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配合的使勁往嘴裏塞着村民們爲我們準備的食物,用餘光瞥了村長一樣,發現他正在感激的看着我倆。
終于,村長站了起來打斷了在吃飯的我的們兩個:“二位先不要吃了,忙活了一天怎麽能吃這些冷飯,大家稍等片刻,好不容易來了,也嘗嘗我們村野小吃,晚點一定要跟給老先生敬酒表示感謝!”
“不用麻煩了,太打擾了。”師父趕忙着村長村長說到。
村長直接一把拿起了這個筐子,走了出去,一邊走一邊說:“小泉來幫忙做飯,二位請稍等一下,很快的!”
不得不說,這個村長一看就是平時一個人帶孩子的,飯做得非常的快,三五分鍾開始,就一個菜一個菜的開始往桌子上端。
半小時光景,連續十來個小菜已經上桌了,正中間還放着一大碗湯。這邊的菜每一份都很小,但是種類很多,不像在北京,每份數量多但是菜式少。不得不說的是,雖然每一樣都不太好看,但是真的很好吃,大部分都是野味,是一些我沒有吃過的禽類,還有許多沒見過的野菜。
雖然我吃的是津津有味的,但是有些人注定是味同嚼蠟一般,那就是村長,雖然山一樣重的擔子卸了下去,但是同樣的,伴随着的是天大的疑問。師父很是悠閑地吃着菜,偶爾的來一口酒,吃的那叫一個惬意,村長的臉上那麽的迫切,卻也不想打斷師父的吃飯。
終于等回師父酒足飯飽了,小泉在收拾着桌椅,我們三個人來到了院子裏面,太陽已經偏西,沒有那麽熱了,一絲絲的微風送來了一陣涼爽。
“年輕人,性子還是太着急。”師父坐下之後,笑着沖着村長說了一句。
村長搓了搓手,點了點頭:“嘿嘿,還請老先生解惑!”
“你這樣子不行,現在大家都故步自封在這個村子,對外面接觸很少,所以民風自古流傳了下來的,非常的淳樸,可是你一旦帶領着大家開始建設自己的家園之後,外面的花花世界能瞬間侵占人們的心,利益是大家分裂的最基礎的條件,你一定要衡量好這個尺度,首先要做到的,就是你處變不驚的心态,還有,你不夠狠。”師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提點了一下,想來也是因爲這個村子太可憐,師父懂了恻隐之心。
村長聽了師父的話之後,低下頭仔細想了許久,應該是把師父的話聽進去了,時不時的握緊了拳頭,畢竟他是村子唯一走出去的人,知道師父說的話是對的,外面随處可見因爲利益,最親的人都能馬上反目成仇的。
想到這裏,不由的就想起來了穆剛,穆剛同樣是村子裏面唯一走出去的孩子,可是卻是那麽的極端,同樣心愛之人離去,兩人的表現卻是天差地别,不過或許穆剛的疾病是導緻他走向極端的導火索吧。
世界上存在的太多的不公平,既然不能改變,還不如去适應。
“老先生你的話我記住了,我也懂這個道理,但是說實話我沒有把握在共同緻富之後,他們會不會生出異心獨自去發展,不過我想明白的是,就算他們要走了,也無所謂,我這個村長隻要讓他們将來過的好就可以了,别的無所謂了。”村長最終還是說了一段這麽無奈的話,連我都能聽出來她的言不由衷。
“你能這麽想的話,是最好不過的了。”師父點上煙笑着沖他說:“你想知道就問吧,一會分别了以後,大概永遠都見不到了,你想知道的都問清楚,不然就變成了永久的謎團了。”
“老先生,你之前猜測的事情,在見到遊屍之後,對那個事實真相有幾分的把握?”他有些緊張的沖着師父問道。
我沒想到他第一個問題的居然是這個,我還以爲他要怎麽解決的那個遊屍呢。
“百分之八十吧。”師父搖着頭說:“确定了很多的事情,但是有些疑點卻是永遠都解不開了,所以我隻能說保證百分之八十是真實的。”
“其實隻要超過百分之四十,我就會把它當做百分之百的。”村長點點頭,接着問道:“那東西是怎麽處理的,埋了還是收了?是不是收到了一個類似于小葫蘆的那種法器裏面了?”
聽完他的問題我跟師父當時就笑了,沒等師父說話我就問他:“你不是一個高級知識份子嗎?這種東西存在電視和小說裏面的東西你都相信,你想啥呢?”
“正因爲學了太多的知識,才知道了有些東西科學是沒法解釋的。回來之後更是知道了這個封印之地的事情,讓我确信了除了人之外,鬼神是确實存在的,隻不過他們是以我們一種不能理解的狀态下生存,所以我感覺既然都不能解釋,說不定那些法器是真的呢?”不得不說,村長的邏輯明确,思維嚴謹,聽他說完之後我都懷疑是不是真的有那種法器了,畢竟收魂的确實有了,誰知道有沒有能收物的。
“哈哈,好吧!”師父聽完笑了笑,也就不在這個問題上與他做過多的糾纏,沖着他說:“至于我們怎麽處理的,就屬于我們道家機密了,這一點我卻是不能跟你細說的,但是我明确的告訴你,世界上再也不存在那個遊屍的秘密了,至于那濃烈的化不開的血腥味道,不到一周也會消散幹淨了,從此再無一點痕迹。”
每次不想跟人家說的話,都用道家機密這幾個字打馬虎眼,我心道:還說沒痕迹,現在洞裏面地下的土,随便抓一大把裏面就摻雜着朱允炆的骨灰。
“那就好,敢問那個遊屍是擺設還是?”村長想了想又問道。
“我之前說的那百分之二十的不确定就是因爲,他居然真的在外力的作用下,變成了一個遊屍,我師徒二人也是經曆了連番苦戰,才消耗了這麽長時間,最終解決掉得以出來。”師父唏噓到。
我找不到師父的唏噓是不是因爲心虛,不過我對師父充滿了佩服,這種坑人都不帶臉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