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破了他們的心思,但是也沒有說什麽,畢竟是人之常情。教授對此也心知肚明,不過似乎也樂得如此,認爲這樣子我可以盡快的從失去趙文馨的陰影中走出來。
這次出來基本不用動腦子,天天看着這些人表演,彼此之間勾心鬥角的,我也就默默看熱鬧了,對比一下上次出來時候,簡直是太輕松惬意了。
幾乎是跟上次差不多的路程,也是先到了洛陽,根據之前的流程都差不多,也是教授帶着大家出去了。不過我已經出去過了,這次教授說什麽我也懶得去了。教授見實在是說不過我,也隻能允許我一個人呆着了。
看着他們買回來的紀念品,這一切放佛都發生在了昨天。感歎了一下趙文馨之後,更多的傷感木清的事情,如果有機會我還是想去一下那些鸾鳥的埋骨之地祭奠一下。
大家再度停留了一天之後,讓大家開始了第二次補給,随後第三天一早我們坐着這趟小破班車去往了栾川。路還是那些路,人還是那些樸實的人,隻可惜身邊的人換了一茬。
這次的目的地直接是老君山,與上次不同的是,老君山屬于已經開發的的山了,沒有上次那麽荒涼。上次屬于地圖上踩個點,知道沒有人煙才故意去的,這次的交通什麽的也比上次發達,找了個車就一起過來了。
問了一下教授,老君山距離上次去的地方并不遠,等學生都安頓好之後,我對教授表達了想要去鸾鳥埋骨之地祭奠一下的想法,教授摸着脖子上面的吊墜點了點頭。
囑咐大家不要亂走之後,我們就踏上了形成。這邊比較便利了,大家年紀也不小了,不跟小學生一樣,給他們規定好作息之後,就比較放心的離開了。這次祭奠買了不少香燭之類的,找了個當地人,三百塊錢往返我們就踏上了旅途。
再次回到熟悉的路上,感覺十分的親切,看着教授的眼神我估計他跟我的心情應該差不多,這裏也是讓他圓夢的地方。
到了一個位置之後,讓司機把車停下,安排他在這個地方等我們,我和教授帶着香燭紙錢順着熟悉的路來到了之前的入口。可是這次無論怎麽感受,結界都不在了。
教授看着我四處亂轉,好奇的問我:“怎麽了?”
我皺着眉頭說:“上次我們闖入之後,得到了這裏的傳承,随後這個地方崩塌了。然後現在我已經感受不到絲毫的結界存在了,最大的可能就是這個小空間如果在地下的話,沒有了鳳凰靈力的支撐,已經稱爲了真正的埋骨之地了。也就是說除非直接挖這個地方,否則應該是看不見那些骸骨了。”
教授聽了我的話有些傷感,歎了一口氣說:“也不知道我們闖進來是對還是錯。”
我十分肯定的點點頭說:“自然是對的,鸾鳥之所以留下一份傳承,自然是想要有人來繼承這一份傳承。如果一直沒有合适的人來接受這份傳承,等鸾鳥的靈力支撐不住等待傳承之人的時候,恐怕才是鸾鳥這一族最大的遺憾吧?”
“這麽說似乎也是對的!”教授聽了我的話之後認同的說:“隻是感覺有些不太尊敬它們。”
“或許這才是尊敬吧!”我搖着頭說:“死後留下關卡等待有緣之人闖入,大方的給予這一族的傳承。等傳承給人之後,所有的骸骨一切埋葬起來,不讓後世那些無德無才之人擅自闖入,這樣子對誰都好!”
教授看着這片空曠的草地說:“是啊,沒人希望死後自己的墓地還經常被人騷擾吧!”
當下我啓了一個祭奠的法壇,擺好了香案,點燃香燭香爐,也不知道它們需不需要紙錢,一起就捎給它們了。
唯一的遺憾就是,現在還不能知道這鸾鳥一組的真正死因。這也是讓我接受這份傳承之後,心底一直感覺有愧的地方。如果是在自然法則之下,它們不得已滅亡的話,我自然無話可說,如果是被設計然後導緻滅族的話,我既取得傳承,就必須要幫它們報仇,這是因果。
祭奠用不了多久,隻不過看着教授傷感的神色,我知道除了鸾鳥之外,他更多的想的是趙文馨的事情,所以我默默的陪他坐着,等他徹底換過神來,日頭已經偏西了。一起收拾了這些殘餘的東西,避免有心人知道這裏有過一場祭奠,雖然就算知道了也沒有什麽影響了。
坐着車回去的路上,教授也漸漸地開朗了起來,放佛把一切不愉快的回憶都留在了這個這個地方,他的女兒随着鸾鳥一起飛走了。
回去之後大家一起吃了飯,教授提議到了旅遊勝地,可以先轉轉老君山,然後再啓程前往目的地。大家也是十分的開心,這跟我給教授洗腦這一路有關,要不然這一站的目的地就不是老君山了。
當然他也是單純的以爲我隻是來散心,多一個中轉站其實不浪費多少時間,地質勘查的時候速度快點就可以彌補了。而對于我來說,這可是十分好的機會,公然混在人群中踩點,然後私下再來的時候,也能省卻不少的麻煩。
第一站自然就是老君山的龍吟閣了,它坐落在老龍窩棧道之上,是個觀景亭。這裏位置獨特,在此傾聽群瀑飛泉之聲是遊人的一大享受,清澈的溪流從珍珠灘緩緩走來,到了龍吟閣下,被山岩拘成湍流飛速直瀉,又跌入深潭,經過了一系列的緩急沖撞之後,留下了大小十幾個瀑布,宛若天籁。
而我對這裏的景色卻是沒有什麽留戀,而是一直在觀察着山體上的小路,方便到時候逃跑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