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時候發現他正在清潔基地的路面,我把柴火抱到了帳篷裏面。這才笑着說:“喲,我還以爲你會搗亂呢?”
他翻了翻白眼:“我會用男人的方式正面擊敗你,這種小計倆我不會用。”說完之後又低下頭開始清潔。
早上大家走的時候,就說過不會出去太遠,第一周主要是探路爲主,差不多到中午的時候,人就會回來。看着張碩在忙着,我也開始了做午飯。
烤了一個午餐肉片糊了不少,然後做了大米飯,隔水蒸了個米飯,别的也沒有了,其實隻要有鹽就好了,省的一會沒力氣就好。
大家如約而至,當然是照例吐槽飯的問題,不過經過了這兩天,大家似乎也清楚知道了什麽,知道還有米吃就已經是十分奢侈的事情了,至于城裏的菜也就夢夢想想吧。大家雖然一邊吐槽,但是吃的卻都普遍多了很多,這種地形,探路其實比勘查更累。
吃過飯之後,教授不讓大家休息,然後又去了另一個方向探路去了,大家苦叫練練的,我坐在這着看熱鬧。
“上午我刷鍋了,下午你來!”張碩說了一句之後,就去樹林那邊撿柴了,我搖了搖頭,心想要不要捉弄他一下,不過想了想,一般的捉弄被識破了臉上挂不住,高深的捉弄怕他扛不住,想了一下我就計上心來。
用我的血爲引,拿了幾塊小石頭在張碩的帳篷附近布了了一個小陣法,威力自然是很弱的,這個陣法其實沒有什麽實戰的應用,是入門的時候的練習陣法,屬于聚靈陣的基礎。之所以用這個小陣法,目的很簡單,動物在沒有靈智的情況下,也是懂得趨吉避兇的,蛇鼠蚊蟲什麽的自然也是,我現在是讓這些小動物潛意識的意味這個帳篷裏面适合生存,都幫他引過來罷了。
做完這一切用了不到三分鍾,随後我就開心的去刷鍋了。刷鍋的時候我一拍腦袋,突然意識到,如果用類似的陣法放在水裏,魚不就是都過來了嗎?可是轉念又一想,這樣借住道法,做些有傷天和的事情太不應該,還是順其自然适應生存法則吧,不差這幾條魚,等走投無路的時候再說吧。
在基地的日子還是挺無聊的,别看那些人巴不得留在基地裏面,我卻是巴不得的想出去。
傍晚大家回來直接進去帳篷休息了,而我和張碩繼續負責做飯,做了個面疙瘩的青菜湯,畢竟不攝入維生素似乎也不好,不好吃是肯定的,隻不過除了張碩這幫人跟瘋了一樣的吃,看的我還蠻欣慰的。
教授則是去繪制了前進路線的地圖,又講了一下今天出現的情況,比如有人亂掰小樹,亂扔石頭、當然還有亂揪葉子的。這一切全部都是明令禁止的,我們在這裏是嚴禁破壞幻境和生态平衡的,至于那些葉子什麽的,在不認識的情況下不準觸摸,誰也不知道在采集的過程中會不會擦破手,一旦有毒的話,這邊救援起來很困難。
雖然各種解毒的藥,包括抗蛇毒的血清都有一些,但是真出事的事情,未必能救命。教授苦口婆心的一遍遍在說着,任誰都能看出來下面的人是多麽的心不在焉,有幾個都開始打哈欠了。隻有李劍鋒教授什麽,都在拍馬屁,直覺上感覺這個人比張碩還惡心。
第二天一早就到我們這組出去,兩個女生留下了。吃飯的時候我仔細交代了一下細節,包括撿柴火的技巧,這才跟着大家出發。
“怎麽了張碩,跟沒睡醒一樣,一直在打哈欠,是不是昨天晚上玩手機整宿沒睡啊!”教授看着困的不行的張碩,有些生氣的質問他。
張碩苦着臉說:“教授我不是故意的,前天晚上還好好的,不知道爲什麽昨天晚上,,老有窸窸窣窣的聲音,不知道是什麽,吵得我睡不着。”
“哪有那麽多蚊蟲啊!”教授皺着眉頭問我們:“那麽有誰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嗎?”
“沒有!”大家衆口一詞,事實上天氣轉冷了,這些昆蟲已經是強弩之末了,湊齊這麽點都不容易了,那有空騷擾我們呢?如果是盛夏時節,别看這點小陣法,張碩的帳篷估計都盛不下,當然了,如果是盛夏我也就不會這麽整他了。
教授瞪了張碩一眼:“以後再玩手機當心我懲罰你!怎麽着,你是繼續跟着我們去勘查路線,還是回去休息?”
張碩打了一個哈欠說:“教授,要不然我回……”不過轉瞬看見了教授那張生氣的臉,馬上說:“我意思是,既然出來了怎麽能回去,出來又不是玩的,這是責任和義務!教授我們繼續前進吧!”
教授看着口是心非的張碩有些無語,過了半晌才說:“注意安全!”
上午來的路還好,沒有想象的那麽累,無非就是開開路,看看周邊是什麽地形,然後記錄一下,至于土石什麽的材質完全沒有管,教授說要一步步的來,先把大框架搭好。
我聽了點點頭,其實這種工作兩個人就夠了,兩人一組分頭的話,效率比這高多了,估計教授是怕這些人不聽話,到時候出點什麽問題不好交代,所以甯可效率很低,也要拉着一大幫人前進。
看着這些人興緻勃勃的去記錄,我也就不摻和了,或許他們隻能把精力全都放在這上面,才能暫時的忘卻煩惱和勞累吧。
我跟在大部隊後面,仔細的觀察的這裏的風水走向,時不時的用望氣術推斷一下,有沒有鸾鳥我現在也是一頭霧水,教授說的骸骨誰也不知道是什麽,我做好了空歡喜異常的準備,但是幾率低微,我們也不能放棄,萬一被我自己錯過了,那真的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教授掐着時間,差不多之後就開始返程了,這點路并沒有什麽收獲,教授繪制他的地圖,我在腦海中也要繪制一個風水圖,到時候用來尋找鸾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