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不知道,他究竟是得到了線索才知道那顆冰藍色的珠子,看他不懷好意的眼神,我總感覺還有後續的事情的,就算師父把這件事情應付了過去,也沒有絲毫的作用,總感覺爲首那個人,一句話一個坑,充滿了不懷好意。
師父依舊是沒有從正面回答他的問題,還是躺在他的椅子背上,反問道:“證據呢?”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王守義你真是個滾刀肉啊,來看看這是什麽?”爲首的人也不惱,直接從筆記本中拿出來一張照片,往回憶桌上一扔,讓大家傳閱。
随着前面的人拿到照片看完之後,我發現他們眼神中流露出來的是一臉嘲諷的神色,我就知道大事不好,懷着忐忑的心情,終于張乾國拿過來,他接過來照片,看都沒看的就扔給了我,我拿起來之後,發現這一幕正是我得到珠子,給大家傳閱的時候,被拍下來的,我師父師祖怕當時另一夥人反撲,狀态上裝的非常的精神,反觀對面那些人都是一副病恹恹的樣子,場面十分符合剛剛爲首的那個人的描述。
這應該是另一組人拍的,我們這邊都是自己人,怎麽可能拍出來這種自己陷害自己的照片?
等把照片傳到師父的手裏的時候,我能看見師父的瞳孔瞬間放大了一下,随即恢複了正常。直接反問道:“這張照片是誰拍的?現在外面好多人都随便拿一張照片,根據裏面的内容斷章取義,我想您不會是外面那些風聞記者一樣吧?”
“王守義,我在等你的解釋,你不要轉移話題,說說吧,于禁之後是不是得得到了這顆珠子?”爲首的根本不接師父的太極,直直核心的問道。
師父點點頭:“沒錯,解決掉于禁的時候,的确獲得了這一顆珠子。”
“既然你承認就好,王守義,鑒于你執行任務後,殘骸同伴,得到的戰利品私藏起來隐瞞不報,更是在會議上颠倒是非黑白,我決定作出以下處理,第一,應……”爲首的人根本沒有等我師父說什麽,待我師父承認有這顆珠子之後,馬上就給師父強行落實之前的罪責,甚至連判決都下了。
隻不過,大家都是滾刀肉,誰也不怕誰,師父還沒等他說完,拿着剛剛的照片手一抖,照片瞬間變成了一把飛刀,奔着那個人的面門而去,爲首那人也是風輕雲淡往前一伸手,一下就捏住了飛速移動的照片。但是剛剛的談話,卻是注定被打斷了。
“王守義!你要幹什麽?想造反嗎!”那個人接住照片,憤怒的說到。
師父懶洋洋的繼續靠着椅背說:“我要不要造反你心裏最清楚,隻不過是把照片還給你罷了,難道現在你們這些高層,都是偏聽偏信,根本不聽第二個人的解釋,永遠按照第一個人說的執行嗎?”
“呵呵,好,那你來給我解釋一下,順便把珠子給組織交出來!不然的話,就算我想包庇你,也是要按照規矩辦事的。”那個人把照片放到桌子上,用手指敲打着照片,一副惡心的嘴臉說到。我相信,後面絕對還有一連串的埋伏,因爲剛剛他翻開筆記本的時候,我發現了,絕對不隻是一張照片。他是在想一步步的引師父入坑,隻可惜,我現在根本沒有發言的資格,不過我相信師父肯定處理的比我更好。
師父嘲諷的看了他一眼,說到:“那顆珠子确實有,但是是不可能上交給組織了。因爲……”
“因爲你私吞了吧!”一直盯着我看的那個人,特别讨厭的打斷了師父的說話,接上了一句。
師父笑呵呵的看着他:“人呢,相由心生,你能這麽想我,是因爲換做是你的話,你肯定會私藏,所以你才笃定我也私藏,可是很不幸的是,并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樣自私猥瑣。”
“那你說,因爲什麽不能上交了?”爲首的人打斷了師父的詭辯,估計他也是了解師父的性子,屬于那種得理不饒人,無理攪三分的那種,一旦讓師父抓住别人一點的把柄,師父能偷梁換柱,移花接木說個沒完,等把師父繞回來的時候,話題已經不知道被扯到什麽地方去了。
“其實我不想說的,但是……”師父裝作一臉沉痛的描述。
要是不了解師父,一定會被他沉痛的表演所感染,但是我屬于既了解師父,又參與了整個事件的經過的人,自然不會在迷惑,師父一般在強忍笑意的時候,都會這個頻率眨眼,,别人還以爲他是因爲悲傷呢?
師父頓了頓,喝了一口水對大家說:“當是的确是有兩隊人,在于禁出現的時候,看我們敵不過,跑出來相互協作殺死了于禁,事後也拿到了冰藍的珠子,當時的确是如同照片上那樣子,大家相互傳看,大戰結束之後,彼此都身心俱疲,并沒有開始考慮瓜分機緣的事情。隻可惜,我們不這麽想,但是不代表别人就不想啊,等給他們觀察的時候,我們才發現,他們根本就不是照片上那種疲态,而是一個個龍精虎猛,拿起來珠子就跑了,我們雖然照片上看着精神,但是不過是強打着精神裝給另一夥人看的,瞬間高下立判,讓他們拿着珠子逃跑了。”
師父看着臉色越來悲傷,後來由悲傷轉憤怒,就差破口大罵了,不過轉瞬即逝,變成了一種無奈的神色繼續說道:“要不是你逼我,我也不想說出來這些事情,畢竟被算是同伴的人背叛,真的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我做夢都沒有想到,師父居然可以如此的颠倒是非黑白,我發現我無恥的程度還不夠,我一定要努力像師父學習一下這門功夫。
爲首的人聽了師父的話之後,非常開心的笑了起來,過了五分鍾才停下:“王守義,我算是見識了,什麽叫做臉皮比城牆還厚啊!你自己看看,這個你怎麽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