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捏着蛇頭把它拎到了桌子上面,然後對它說:“我說,你這啥意思?”
不過很顯然,它就是用無聲的抗議來拒絕跟我交流。
我是想過繼續把它給丢出去,但是它肯定會再回來的,要是要是太極端的話,就會與它交惡了。與一個有道行的精怪交惡是一種非常不理智的行爲。
過了一會我對它說:“你若是一定要住在這個地方,那麽隻能在院子裏面,吃什麽你自己搞定,任何房間都不能進去,尤其是那間雜物間,否則出事了我也救不了你!如果惡劣天氣的話你可以去廚房躲一躲。”
它擡起小巧玲珑的腦袋點了點頭,然後從桌子上滑到了地上,又回到了之前的地方,盤起來睡覺了。
對此我也沒什麽辦法,都說黃鼠狼讨封成功之後,會繼續糾纏着人,蛇沒有這個惡習啊,這條蛇是咋回事呢!
适應了住校之後的,一個人在家感覺更加孤獨了起來。雖然現在除了我之外還多了一條蛇,但是還不如沒有呢!看了會新聞感覺看不下去,但是這種時候我又不想聯系胖子什麽的,就是感覺讓他們知道了自己很孤獨仿佛就很沒有面子一樣。
輾轉反側中熬到了十一點多,托着疲勞的身子準備去吃飯。我現在居然盼望着趕緊開學了。
“給你買隻雞嗎?”雖然說不管蛇吃喝了,但是畢竟好像變成了家裏的成員了,還是習慣性的問了一句。
蛇擡起頭看了看我,然後又擺了擺頭告訴我它不吃。
“愛吃不吃。”說完我就走了,看來它變小了失去了說話的能力了,是不是因爲昨天給了我精元損耗過大,讓他變成了現在的樣子。一邊往快餐店走着,一邊想着給它取個名字。
雖然不傷人,看上去也很乖,但是畢竟是條蛇啊,看樣子已經要化龍了,一般的名字似乎不合适,想來想去,感覺它還是叫封喉好了!這個名字我越想越滿意,見血封喉形容一條冷血的蛇伺機而動,一動就要命還是很不錯的。
雖然不知道蛇同不同意,但是話說回來了,它住我家我同意了嗎?管它呢!不管它同不同意,我叫它封喉就是了。
随意吃了個快餐,拿着手機看了一下新聞。現在都是彩屏手機了,我現在的手機還是當初胖子送我的,看新聞都比較費勁,不得不說科技這幾年發展的真快。
去魅族店挑了一個新型的手機,拍了幾張照片感覺還不錯,比之前的手機好用太多了。心想回家擺弄一下午手機似乎時間也就過去了,拿着手機溜達着往回走。
家裏進賊了?
這是我第一個反應,我走的時候明明鎖門了,我記得很清楚。之前一段時間我都受到師父的影響,鎖個門都要檢查好幾遍,我今天記得我也拽了拽鎖才走的,現在鎖怎麽挂到一邊了?
我趕緊沖到過去把門踢開,發現一個熟悉的背影弓着身子,而它前面是一跳舉行的大蛇。
“你死回來了?”這一刻我的委屈似乎都沒了,沒有什麽比看見師父更令人開心的事情了,沒有别的原因,就是簡簡單單的他還活着就好!這麽多天我一直不敢想象他在幹什麽事情,因爲我總不由自主的感覺他會出問題。
現在回來了,那麽一切都過去了,幹了什麽都無所謂了!
“小康危險,你先進屋!”師父還在跟蛇對峙。
我直接走到了他們中間,然後擺了擺手沖着他們說:“你們倆幹啥?”
“你給我變回去!”我指了指蛇對他喊道:“今天開始我給你起了一個名字,就叫封喉了,你答應嗎?不答應也沒辦法,這名字定下了!”
封喉看了看我,然後看了看師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我面前縮小到了之前的程度,但是我看的出來它的眼睛更黯淡了,似乎剛剛強行變大又消耗掉了不少東西。
“這是我師父,知道了嗎?去吧!”說完我指了指之前的空地,它點點頭就過去了。
師父在我屁股後面踹了我一腳:“行啊,我走幾天啊,你就開始玩蛇了?咋回事啊?”
“能咋回事,昨天去養老院,碰見她讨封,我看它生性不壞,又不想平白的毀了人家拜年的道行,讓它發誓不害人的情況下就給封了,但是過程應該出了一點意外,似乎是我身體内的龍氣影響了它,讓它直接生出來一對角,它似乎很感激我,就給了我一口精元,我跟他說各回各家各找個媽就走了,然後今天早上就看見它賴在這裏不走了,似乎非要報恩。”我有些無奈的飛速的解釋着這一切。
“哦?不過似乎也說的過去,你省了它百年的時間,甚至龍氣會影響它更多,就算你活着它一直守護你也不過幾十年,它們的世界很純粹,其實沒有你說的害不害人,它們沒有這個概念,它們隻有你對它有了天大的恩情,那麽它就會誓死報答你的,直到你死,你小子運氣可以啊,這一系列的事情加起來都能被你碰到!”師父有些羨慕的看了看這條蛇,然後接着說:“看的出來損耗有些大,如果它在正常狀态下,的确能很好的保護你。”
“走吧,咱進屋說!”我幫師父拿起來散落一地的行李。
“說吧,你死哪去了?幹嘛去了?”一進屋關上門,我就對他質問道。
師父撓了撓頭:“一會說我,你最近都幹嘛了?我看你身體不太對勁,陰陽平衡都亂了。”
師父把我摁在了沙發上,然後皺着眉頭問我。
“老頭,應該是今天發生的事情。”一邊說着一邊把師父走後所有的事情,事無巨細的彙報了一下。包括了白蘇白達家裏想要孩子的事情,同時還有胖子利用了那個分身得到信仰之力的事情。然後就是昨天這條蛇的事情,最後說了一下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
師父的眉頭聽我說完就皺在了一起,讓我心裏有點沒底,小聲的問:“師父我做錯什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