺了擺手讓他不要說話,趕緊到了一家小餐館,這才壓低聲音問他:“你咋下山了?不是被收了外門弟子嗎?”
“嗨!兄弟你可别提了!”這哥們歎了一口氣說:“你們這些人走了以後,我本來以爲安心掃地,拿着生活費管吃管住也不錯,結果前一陣,老君山出現變故了!”
“哦?”我好奇的問:“什麽變故!我怎麽不知道?”
這哥們壓低聲音說:“你不在山上當然不知道,我聽說好像是老君山一個老祖回來了,要争奪老君山的歸屬,打的昏天地暗的,我們這些新入門的弟子,全都被遣送下山了,至于之前的弟子,全都召集回去了,我還聽說,這次是那個老祖單槍匹馬打人家一群呢!”
我心道果然沒有白救了淵嵉一次!這才是好隊友啊!牽制敵人做的太好了!但是我臉上不動聲色的說:“這麽厲害嗎?還有别的消息嗎?”
“别的就沒有了!”随後他頓了頓說:“對了,老君山一個特别厲害的東西被人偷了,就在老祖回來的前幾天,山上傳言那本就是老祖的東西,被老祖拿回去了呢!”
我出了一口氣,看來這個鎮子暫時在安全的,請這個哥們吃了一頓飯,我就踏上了回北京的征程。因爲前幾天身體和精神都太累了,導緻我現在長途跋涉的趕路都像在休息。
至于天皇号令和太虛封凰扇,看着十分像是老君山買的紀念品,一般人都懶得偷,所以我十分放心的睡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