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戀是不對的,影響學習。”我白了師父一眼,有些言不由衷的說。
師父搖着頭說:“學習也不如找個好老婆重要,娶了她等于你多上十年學,哪那麽多廢話!”
一晚上,我都沒有睡好,翻來覆去腦海中都是吳怡竹的樣子。
第二天早早的就來到了教室,甚至都忘記了我還在局中,看見吳怡竹之後,我居然有一絲絲的害羞。
也不知道怎麽開口,就有些尴尬的坐下了,也沒好意思說說話。
看着吳怡竹眼睛笑的彎彎的,我就更不知道該怎麽說話了,半天才憋出來一個:“早。”
“恩,早。”吳怡竹點點頭,捂着嘴說。
在我低頭看桌子的一刹那,我才發現桌子上居然還有一個圖案,一個圓圈,裏面一個“死”字,然後一個正方形,裏面一個叉,當然國際慣例就是,這個圖案是血紅色的。
這是什麽鬼東西,完全跟那個小紙人上亂畫的東西不一樣,那完全就是高仿的,而現在不同,雖然也是亂花的,但是我卻感覺怪怪的,像是有點什麽作用。
我趕緊跑到胖子那邊,發現胖子桌子上果然有一個一模一樣的圖案。胖子被吓得瑟瑟發抖。然後我幫他擦掉,随後擦掉了自己桌子上的,大喊一句:“我不怕死,休想用這些裝神弄鬼的方法吓到我。”
下課胖子拉着我去上廁所,我猜就算有人想監視着我們,也不敢太過于接近,所以小點聲說話應該也不成問題。
“小胖子,你也入局了,哈哈,終于連你一起照顧上了,真可憐啊!”我有些幸災樂禍的說。
“切,你不是巴不得這樣子?少貓哭耗子假慈悲了。”胖子嘲諷的說着,然後語氣突然一變,接着說:“我告訴你,今天可不是什麽西貝貨,這次這個圖案,可是貨真價實的帶有一點點詛咒之力的!”
“你說什麽?詛咒之力?”胖子的話讓我吃了一驚,我趕忙問道:“什麽玩意,我隻是察覺到不是一般的東西,但是沒感覺到什麽詛咒的力量啊!”
胖子回頭看了看,小聲說:“你又不是什麽佛家的弟子,察覺不到這種細微的力量也很正常,因爲跟佛家是敵對的力量,所以我才能感覺出來,不過縱然有什麽詛咒力量,也根本不可能有什麽用,太細微了,就比如拿殺死一個蒼蠅的毒藥去毒一頭牛,豈不是很扯淡嗎?”
“是咒印有問題,還是材料的問題?”我想了想那個圖案,總感覺怪怪的,說白了就是感覺那個圖案很低級,感覺最低劣的咒印,都不應該如此的直白。
胖子皺着眉頭想了一下:“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畫咒印的東西,被一股邪惡的力量加持過,所有有了些詛咒的效果,至于那個圖案,應該是自己亂畫的!不過這幫人也真是的,我就演了一出戲,直接就把我拉下海了,真的是爲了目的不擇手段啊,多殺我一個不多,也真下得去手。”
“就是!”我附和着胖子說:“想吃掉的我的話,我死也要崩掉他一顆牙,但是想吃你的話,他們不嫌油膩嗎!”
“滾!有多遠給我滾多遠!”胖子無奈的沖我嚷嚷。
這一天天的,什麽時候才能有個破綻呢?我總不能二十四小時不回家在學校裏面盯着,看看是誰畫的咒印,藏的東西吧!
群主真沉得住氣,都這麽長時間了,才稍微動了一點真格的。難道真的要一點點的用溫水煮青蛙的方法,把我熬死嗎?
班主任不知道是不是一個突破口,我想了許久,終于有了一個驗證的方法,雖然并不完善,但是事情總的來說還是比較緊急,所以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下午下了第一節課,我就直奔班主任的辦公室裏面,示意她出來跟我談話。
“怎麽了?有什麽線索了?需要幫忙嗎?”班主任一出來,看着四處沒人就熱情了起來,問這問那的,不知道的還以爲我跟她關系有多好呢!她越是這幅德行,我越是受不了。
我撓了撓頭,故作單純的說:“那個,老師,我還真有個事情希望你幫我一下。”
“什麽事情,說吧,能幫的我一定幫,隻要你把真兇找出來就可以了。”班主任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如同真的是她要上戰場一般。
我湊過去小聲的說:“以後的這幾天,能不能批準我,下午隻上三節課,第四節自習讓我早點回家,給我開個假條,就說我每天回去打針吧,時間也不太久,應該就最近這幾天吧!”
“你是去調查還是要跑出去玩啊?”班主任狐疑的看着我。
我笑着說:“咱倆當了這麽久的對手,你還不了解我嗎?我肯定是要調查這件事情,不然我早回去這一節課有什麽用?”
“你打算怎麽調查?除了開個假條我還需要幫你别的什麽東西嗎?”班主任終于問了這句話,讓我的心終于放了下來,等的就是這句話!
我左右看看無人,示意班主任附耳過來,看着她興奮的眼神,我總感覺她肯定有事,我小聲的說:“這個圖标我感覺我在那個俱樂部裏面看見過,我最近幾天都要去那個俱樂部調查情況,所以才要早走一會。”
“什麽俱樂部?”班主任好奇的問。
我指了指西北的方向:“老師,就是那個破敗了一年多的那個俱樂部,我們上學之前就已經沒有人煙了,玻璃什麽的都碎掉了,成了一個空曠的地方,裏面散落着各種戲服,燈光舞台等等的道具,還能讓人幻想一下,當初這個地方繁華的時候到底是一處什麽樣的景象。”
“你說的是那家小劇場吧?”班主任聽完說完,馬上就問。
“是,我來北京的時候就已經破敗了,我之前跟胖子去玩的時候,總感覺裏面陰氣森森的,我記得很清楚,當初我在那個俱樂部裏面,就見過一個跟今天差不多的圖案,不說百分百也有百分之八十一樣了!”我心裏冷笑着,臉上還小心翼翼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