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二師叔挨着勒索了每個董事,包括校長也不例外。
不過不知道是跟着師父眼光好了的原因,還是的确他們給的東西特别次,除了陸玉陵給我的筆記之外,我什麽都看不上。
我們一行人就這樣子大搖大擺的出了辦公室,當然離開的時候,我很清楚的看到了好多人陰寒的目光,不過我也沒多在乎,畢竟他們連是什麽都不知道,偷都不知道偷什麽。
笑着送走了吳怡竹三人之後,我開始送師父和師叔。
“這本子你先看吧,反正上學我也沒時間看,你先參悟一下再教我。”我拿着剛剛陸玉陵給我的筆記,遞給了四師叔。
“不了,你自己好好學習,我就不看了。”四師叔沒有在我意料中那樣拿過去,反而直接拒絕了。
我撓了撓頭,不明所以的問他:“咋地了?”
“你現在還在知識體系建立的時候,融會貫通是非常好的選擇,而我已經年紀大了,學習東西都很慢了,而且最重要的是,我有些習慣已經延續了幾十年了,一旦學的雜了,反而會影響我的速度,更主要的是,我見識已經很豐富了,沒必要在通過這些來漲經驗了,你踏踏實實看吧。”四師叔雖然很平靜的給我解釋,但是我能看出來他眼中埋藏的感動。
不過這些東西也沒有什麽好矯情的,四師叔說他不需要就是真的不需要,我也就沒有硬塞,而是遞給了師父:“學校太亂了,老頭你給我拿回去吧,等我周末回家了再看。”
“行!”師父接了過去之後,我看着師父拿着那一堆東西,有些無語的說:“老頭,這些殘次品你還要他們幹啥?”
師父直接給了我一個白眼:“你個敗家子!你想慢慢的發展,就是這個種類的東西,不管好壞都要,一份豐厚的家底,看的不單單是你有多少極品的法器,高中低檔的都要有,都要收藏,不要管什麽好壞,隻要還有用,對我們來說就有價值,要保留着!”
“哦,知道了。”我點了點頭,雖然我不認爲這些東西到時候什麽用,也不知道就算積累這麽多雞肋的東西到底有什麽用,他既然這麽說我順着就是了,他開心就好。
一直到送他們離開學校,我也沒把靈胎孵化出來的鱗片給他們看,學校裏面遍布了攝像頭,我猜他們一定在觀察着我們,這點意識我現在還是有的。
約了大家周六一早都來這邊,研究于鱗究竟是什麽作用之後,他們就回去了。我也一個人溜達的回了教室,看着噴泉那邊在動工了,效率還挺高的,可惜廢了這麽多人力物力,最後還是給我做了嫁衣。
回去的時候,正趕上了周一下午的班會。
班主任看我回來了,嘴動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什麽來,繼續說着班裏的情況。直到班會結束,才把我叫了出去:“什麽結果。”
我看着他一點都不想知道過程,直接問什麽結果,我心裏就想笑,最後我嚴肅的說:“校長和董事們真的是好人啊,不僅不追究我了,還送了我好多禮物和錢,我又可以好好學習了。”
班主任有些深意的看着我:“如此就好,那就回去吧,這些事情,不要讓任何同學都知道。”
這一周很是平靜,除了吳怡竹之外,我刻意的減少了彼此見面的次數,而于鱗在我口袋中,我從來沒有在人前拿出來過。隻有每天晚上在宿舍的時候,趁着所有人睡覺了,我才拿出來研究一下。
不過任何進展都沒有,除了知道上次它隐身了一下以外,後續什麽異常都沒有了。除了知道它柔軟,堅韌,而且無論怎麽樣都永遠保持着一個溫度。
滿腦子都是心事的時候,時間過得非常快。
“這麽早就來了!來一起吃飯,小康你快去買點油條包子!”早上剛刷完牙,師叔們就魚貫而入,師父看見他們來了,直接就張羅着我去給大家買早飯,他去熬粥煮雞蛋了。
大家忍者好奇吃了早飯之後,還沒等收拾好,四師叔就拎着我就來到了茶室裏面,大家緊緊跟上,師父最後進來把門一關,搓了搓手:“快點把靈胎拿出來,也讓我們長長見識啊!”
我輕輕咳嗦了一下,想表達一下嚴肅,但是滿臉都的忍不住的得意的笑容,看着師叔們已經開始翻白眼了,我在從口袋裏面把于鱗逃了出來,放在了茶幾上。
“我給它起的名字叫于鱗,它應該是有意識的。”我瞧着桌子對師叔說:“剛開始我也以爲是破殼的一瞬間,有什麽東西沖破了禁制逃走了,就剩下一個鱗片,可是最終我感覺這種血脈相連的感覺做不了假,才認定就是它的。”
“傳說靈胎成長起來,靈智不亞于一個智者,這能成長成什麽?”二師叔皺着眉頭說:“我看過記載,但凡靈胎破殼出來之後,基本都是最初狀态,幼雛或者是小苗,鱗片是什麽我就搞不懂了,難道還能從鱗片倒着生長,這不合邏輯!”
師父十分好奇的看着于鱗說:“自古這就是不合邏輯的存在,不合邏輯多正常啊!這東西還有啥表現,你都觀察了一周了,說說吧!”
“我感覺雖然它剛出生,應該也挺聰明的,剛開始我得到它的那天中午,我在教室獨自研究它,心想看看它的韌性,我就掏出來一把刀子,還沒有等我切,甚至我什麽都沒幹呢,于鱗就在我眼前消失了,我什麽都感應不到了,天眼都沒用!但是後來我放下刀子,哄了它幾句之後,它就突然出現在了消失的地方!”随着我的訴說,師叔們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十分好奇的看着它,四師叔左顧右盼的,我猜他現在想找個刀子試一下。
大家拿起來,彼此傳着仔細研究了一下,甚至師父拿過來一個手電筒,仔細看着于鱗,然後沖我問道:“你說的龍骨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