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是對我表現出感謝,所以我對着大家搖了搖頭,直接召喚出來朱雀之靈:“朱雀,告訴它們不用對我表示感謝,這是我應該做的,當初在鸾鳥的埋骨之地這是我立下的承諾,告訴大家不需要被感激舒服,各安天命就好了。”
很快的,大家又對我鞠了一躬之後,去到了洞口消失不見了,木清也跟着大家一起去了,看着木清離開我有些怅然若失,不知道是因爲舍不得這個生命的保障,還是因爲相處下來有些感情了。不過它離去也沒有什麽不妥,當初他所留下的機緣,不過是朱雀吸收的那些,至于木清完全跟我沒有所屬關系。
至于我,所有事情弄完了,我也考慮要走了,這個是非之地還是趁早離的好。
“如果我所料不錯,這應該是一個軍隊!”淵嵉嚴肅的說:“剛剛看他們的站位,你稱呼木清的那位是主位,不是将軍也是一個帝王,至于剩下的應該是它收下的士兵。剛剛那個扇形排列的正事朱雀陣!部隊所屬之人,因爲常年保持這個陣法,會導緻在任何情況下,也會下意識的去按照當初的陣法站位。”
我對陣法的造詣應該都是在風水上面,戰鬥層面的陣法我隻會用一個邪皇破守陣,至于多人作戰的陣法我完全是一竅不通,不過小時候吃幹脆面的時候,總會吃到各種各樣陣法的卡片,其中就是有朱雀陣。
“這玩意不是咱們古代戰争時候用的陣法嗎?”我對着淵嵉問道:“還真的跟朱雀有關?”
淵嵉點點頭:“雖然我沒見過,但是曾經有幸高人講解,鳳凰所屬,攻擊方式擅長中遠距離戰鬥,如果大量的鳳凰稱扇面分開,同時施展遠程攻擊,那麽被鳳凰圍住的士兵就會變成活靶子,同理人類的朱雀陣,也是大部隊散開成扇形排列,随後用強攻對敵人射擊,這麽看來兩者的确是有些關系的,隻是不知道古代的軍事家是哪位高人,居然根據各種神獸作戰的方法,研究出來屬于人類的兵法,當真了得。”
聽淵嵉說完,我也是認可的點點頭,除此之外兩者似乎也沒有什麽聯系了,那麽軍事家更沒必要稱這個射箭的陣法爲朱雀陣了。
“老頭我們就此别過了,此去經年,如果你僥幸勝利了,将來我會再來坑你點寶貝的,祝你幸運!”我對着老頭擺了擺手,就要離開了。
淵嵉沉默了一下:“我給你一句忠告,不要提及太虛,也不要對人打聽這個地方,據說太虛就算是開放了,名額也是有限制的,你知道太虛想要努力進去的話,就等于奪别人的機緣,所以定會引來不必要的殺身之禍。”
我精神一振,對着他道了一聲謝,這話解開了我長久的一個疑問,這疑問師父師叔也沒能給我解開,雖然我知道師父和師叔不知道爲什麽把自己的能力封禁了,但是他們對有些事情的了解卻并不深,顯然不如這種類似于學院派淵嵉。
我一直認爲既然天下修道之人的目标都是太虛,那麽爲什麽不集中起來,一起去尋找太虛的秘密,爲什麽還要各自爲戰呢?結果大家情況是談到太虛就色變,仿佛成了一個禁區,要麽就不知道,要麽知道的哪怕是一點點也不肯輕易的說出來。原來最根本的原因,居然是有名額限制的,若是自己知道一點,别人就會視自己爲競争對手,想法設法除掉自己。
就算是有名額限制,我想太虛的人肯定也不是爲了讓大家自相殘殺,肯定是爲了鼓勵大家去修行的。結果人們卻因爲機緣變成了這種情況。
道别的差不多,我也該走了,說的太多就該留下牽挂了。可是就在這時候,又是一陣狂風大起,引得鐵鏈響聲不斷。
“這是怎麽了?變天了?”我皺着眉頭問淵嵉,畢竟剛要離開就變天,山路如此崎岖我應該怎麽回去呢?
“變什麽天?”淵嵉呵呵一笑說:“這是你的機緣到了!”
還沒等我繼續發問,卻見木清回來了,不等我又什麽反應,一直翎羽如同利劍一般沖着我就飛了過來,這一刻我腦子是懵的,根本反應不過來,就被刺入了眉心。
這時候木清的聲音在我腦海中響了起來:“我們剛剛去祭拜了一下,現在都回來了。”說完一揮手,我就見到了強大的鸾鳥軍隊依次進來,比之剛剛多了不止一倍。
“回來?”我有些疑問:“您可以帶着您的部隊天高任鳥飛了,不用拘束在我這邊呀!”
木清搖着頭說:“我們都是靈魂體,隻能借住一個人的身體修養了,放心并不會占用你的身體和精神力,而是類似于共生的關系。”
木清的話結合剛剛淵嵉所說的機緣,我大概了解了情況,于是我對着木清說:“那我可以幫前輩當個容身之所,如果有更合适的,大家可以離開。”
沒想到木清卻是搖了搖頭說:“你我之間在之前就有了因果,剛剛我直接把主從契約打入了你的身體,也就是說,你從剛剛能聽到我說話開始,就已經是我們鸾鳥一族最後的王了!”
“雖然是強買強賣,但我還是很感激你們的,完全可以平等的關系,沒必要主從吧!”我有些無奈的說。
“不,您能就是我們的王者,不需要對我們平等。”木清說:“生前我們離世,誰弄清楚了死亡的真相,我們就推舉誰爲我們一族的王!這隻不對會随着我一起寄生在那隻鳳翎之内,除了原本的保護功能之外,裏面還蘊含了一個戰陣,正是我們鸾鳥的天賦陣法之一的朱雀陣,隻要您精神力提高,那麽會召喚出來更多的鸾鳥戰士爲您作戰!”
我十分激動的點點頭,這等于是随身帶着一支鸾鳥大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