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時建的老君廟,鐵椽鐵瓦,金碧輝煌,唐、宋、明、清諸代都把這裏尊爲道教聖地。老君山氣勢雄渾,“駐足峰巅,放眼四顧,可西瞻秦阙,南望楚地,北眺龍門,東瞰少林”。曆代文人騷客對老君山多有推崇,明代詩人謝榛曾慨歎老君山之美“兼泰山之雄偉、華山之險峻、廬山之朦胧”。
我記得小時候就纏着師父帶我過來,隻可惜一直沒有機會,這次出來看着教授對我的特殊照顧,溜出來是妥妥的事情。這次一定要去老君山轉轉,因爲老君山有兩個地方是一定要去,師父曾經不止一次的囑咐我,如果有機會去老君山,一定要去龍吟閣和太清觀,如果不怕死的話,還可以去雲海下面探究一下。
至于龍吟閣呢,是個觀景亭,它坐落在老龍窩棧道之上。由于龍吟閣座落位置獨特,所以,在這兒聽群瀑泉聲是遊人的一大享受。清澈的溪流從珍珠灘緩緩走來,到了龍吟閣下,被山岩拘成湍流飛速直瀉,又跌入深潭,經過了一系列的緩急沖撞之後,留下了大小十幾個瀑布,其間,或笑語喧嘩,或淺吟低唱,都在澗谷中的回音壁間回蕩,就象千百個音符同奏着一曲美妙的合唱。上海詩詞學會會長揚逸明先生曾經大發感慨:傾聽飛泉已着魔,青山交響樂章多。遊人心底留天籁,吟出非詩即是歌。
當然最主要的是,師父說這個地方有一個鎮閣之寶!上百年間,雖然一直在這個地方,也被當地的道士拿來用,但是就是不曾認主,雖然當地的道士已經默認這就是他們自己的東西了,但是天地間的寶物,有德者取之,看師父的意思是想讓我去碰碰運氣。
至于在山頂的就是太清觀了,始建于北魏,曆代重修,唐代尉遲敬德曾監工重修,明朝最爲鼎盛,鐵椽、鐵瓦、金碧輝煌,千百年來,一直是豫、陝、皖、鄂等地衆香客朝拜的中原道教聖地。老君山氣勢雄渾,“駐足峰巅,放眼四顧,可西瞻秦阙,南望楚地,北眺龍門,東瞰少林”。曆代文人騷客對老君山多所推崇,明代詩人謝榛曾慨歎老君山之美“兼泰山之雄偉、華山之險峻、廬山之朦胧、黃山奇峰七十二,君山奇景知多少!?”如今的老君山太清觀也就是現在僅存的奇景了。
至于這個地方和龍吟閣不同,龍吟閣是去碰碰運氣,這個地方則是啥也沒有,師父說來參觀一下就行,反正來都來了,不如好好看看這個地方,不過師父對景色沒有什麽感覺的人,對這個地方都贊不絕口,我猜測這個地方一定是不錯。
最後的重心應該就是雲海了,是老君山的一大奇觀,而中鼎雲海當爲老君山雲海之首。雲海出現時,放眼望去,雲遮千裏,霧鎖萬峰。猶如站在碧波萬頃的汪洋大海之中,翠峰隐現似動若靜,恰似千帆竟渡,百舸待發。特别是在上晴下陰的雲海奇觀出現時,“海到天涯天爲岸,山至極頂人爲峰。”登山觀海雙重美感會使人心曠神怡,思緒萬千。因此,千百年來,中鼎雲海一直吸引着無數遊人觀光遊覽。
隻不過它的景色雖然一絕,但是師父提到雲海的時候卻是異常的嚴肅。師父告訴我曆代守護老君山的人,也不知道雲海之下到底有什麽,這麽多年也未曾有人真正到雲海下面能安然走出來了。有很多傳聞,甚至有人說雲海下面就是太虛的入口,當年引得無數人去沖動去一探究竟,後來沒有什麽結果,現在也沒有人去了。
之前我對這些還沒有什麽概念,現在再度回想起來,冥冥中感覺雲海似乎在召喚着我,随後我就自嘲的笑了笑,怎麽感覺所有的寶貝都是我的一樣。
告訴了吳怡竹要再度出去的消息之後,她情緒似乎又有些低落,告訴我後悔沒有跟我一個學校了,否則還能一起出去玩會,現在在學校簡直無聊死了。
自從趙文馨死後,吳怡竹也開朗了許多,來找我的時間也多了起來,隻不過沒有了趙文馨的有意的推動,并沒有人關注我了,之前看着我不爽的小子也銷聲匿迹了,我猜是沒有了趙文馨,他也沒有什麽報複我的動力了。
師父這半年也沒有閑着,一直在找那個店小二的消息,可是隻有那一次之後,仿佛從北京徹底消失了,再也沒有了任何蹤迹。但是師父認爲那一次的偶遇一定不是偶然,否則就不會跟蹤我半天了。所以下定決心要找出他來,隻可惜發動了很多朋友的力量,也沒有能找到那個店小二,這讓我心中始終懸着一根刺。
走之前,吳怡竹又拉着我回了他家一次,好長時間不回來,這次回來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讓我有些莫名其妙的,不過我也沒有多想。他爸爸不在,我直接拿出來信物,找到了吳二牛。
本來我以爲吳二牛閉關結束了,沒想到還沒結束。怒氣沖沖的出來之後發現是我,又很是無奈的把我迎接進那個破山洞了。
“怎麽了小子,火急火燎的把我召喚出來有啥事情啊?”吳二牛十分不悅的說:“你要知道你這麽一下子,讓我又要多閉關半年多!你要是沒有什麽急事,我舍不得殺了你,也要揍你一頓出出氣的!”
“行了,别鬧了!”我沖着他擺了擺手,因爲他眼中的笑意已經把他出賣了,我笑着對他說:“老君山的雲海你知道嗎?”
吳二牛立刻正色起來問我:“胡鬧,你問雲海幹什麽?”
“我過幾天要去一趟栾川,要去老君山看看。”我笑着說:“你把知道的雲海告訴我呗?”
吳二牛沉吟了半晌,歎了一口氣說:“那哪裏是登天捷徑,分明是欲望的墳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