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給吳怡竹丢了一個顔色,就不再說話了。
班主任進來之後,大家紛紛坐好,假裝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般,開始從書包裏面把書拿出來,準備上早自習。
至于班主任嘛,圍着班裏轉了一圈,敲了敲我的桌子,就走了出去。
我會意的跟着她,來到了教學樓外面。
“昨天什麽情況?有什麽進展嗎?”班主任假惺惺的問着我。
“當然了!”我興奮的對班主任說到:“昨天的進展超乎意料呢!”
班主任聽了我的話,面試一喜,然後左右看看,悄聲的問:“具體啥情況,發現什麽不對了?找到怎麽破解那個詛咒了嗎?”
“破解詛咒的辦法還沒找到,不過幕後主使沖我交代了一些事情,讓我大緻清楚了怎麽一回事,所以我才說進展非常大。”我笑着說完,看着班主任的反應。
她的眼珠子轉了轉,好像在思考一些什麽。我猜她是她在想,沒有主謀跟我坦白的這一環節,不知道哪裏出了差錯吧。
過了一小會,班主任擠出來一絲笑容:“你居然抓住主謀了?那個主謀說什麽呢?”
“主謀居然是殷主任的老婆,是不是特别不可思議,更不可思議的事情是,她居然當着我的面,把殷主任殺了呢!”我神秘的說。
“你别鬧了,他老婆怎麽可能跟這件事情有關系呢?而且殷主任平時對學生那麽好的一個人,對誰都那麽和善,他老婆沒事殺他幹什麽?”班主任說話明顯有些急促,而且上下文說的一點邏輯都沒有,對學生好跟被老婆殺有什麽關系呢?
“我知道你不信,你也别着急,一會你去教務處問問殷主任今天來了麽,如果你想知道情況的話,我再跟你說,但是這個事情你要保密,我這可是想緩解咱倆的關系,就說給你一個人聽的。”我故作神秘的告訴她。
班主任将信将疑的走了,我冷笑着回到了教室,心裏卻是在盤算着怎麽吓唬一下她。估計引我入套的整個計劃,沒有了蕭楠跟殷主任就是寸步難行了,畢竟就算班主任有心害我,也沒有什麽詳細的計劃,更别提她壓根不懂那些邪惡的法門了。
我回到了教室,由于已經開始早讀了,所以大家看了我一眼,繼續讀書了。
今天是語文早讀,班主任去教務處了,沒人看着。我拿筆怼了怼吳怡竹,告訴她,這個事情,基本清楚了。
借着早讀的聲音,悄悄的跟吳怡竹描述了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
“我就說班主任沒這個膽量,原來是蕭楠,難怪了。”吳怡竹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說:“隻有真正懂術法的人,才能想出來這種真真假假的法子,引你入局,不過既然是蕭楠的話,怎麽惡毒,無所不用其極也就是在情理之中了。”
“你知道她?”我有些驚訝的問她,到不是什麽懷疑,就是感覺她好像是什麽都知道,而我分明很努力了,這些趣事疑問我卻什麽都不知道,給我一種白活了這麽長時間的感覺。
吳怡竹點點頭,小聲說:“當然知道,有些明面上的事情,我們沒法做的,一般會找一些這種人去做,比如蕭楠這種,算是比較出名的隻認錢不認人的。隻不過最近幾年沒太聽說她的消息了。”
“那可能是犯了什麽事情,躲起來不敢見人了吧?”我猜測着,畢竟花那麽多冤枉錢,買這麽一個小區的房子,肯定是有求于人,或者爲錢,或者爲命吧。
“這還真說不好,不過聽說蕭楠的師父被人設計殺害後,她的心理愈發的扭曲起來,什麽人都不相信,什麽下作的事情都做,隻認識錢,不過她倒也是個天才,單憑師父留下的基本殘書敗卷,居然還真研究出來一些東西,隻可惜不是什麽正道!”吳怡竹嘴上說着天才,可是臉上可是相當的不屑。
正當我倆還要讨論一些什麽的時候,班主任臉色有點難看的走了進來,照常圍着教室走了一圈,示意我跟她出去。
“殷主任果然死了,是警察局給學校打的電話,說殷主任涉及到一起兇殺案,事情還在保密階段,隻是跟學校報備了一聲。”班主任一出來,就急匆匆的沖我說到。
“對呀,我沒騙你,殷主任就是被他的老婆蕭楠給殺掉了。”我無所謂的點了點頭。
班主任急忙說:“你昨天在小劇場都遭遇了什麽,怎麽殷主任能被她老婆殺死呢?不應該啊!”
“你說小劇場啊,我沒進去呢?”我搖了搖頭,笑着說:“昨天特别有緣分,我剛到那個小劇場,肚子就特别特别餓,沒辦法我轉身就要走。”
班主任呢喃了一句:“沒進去?然後你就沒進去?”
“是呀!老師你這麽大驚小怪幹什麽?”我看着她這緊張的樣子,心裏一陣舒服,但是還是裝作單純的問道。
“沒事,你剛剛說你都弄清楚了,沒進去怎麽弄清楚的呢?”班主任慌亂的找着理由掩飾着。
我恍然大悟的說:“哦,你說這個啊,我剛走,突然小劇場出來一個老婆婆,問我餓了麽,我當然說是啊,她就邀請我去她家做客。結果後來殷主任放學回家了,我才知道那是殷主任的老婆。”
“你去了殷主任的家了?真的假的?”班主任還是不想相信這個事實。
“就在陽洲苑啊,而且那個老婆婆叫蕭楠。”我自顧自的說到,看着她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心裏不禁一陣得意,但是還是繼續說道:“回家之後的殷主任,看見我特别的驚訝,然後問她老婆,說不是要在小劇場殺死于小康嗎,爲什麽領到家裏來了。”
“哦,這樣子,那,那他老婆怎麽說的呢?”班主任語無倫次的問。
“她呀!她就說看我挺可憐的,看我第一眼就很喜歡,舍不得動手了,就把我帶到家裏吃個飯什麽的。不過她倒是還說了點别的什麽,不知道你想不想聽啊!”我突然詭異的一笑,沖着班主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