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了皺眉眉頭,詛咒?我還真的沒有感覺出來。
與常人不同的是,我可是很清楚詛咒這件事情的,并不會認爲這是傳說中的東西,但是相反的,我也知道如果被詛咒,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的神魂會出現輕微的裂痕,此時必然很虛弱,可是我現在很精神,一點收到詛咒的樣子都沒有。
趙文馨的心機那麽深,難保不是在吓唬我,如果是個一般人的話,說不定真的信了她的話,可是她眼中的那份笃定,又讓我有點心虛。
在我臉色變幻間,有人敲門。
我心想難不成她又回來了?大聲問了一句“誰?”
“我!”這是吳怡竹的聲音!我立馬下床給她開門。
看見她之後,房間中的情景我有點心虛,最後有些尴尬的說“好像出了點意外,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我知道,跟過來了!”吳怡竹進來關上門,做到了床上說“剛剛趙文馨一走我就跟了上去,有個老人來把她接走了,屋内什麽情況?”
我有些疑惑的說“老人?我剛醒,不過現在回憶一下,應該是我中間出去找你那一趟被下了藥,她說她拍了讓我身敗名裂的照片,還給我下了詛咒!”
吳怡竹眉頭一皺,問我“啥?詛咒?照片倒是無所謂,女的都不怕,你男的怕什麽,倒是這個詛咒你有什麽感覺嗎?”
我無奈的攤了攤手“沒有,完全沒有中了詛咒的感覺,但是我又感覺她不是在騙我。”
“那她做着一切,總歸有個目的吧,現在都勝券在握了,還沒跟你說究竟什麽目的?”吳怡竹玩味的看着我問。
我總感覺她好想知道了,不然不會漏出這麽個表情,但是我還是老老實實的說“趙文馨想要當我的女朋友,而且不介意我有别的女朋友,說我表現好的話,還可以嫁給我。但是又說了不喜歡男人,我問爲什麽不喜歡男人還要跟我在一起,她就說我沒必要知道了。”
吳怡竹嘴角一翹,讓我心底一寒,本能的就要後退,可是依然沒有躲過腰上這一扭“你答應了?”
“怎麽可能!”我趕緊把她手從我腰上拿下來,後退了幾步才說“我有病啊,跟這麽個神經病結婚!”
吳怡竹哈哈的笑了笑,終于認真了起來,對我說“你現在趕緊回去找你師父看看,身上究竟有沒有這個詛咒,若是真的沒有,說明就是在騙你,時候肯定還有連環的目的,如果真有詛咒的話,這件事就不好處理了。”
我點了點頭,然後趕緊問“你看清楚接她走的那個老人的樣子了嗎?都這麽大了,回家還要老人接,你不感覺很詭異嗎?現在都是年輕人照顧老人好了吧!如果那個老人不簡單的話,會不會是趙文馨的幫兇之一呢?”
“還有種可能!”吳怡竹嚴肅的對我說“也有可能是那個老太太指示她讓來接近,你這麽一說,那個老太太來的是不太對勁,是不是想從你身上得到一點什麽,比如要互補一下?對男人不感興趣的話,對女人我猜也不感興趣,接近你就有可能是别的問題。”
我恍然大悟的說“這麽一來就好解釋了,她可能拿到了我的資料,從而得知了我的生日,如果也是同道中人,以爲我是個小白的話,那我的氣運去幫他彌補一些什麽的話,簡直是太有可能了。不過這一切都要建立在我身上真有詛咒的這件事情上。”
談話到這裏也就告一段了,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在我百般挽留之下,吳怡竹依然沒有留下在這賓館過夜。她說這是我跟趙文馨睡過的,哪怕沒有發生什麽,她也感覺渾身膈應。我笑着說再換一件房間的時候,她臉一紅,說必須要回家過夜,我笑着不摘穿他,跟經理說了一聲,就送他回家了。
等我到家的時候,已經淩晨一點了。
一般師父十點左右就睡覺,是不會熬到這麽晚的。所以當我走進院子的時候,被院子裏面的黑影吓了一跳。
等我看清楚是師父的時候,師父已經站了起來。
“老頭?你怎麽還不睡?”我好奇的問他。
師父先是歎了一口氣,才淡淡的說“等你!”
我有些好奇的問“等我?你知道我要回來?”
“不确定!”師父搖着頭說“現在确定了,跟我進來吧?”
跟師父來到了茶室,師父皺着眉頭,讓我心裏有種不祥的預感,渾身上下都特别的煩躁,猛地喝了幾口水問師父說“老頭到底咋回事。”
師父又給我倒滿了一杯水說“我做了一個夢,不太好,讓你五師叔補了一卦,說你可能出事,我猜着你出事應該會回來,就沒睡覺在等你。”
我一陣感動,然後問他“你爲什麽不給我打個電話問問呢?”
“萬一你沒事,給你打電話,平白的亂了你的心性,就不好了,反正你五師叔看你也是很模糊,不是百分百确定你有事情。”師父說的很平淡,但是這麽晚不睡覺我就知道他一定擔心了一天了。
“恩,今天回來主要是找你确定一件事情。”我直接開門見山的說“師父,有個人給我下了詛咒,但是我沒有感覺到任何異常,所以回來求證一下!”
師父聽我說完,眉頭一皺“怎麽回事,詳細說說。”
當下我就把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師父說了一遍,尤其是把我自己的那些猜想,也都給師父分析了一下。
“你是說,那個小姑娘叫趙文馨?”師父眉頭一皺“姓趙?”
我點點頭說“是啊!怎麽了?”
“不應該啊!”師父眉頭皺的更甚,然後對我說,放松心神,我來看看。
我閉上眼睛,把自己是精神放松,讓自己處于一個完全沒有防備的狀态,任由師父探查。
突然腦海一陣撕裂般的劇痛,我瞬間清醒了,不僅僅是被詛咒了,而且埋藏的很深,這個趙文馨,來頭很神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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