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照片,并沒有傳着給大家看,反而是直接丢了過來,扔給了師父。師父看了看,就往前一扔,扔到了桌子中間,這個時候,我才借機看了一眼,到底是什麽。
原本我是蠻好奇他能拿出來什麽證據的,可是看見的那個瞬間我的心一下就涼了。其實原因也很簡單,那就是這張照片,卻是在龐德的墓穴中拍到的。我記得特别特别的清楚,當初進入那個墓穴之後,石門就自動關閉了,除了墓靈之外,别人根本就沒有進去的能力。
說到上帝視角的話,也隻可能是墓靈一個人,墓靈是絕對不可能給這些人做這些事情的,完全沒有必要。他們這些人目的就是緻我們于死地,而墓靈的目的卻是要把我們都救走,完完全全是對立的。
照片的内容是,我從師父手裏接過來珠子的照片。照片上并沒有别人,我可以百分百肯定的是,就算前一張照片可能是另一夥人拍的,這一張照片怎麽解釋呢?他們并無一人跟了進來,畢竟這個地方一覽無遺,不會看錯的。那這種照片就非常的可疑了,雖然清晰度沒有上一張照片高,但是從拍攝角度來看,我推測出這應該是同一個人拍攝的。
所以我才更加的不能理解,我不相信我們一行人中會有對面的間諜。
“怎麽?無話可說了?剛剛不是被搶走了,現在怎麽解釋?王守義,你要不能給我們一個信服的理由,那麽你會收到更嚴重的懲罰,你現在屬于在欺騙,知道嗎?”爲首的人看師父扔照片的一刻,臉上的笑容越發的凝實。
我心裏充滿了糾結和疑問,當然還有一絲絲的擔心,目前情況就我知道的就是:師父一行人,被人逼得不得不去執行這個任務送死,而我們僥幸活下來,得到了大機緣之後,又被人陷害出賣。
“無話可說?”師父笑呵呵的說:“你哪隻耳朵聽不見我說話了。我剛剛隻是說了一半,他們雖然搶走了珠子,但是珠子我們又拿回來了。過程太過辛苦,不提也罷,畢竟誰也不知道他們是多麽的無所不用其極,我實在不明白,他們居然是那種人!”
爲首的人看着師父靜靜的瞎編,也不說話,冷笑的給師父丢過去一張照片。這次師父的眉頭,确實凝重起來了。
“怎麽?現在沒話說了?”爲首的人,從剛剛開始,笑容就沒有的停下過。
師父也有些沉默,把照片遞給了師叔他們,看完大家都沉默了。最後,才交給了我。
這是我們一行人的離開的時候,師父的手中,正好就是那顆珠子。
這不可能!
這顆珠子已經當做鑰匙,徹底消耗掉了,是我親自感受到它們被消耗掉了。師父走的時候,根本不可能有這顆珠子。
這張照片,百分百是合成的。
“我要求,請技術部門驗證這個照片的真假。”師父冷聲說到。
爲首的人卻搖了搖頭:“我們來之前,找人鑒定過了,這的确是真實的照片,沒有任何的合成。”
絕對有貓膩,這是肯定的,他們已經不要臉到這種程度了嗎?
“怎麽?心虛了嗎?”看着師父執着的要求驗證照片的真實度,爲首的人開始用激将法。
一上來,對我師父感覺到擔憂的那個老頭,無奈的說了一句:“我認爲,這件事情不能偏聽偏信,我支持從新檢查這張照片的真實度,我不相信他是這樣子的人。”
“呵呵,誰不知道你跟他們一脈,好的都快穿一條褲子了,估計你想幫忙作假吧?”爲首的人瞥了他一眼,一臉不屑的說到。
“照你這麽說,你跟他們有深仇大恨的,恨不得把他們都殺死,那你是不是還要作假把他們陷害死呢?”在這裏的沒有一個善茬,那個人一臉平淡的說。
“張健,你找死不成?”張健說完,那個人馬上就惱羞成怒的說到,這時候我才深深的看了看這個老頭,畢竟他被說成跟我們這一脈好的穿一條褲子了,那關系鐵定不會太差,所以将來說不定可以結交一下嘛,今天我才知道了人脈的重要性,如果這桌子上,如果超過了一般的人爲我們說話的,肯定不會是現在這個局面,現在頗有些牆倒衆人推的感覺。
“我找死?呵呵,我就坐在這裏,你敢動我一下嗎?”張健眼皮都沒擡起來,嘲諷道。
爲首的人臉色相當的難看,拳頭攥了攥,用了幾個深呼吸,才平靜了下來:“張健,我不跟你鬥嘴,但是,王守義,我明确告訴你,你就别想了,除非你買通了鑒定部門的人,否則,你依舊是死路一條!”
師父一拍桌子,站起來指着他說:“你找死!”
“夠了!”突如其來的兩個字,讓我突然一陣耳鳴目眩,最少三秒鍾我才緩了過來,圍觀了所有人,發現隻有張乾國在晃腦袋,其餘的人都跟沒事人一樣。
剛剛那兩個字,畢竟包含了精神類的吼功,張乾國肯定沒有什麽修爲,所以才導緻他這樣子。
所有人都安靜下來,師父也坐下來,正襟危坐。這個時候,面無表情的那個人,站了起來,用食指敲了敲桌子,說道:“一個個都多大人了,現在跟街上的潑皮一般,現在傳出去,還不是讓别人嘲笑死?”
現在沒人敢說話,剛剛一點都沒有存在感的他,現在給我感覺像是一把出竅的利劍,鋒銳不可擋。
說完之後,他把所有的照片都收了起來,然後去剛剛爲首的人那裏,又去把他筆記本裏面夾着的照片一起拿了起來:“今天到這吧,我倒是要去看看這些照片是什麽情況,下次開會等我通知!”然後就背着手,慢慢悠悠的走了。
看着他走了,師父他們也站了起來,這時候爲首的人卻說:“在結果沒出來之前,誰都不能走!你們就先在這邊的客房住下來吧!”
“想留他們,是不是得問我願不願意!”張乾國不知道什麽時候掏出來一把手槍,拍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