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叔叔好。”與白達打了一個招呼:“白叔叔這麽熱情的想讓我過來,我都不好意思了。”
“哈哈,走,小康跟我去樓上看看吧。”白達一下摟住我的肩膀,一副很熟悉的樣子。我不禁皺了皺眉,但是沒有說什麽。
随後他轉頭對着白蘇說:“小蘇你要不然先回家吧?我和你于叔叔有點事情談談。”這稱呼差點讓我嗆着,我趕緊對白達說:“白叔你别鬧了,我跟白蘇是同學,怎麽是他于叔叔呢!”
“這樣子啊!”白達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然後說:“随意吧,管它呢!小蘇你先回去吧!”一邊說着就一邊要往裏面走。
白蘇卻并沒有聽他的話,而是直接走到了我跟白達前面,看着白達說:“叔叔,你讓我幫忙把他請來了,我就想知道是什麽事情瞞着我!我難道沒有知情權嗎?我也是這個公司的董事之一吧?”
白達爲難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白蘇。我事不關己的看了看别處,但是心卻是放了下來,果然三番五次找我來,肯定是有什麽事情。如果不出意外,不是因爲師父就是這裏出了問題。
“那你就跟着吧,任何事情不能傳出去,你大了,要有自己的分寸。”對着白蘇說完之後,馬上又對着我說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之後,就開始爲我帶路。
白蘇趕緊來到白達的後面,沖着我咧嘴一笑,然後說:“我明白的叔叔。”
“那最好不過。”白達進了電梯之後,按了一個二十八的按鈕。我仔細觀察了一下,這裏的安全工作做得真是到位,一個電梯裏面裝三個攝像頭。
電梯中間也停了幾次,隻不過别人發現裏面是白達之後,就紛紛打了個招呼,表示要乘坐下一趟,看來白達平日裏面積威很深,這些人看到他之後眼神中有明顯的恐懼,如果現在這個社會可以杜絕虐待的話,那麽一定是這個老闆喜怒無常,動辄就要壓迫剝削折現員工。
很快就到了二十八層,出來之後是一個大玻璃門,裏面貼了反光膜,外面看裏面什麽都看不到,而裏面看外面卻是一覽無遺。隻見白達去門的右側按了一下指紋,玻璃門從中間左右劃開,帶領着我們走了進去。
這裏是一個上百平的辦公室,辦公桌後面就是一整塊玻璃,看着外面的世界一覽無遺,裏面還有很多的植物,這個辦公室讓我很不舒服。并不是因爲這些擺的東西,而是因爲這裏面,居然有好多的符箓,不過很顯然,白蘇經常來這個地方,對這裏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于先生,這裏就是我的辦公室了,至于我大哥的辦公室在三十層,因爲常年不回來,所以三十層很少有人上去了。”白達讓我們走到了休息區坐下,然後給我們一人接了一杯咖啡,對我們解釋到。
“對不起,我不喝咖啡,可以換花茶嗎?”我禮貌的對白達說到,不得不說,我每次喝完咖啡腦袋都昏昏沉沉的想睡覺,讓人非常難受。
白達一怔,趕忙說:“好的,請稍等!”說完馬上給人打電話說去買最好的花茶送上來。
畢竟是同學的長輩,我也不知道怎麽客套,不過既然猜到了他肯定有求于我,所以打算直接開門見山的對着白達說:“白叔,有事情不妨直說,我那邊還很忙,所以說不要耽誤大家的時間了。”
說完我沙發後面一趟,翹起二郎腿,兩隻手放在腦袋後面,懶洋洋的看着白達。這時候,還是把主權掌握在自己手裏面比較好,師父說過跟這種人談事情,自己如果很客氣的話,他們會設套坑人,都是一些老奸巨猾的人,很容易就做成了一種你幫他做事還要感謝他的局面。所以說不管一會探讨什麽問題,都要做出來一副我看穿你的樣子,雖然并沒有實質性的作用。
“不着急,先上茶再說,這是待客之道。”白達卻是搖了搖頭,堅持要上茶之後再說。
我點了點頭,不在這個事情上做過多的糾纏,他做什麽随他就好了。不過白蘇似乎是有些如坐針氈了,似乎夾在中間很是難受。
過了幾分鍾之後,他的秘書帶上來一包茶葉,然後白達親自給我泡了一杯茶,洗茶,沖杯等步驟一個不差,讓我暗暗點頭,隻是越這麽做,讓我感覺求我辦的事情更加的不尋常。
“請用茶,于先生。”在我亂想的時候,白達已經把茶端到了我的前面。
我端起杯子來輕嗅一下,花香味道太濃,掩蓋了茶本身的香味,但是還是客氣的說了一句:“好茶。”随後輕輕的抿了一口,做出來一個下咽的動作,但是茶水卻并不敢咽下去。白達這個人讓我有些看不透,而且所圖不小,我不能十分信任他,留一份心眼也是好的。
“什麽事情,現在可以說了吧。”我随意的放下茶杯,對着白達說到,隻不過這次的語氣比上次來說,在沒有客氣的成分,就是要告訴他,如果不說我要走了。
白達首先站起來,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對我說:“于先生,您也知道,想要成功,就必須在踏着别人的鮮血,踩着别人的肩膀一步步的爬上來!”
卻是如他所說的樣子,道理我都懂,所以我點點頭并沒有說話,而是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我們集團創辦到現在,所做的非法的事情不知凡幾,違背原則良心的事情多不勝數,甚至是有些人命官司都是我們做的。”白達說完深深歎了一口氣。至于白蘇則是瞪大了眼睛看着白達,想來他一個孩子,很多事情他都是不知道的,他接觸的都是他爸爸和叔叔想讓他知道的吧。
“那又如何呢?”我并不知道他究竟想表達一些什麽事情,他們公司爲了壯大,做的任何事情都與我無關。
“您能明白這些真的太好了,我想跟您說的是,集團船闆至今,所有的虧心事都是我一個人做的,我大哥他們絲毫沒有沾染任何因果。”他依舊是一邊說着一邊歎着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