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不知道師父讓住校的目的是什麽,但是我總感覺很奇怪的樣子,因爲師父的眼神有點閃躲!一般他不壞好意的時候,才會這個樣子!
“老頭,你說實話,你究竟憋着什麽壞主意呢?”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說吧,我太了解你了,别給我整這些沒用的!”
“沒啥,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明天别忘記申請!”這老頭看我已經識破了,也就不在僞裝,直接了當的沖我說到。
我知道既然他這麽說了,那麽注銷就是變成了一個鐵闆釘釘的事情了,所以我在說什麽,隻是問了一句:“那我平時能回來嗎?”
“可以回來,但是你要辦理一個住校的手續,大部分時間呆在學校裏面。”師父說完就走了,留下我一個人在原地沉思。
什麽叫辦理一個住校的手續,他這話的重點難不成是暗示我,四中晚上有什麽東西嗎?怪不得我一上初中就給我洗腦說四中多麽好,看來是有目的啊!
無奈的笑了笑,給胖子打了一個電話:“死胖子我問你點事情。”
“啥事啊康哥,我是不是跟你有仇啊!我不睡覺你不打電話,我就想補補覺剛睡下你就騷擾我!”胖子一連串嘟嘟囔囔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了解四中嗎?”我不明白他哪裏來的這麽多覺睡。
“1907年也就是光緒三十一年創辦的,初名順天中學堂,之後又改了亂七八糟的的名字,我就記不住了,可能你不是北京當地的,不太清楚。”胖子說完之後馬上又解釋了一句:“當然我意思不是說你是外地的!北京四中就是類似和伊頓公學一樣存在,它并不是多麽出英才,對人類有多大貢獻,首要的符号是代表了一個階層的和其他人區隔的标志,更像是一種情懷。”
聽胖子嘟噜了半天,沒有一點有用的東西,不過能聽出來他考上四中之後,真的有一種與有榮焉的味道:“你說的這些跟我沒關系,我隻想知道一個問題,這百年來有什麽靈異的事情發生嗎?”
“我跟你說,在學校你最好不要這麽問!”胖子趕緊沖我說:“有沒有什麽靈異事件我不知道,但是我告訴你,四中在好多人的心中是神聖的,所以你這麽說容易遭人群毆的!”
“我懂,我知道了!這件事等開學了你再打聽吧!”我對他說:“什麽信仰不信仰的,四中的門檻能攔得住分數,又攔不住素質和修養!”
胖子聽了我的話,本能的想反駁我幾句,可是最後什麽也沒說出來:“這……好吧,那我睡了。”
這次開學真的輕松,隻帶了一個空白的本子,幾根筆就去學校了。因爲是新生入校,校門口還多了彩旗和橫幅。然後有很多榜單,可以去尋找自己的名字,然後就可以知道分到哪個班級了,據說這個分班是嚴格按照成績劃分的,保證每個班的水平差不多,好學生跟差學生都有不少。
而且爲了防止作弊,直到今天早上才公布的班級名單,據說每年都會有很多家長爲了某個老師來找分班這個事情的麻煩的。不過我不在乎這些,估計再也不會碰到之前班主任那樣子的人了。
我比較感興趣的是草坪上面的一個石碑,問了問居然是首任校長提的字。是王道元先生有篇對四中學生的訓誡,我比較喜歡的内容是“須知人之所以生,要以自食其力爲本根,以協同尚義爲榮衛”和“不知學無止境,緻用亦無止境,有生之年,皆學之日”。
隻可惜,現在這麽做學問的人已經不多了,終究過了數百年,雖然道理是不變的,但是社會變了。不過我一直欣賞的就是這些人,比如李大钊,又比如譚嗣同,那句:“有心殺賊,無力回天!死得其所,快哉快哉!”時常在我耳邊回響,那種肆意的豪放,簡直是我心中另一個放蕩不羁的我。
趕緊打住了自己的這點小心思,去尋找我在哪個班。
“康哥!”後面突然有人拍了我一下,我回頭一看原來是宗冠霖。
依稀還記得我變成全班公敵的時候,他依然對我如初,雖然我不把那些人放在眼中,但是他的出現,的确讓我對他印象分加了很多:“冠霖啊!你幾班的?”
“康哥咱倆一個班,二班的。”宗冠霖笑着說:“我先回教室了,一會見。”
看着他走了,我來到二班的紅榜上,看了一圈人名,除了宗冠霖之外,還有一個女生,就再沒有曾經的老同學了。這樣子感覺也能接受,避免了因爲曾經的不愉快導緻很尴尬。
看着還有十來塊紅榜,懶得去看了,直接掏出來手機給胖子打了電話:“我在二班,你在幾班?”
“我在八班,嫂子在三班,你隔壁,不過……”胖子有些笑的不懷好意。
我聽他語氣就知道沒出什麽意外,趕緊沒好氣的說到:“有話說有屁放,賣關子一會打死你。”
“剛剛吳怡竹一到教室,據說就驚豔了一個班的人,你也知道,青春期嘛!聽說有個富二代已經放出話來,揚言多少天内要追上她,你可小心一點!”胖子哈哈一鬧,直接就說出了來意。
不過對于這件事來說,我到沒有什麽擔心的,我可不信吳怡竹是一個能被錢打動的女兒,而且這場景我爲什麽感覺這麽熟悉呢?有點像當初班長非要追她一樣。
既然知道了想知道的,就沒有什麽理由逗留了,直接去教室報了名,随後填了住校的申請單,今天沒什麽事情,做個介紹,然後發一下新書,然後開個新生入學大會,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準備明天的正式開始上課了。
就在我要圍着學校溜達溜達的時候,胖子打過來一個電話直接把我說的有點懵:“康哥,大新聞,吳怡竹在不勝其擾之下,爲了趕走那一群蒼蠅,居然說哦了一句:我有男朋友了,叫于小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