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大也不怕閃了舌頭,你要看不上,讓給我如何?”那個老頭聽我師父說完,臉上那股膩歪勁兒就别提了。
“就是,看你這嘴都咧到耳朵了,還在這裝呢?”師父的話貌似引起了公憤,讓大家都開始吐槽,說實話當時我心中還是有點小得意的,可惜我當時不懂,越是天才,死得越早。各大集團的退出來的領軍人,那些所謂的天才其實都是替死鬼,吸引敵人目光的,真正不出世的絕頂天才,早就被雪藏,把他們打入塵埃了。
師父聽了他們的話,摸着胡子到:“那多不好,這種徒弟還是我自己留着吧,萬一把你們給氣死了,我豈不是還要承擔責任。”
我觀察這些人的表情,這麽多人,我就發現兩個人疑似不是我的師父的敵人,其中一個人看向我師父的時候,表現出來特别擔憂的神色,連開玩笑的心情都沒有了,至于另一個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師父,就把頭低下不知道在寫着什麽,既沒有一點點師父的擔心,也沒有絲毫的幸災樂禍,所以我感覺哪怕不是朋友,應該也不是什麽敵人吧。
“安靜一下。”對面爲首的人說了一句,雖然聲音很小,但是所有人都安靜下來了,就連師父都坐直了自己的身體。他看了看所有人都安靜下來,才繼續說道:“王守義這次執行的這個任務,可以說是最近幾年最兇險的,在我們一無所知的情況下去勘察,然後解決掉了震龍龍脈的事情,可以說是大功一件了,做的不錯。”
說完他就帶頭鼓掌起來,隻不過他自己的臉上,卻一副嘲諷的樣子的,我就知道,接下來沒什麽好話。不過他卻并沒有點出來什麽,而且一副假惺惺的樣子,讓師父講述一下詳細的經過。
可是師父要從虛冢開始講的時候,爲首的人卻直接讓師父越過了虺骨的那一段,說是運送虺骨回來的人,都已經完成了工作彙報,所以師父就不用在重複一次了。
他說的到是冠冕堂皇的,可是我知道,他必定是不想被爆出來安置水晶棺的來培育小奇的秘密。我猜測他肯定是那個邪惡組織相關的人。
随着現在各種斷斷續續的線索,充分表明了,那個神秘的組織,早就滲入了各個組織的高層,不然不會完成那麽多高難度的大動作,甚至可以跟我們一次參與那次活動。這個活動在屬于國家級的機密,一個國家要鏟除的組織,堂而皇之的參加進來,就十分說明問題了。
現在也不是逞一時之快的時候,不然就連進屋的時候,張乾國都要拉着我,讓我在他前面一個進來,雖然他口口聲聲說别抱希望幫不上什麽忙,但是我知道他一定是把他自己當成了我的擋箭牌了。既然他都小心翼翼的,我還是安安靜靜的坐着看師父去應對吧,桀骜不馴在不應該表現的時候還出頭,這就屬于作死型的,我懂。
師父卻一副早就料到了的會是如此的樣子,隻是說了一句:“沒錯,當時我讓那些人把虺骨運回來的時候,順便把報告給做了。那我就直接說虛冢之後的事情吧。”
随後,師父就開始完整的彙報的整個行程,整個過程下來,師父忽略了進入密室,各自獲得機緣的事情,同時也忽略了是我借住了師祖的力量打敗了于禁。當然更是對我把怨龍符拔除隻字未提。
師父講完了,大概用了一上午的時間,講完之後,師父喝了一口水,又靠在了椅子背上。這時候對面爲首的那個人問道:“王守義,你說的可屬實嗎?”
“句句屬實。”師父頭都沒擡起來,馬上回答道:“怨龍符我已經提交到堅定部門了,一查便知。”
“是嗎?”爲首的人冷笑道:“爲什麽你打上來的報告,跟我們所了解的情況,并不相同呢?”
師父也冷笑道:“首先,是我們幾個執行的任務,根本沒有别人參與,其次,你們從哪聽來的消息,居然可以質疑我這個參與者的報告?”
“這裏所有人都知道,是兩撥人同去,可是你們幾個卻抛棄了另外的一個小隊的隊員。要不是另一個小隊的隊員,還有兩位幸存者跑回來,我真不知道居然還有這種事情發生。”爲首的一人一臉痛惜的神色,可是眼睛卻又一種你完蛋了的神色。
“請問,我抛棄的那一個隊伍的成員資料是什麽,可以詳細在這個地方說一下嗎?我看看是不是接到了通知。”師父一副淡然的樣子,風輕雲淡的反擊着這些。
“王守義!你明明知道的,我們這個組織,彼此都互不幹涉,我怎麽可能把他們的資料給你呢?”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師父的話戳到對方的軟肋了,對方突然有些暴躁起來了。
師父冷笑了一下,繼續說道:“行吧,就算是不告訴我那些人的背景,那你也要告訴我,跟我說的到底有哪些出入才對,再者說,有什麽證據讓你相信他而不是我呢?我需要看到證據。”
“先跟你描述一下,再給你證據!”爲首的人一聲冷笑,開始說到:“首先,于禁根本不是你殺死的,而是他們這一隊殺死的,而你們卻趁他們虛弱,奪走了這一場戰役的戰利品,就是那一枚藍色的珠子,可有此事?”
我聽他說完上半句,一身冷汗就冒了出來,以爲他知道了于禁是被我殺死的秘密,如果追根問底我也隻能裝傻,畢竟陣法的事情現在是萬萬不能洩露出去的。隻是不知道,他們怎麽知道殺死于禁之後有了一顆冰藍珠子的。
不過這個人也卻是是陰險,他問的這句話,讓人沒法回答,承認有這顆珠子的話,那麽就要承認于禁是别人殺死,而且是我們趁人家虛弱奪取漁翁之利,落得一個不仁不義的罵名,相反,如果不承認,他又這麽笃定有這顆珠子,如果一旦拿出來有這顆珠子的證據,我們反而更加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