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科學!按照師父的描述和書籍的記載,就算路人能給這些有靈性的動物封神,但是絕對不可能讓蛇退靈化神直接變成蛟龍的!
不單單是我愣住了,就連那條蛇也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這怎麽可能?按照意識,我還要百年才能化蛟生出來角啊?”這條蛇用尾巴尖撫摸着自己剛生出來的角,不可置信的喃喃道。
轉念一想,似乎也能說的通了,我身體裏面跟龍沾邊的東西太多了,現在對我來說沒有任何的作用,但是并不妨礙我的氣息中帶着它們的氣息。這可能就是導緻了由我來封仙出現了這種情況,也就是條蛇,如果是一個黃皮子的話,估計沒有這樣子的效果。
我對他擺了擺手,然後說:“不用驚訝了,這樣也算是你的造化了,記住你的誓言,不要出來害人!”
說完我就走了,并不想跟它有太多的交集,隻要他不害人,我也算成全了他。不過它卻并沒有要放我離開的意思,飛速的來到了我的前面,把頭低下,然後說:“恩人,大恩大德無以爲報,您說個事情讓我報答您一下吧!”
我聽了這句話有點無語,最近這段時間似乎讓人欠我人情不少啊,就剛走了的那個分身還嚷嚷着将來要報答我,這剛從養老院出來,又撿了個人情。
“恩,我現在沒啥需要幫助的,将來再說吧。”我謝絕了它的好意。
那條蛇依然不依不饒的,圍着我賺了一圈蹭了蹭我,然後說:“恩人,您把手伸開。”
我把手伸開之後,它就張開了大嘴,要不是我相信它不會害我,這架勢我都以爲它要把我的手給吃了。
它渾身哆嗦了一會,艱難的吐出來一口金黃色的液體,因爲在月光下,這一口液體就在我的手中泛着金光。
原本還是炯炯有神的蛇眼,這一刻也暗淡了下來,放佛也支撐不住它的身子了,整條蛇軟趴趴的躺在了地上。
而這液體我還沒有細看,就順着我的掌心滲透進了我的身體,一時間我感覺到了渾身舒泰。不禁眼神更好了,而且鼻子似乎也更加靈敏了。剛剛看着很朦胧的東西,這一刻似乎清晰了起來。
“我說,你給我這口唾沫是什麽?”我四處新奇的看着,然後對蛇問道。
蛇對我的稱呼似乎有些無奈,歪了歪舌頭最終也沒有反駁,反而是耐心給我解釋道:“恩人,這是我的精元,百年大概能修煉這麽一點,我給您了一半,剩下的我留着自保,具體什麽功效我就不知道,隻是我感覺她一定能幫上您的忙。”
“你自以爲占了我的便宜,所以給了我你自身的精元,而我也占了你這麽大的便宜,所以現在開始我們兩步相欠,你也不用再感覺對不起我了,所以我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我生怕這條蛇不要命的還要給我什麽,比如蛇膽什麽的,趕緊對它說完就要離開。
“恩人等等!”這是它第二次留住我了。
“還要幹什麽?”我回頭看着它。
蛇艱難的來到了我的腳下,然後用蛇頭蹭了蹭我:“恩人,動物的第六感最爲強烈,就在剛剛我感覺遇到您是我一輩子的機緣,所以您能把我留在身邊嗎?我不會幹擾您的生活,我就在您家待着,有危險我也能及時保護好您!”
“算了,我不能耽誤你的時間,我們還是散了吧,機緣也好,别的也罷,一切到此爲止了。”我說完就大步不停的走到馬路上,打了一個車就回家了。
笑話,一個可愛的動物跟着我也就跟了,小貓咪或者小狗狗什麽的,就算放家裏面也不會讓人太過好奇,這十幾米的大蛇我扔院子裏面,還不夠自己害怕的呢!況且我一直不喜歡冷血動物當寵物,總感覺養不熟。萬一它在把我師父得罪了,我可不敢保證它會不會被師父抓了去炖蛇羹。
睡了一覺起床之後,我的身體終于出現了一點異常。那就是我原本沒有感覺的腹腔内,偶爾會傳出來一聲嘶吼的聲音,剛開始我以爲我聽錯了,後來連續了好幾次我才确定這是真的。
随後兩股熱流就在我的身體内四處遊走,是不是的碰撞一下,就會傳出來一下劇痛。我趕緊給師父打電話,可是電話傳出來的依舊是一陣關機的聲音。我努力回響着一切,唯一可能的情況似乎就是昨天蛇給我的精元引發了體内的龍氣,才導緻了現在這種情況,這兩股氣息估計一個是龍脈當初的反饋,另一個應該是朱允炆的天子之氣。
這種情況持續了大概一個多小時,兩股氣息才穩定了下來,但是我清楚的察覺到,不一定什麽時候還會爆發,因爲這兩股氣息根本沒有融合,反而是各自找到了我身體的一個角落,蟄伏待機起來。
但是跟小說中武林高手不同的是,我根本無法控制體内的氣流,隻能任由它們而去了。不知道師父那個老不死的會不會有辦法,走了這麽久了也不回來,死外頭算了!不過我還是保留了一份心思,這件事我不打算告訴胖子和吳怡竹他們,具體爲什麽我也說不上來,并不是信任不信任的問題。總感覺他們知道了好像對他們沒有一點好處。
伸個懶腰打算去院子裏面坐會,疼了這麽久,做早課的時間都過了。去泡了一壺茶打算靜心坐會。來到院子裏面的時候我愣住了,石桌旁邊的樹下,居然有一條小蛇盤着,指頭粗細,大概一米多長。
我走過去定睛一看,這蛇黑金色的花紋,鱗片非常的大。顯然是我過去的聲音有些大,把它吵醒了,不過它一看是我,馬上又埋頭睡了起來。要不是它額頭上的一對小角,我還真沒法把它跟昨天晚上的那個龐然大物聯系到一起。
“我說,小夥你很執着啊!”我用手點了點它頭,無奈的對它說。
它有些委屈的擡起頭,在我手上蹭了蹭,然後又趴下了。怎麽不說話了呢?我也有點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