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臉,應該就是我爸看見的恐怖的蛾子吧!他們瘋狂的往我這邊湧來,我使勁抓住師父的中指,掌心濕漉漉的,我咬牙閉眼要接收個蛾子浴的時候,它們并沒有如期到來,我睜眼看去,它們湧來褪去,仿佛看見了什麽美味,但是又不敢下嘴!
這個感覺很奇妙,我膽子大了起來,主動迎頭而入,它們馬上就退避三舍,我心中還有一絲得意,估計是我的寶貝石頭起的作用,不過叫什麽名字來着?算了,是我的就好了,管它叫什麽!
師父進去也不管這些蛾子,當然也沒有搭理我,便徑自查看各種牆上的符号。轉了一圈。最後才來到骸骨的面前。“走,回家說。”不到五秒鍾,我師父一個健步扛起來我就沖出了洞外,我還處于發懵的狀态。就被扛着出了洞。
師父到洞口放下我,馬上掏出來一張綠色的符紙,然後從布袋拿出一個透明的小瓶子,裏面裝着一些紫色的液體。然後用手指蘸着液體飛速在符紙花了一些什麽,我看不懂,不過中間部分赫然便是洞裏牆壁上的圖案,一張類似惡魔的,憤怒的臉,隻是簡單幾筆就表現了出來!随後從布袋中掏出一個金閃閃的印章。蓋在了符上,我這幾個字還是認識的“太上老君”,然後我師父也沒見什麽動作,那個符就飄到了洞口,變成了一塊植被。哪怕我就在邊上,也看不到這原來是一個洞的痕迹。
然後師父凝重的拉着我的手下山了,不過走到師父踏步罡的地方,完全看不到師父當時施展的封山咒。或許不知道師父什麽時候解開了吧。
不多時回到了我家,師父坐下也不客氣,拿起我爸的杯子就把茶水都喝掉了。然後才對我說,“這件事情,師父一個人處理不了,師父要找你師叔幫忙。”
什麽?在我眼裏,師父就是神仙一樣的人,他都解決不了?好奇心瞬間膨脹!“師父,到底咋回事,那些罐子,符号,骨頭,都是些什麽啊。爲什麽我當時感覺到了呼喚?”我一連串的問出這一路的疑問。
師父沒有搭理我,隻是看着我。“我本意是讓你在我庇護中慢慢成長,不過,身爲帝星,你早點成長也是好事,來,進屋說”,然後拉着我進了我的房間,關上了門,看來是不想讓我爸媽接觸太多。
原來,山上有人布了一個局,而且比我師父高明的多,甚至是布了一個阿修羅道的陣法。隻是不知道目的是爲了什麽。而且這個陣法,我師父隻認識,卻不會破解。
至于這個阿修羅道,聽師父解釋了半天,我也還是懵懵懂懂的。就了解到天地分六道。分别是:天道、阿修羅道、人道、畜生道、餓鬼道、地獄道。天道、人道我們可以理解成好的,畜生道、餓鬼道、地獄道可以劃到邪惡的一邊。至于這個阿修羅道,則處于善惡邊緣。
阿修羅可以再次轉生可分爲胎、卵、濕、化這四種形态。如果阿修羅卵生,那就處在鬼道,受盡地獄的酷刑;如果胎生呢,就是人道,這裏的人道是将原來應該飛升天道的人,拉到人道,受生老病死之苦;如果濕生,住于**口,朝遊虛空,暮歸水宿,就是變成了一個畜生;化生者身在天道,也就是得遇大善緣中途悔悟的阿修羅,但是那個陣法,除了阿修羅道,外面還有很多食髓蛾組成的聚陰陣,徹底斷絕了阿修羅飛升到天道。也就是布這個局的人,用心險惡。
而那個骸骨,并不是龍的,而是虺的,據說是大蛇,經曆500年的修煉,才會化身爲虺。在當時的年代,虺已經特别稀有,價值連城,現在卻隻是用來當陣眼。可見布陣的人所求之大。
至于那些呼喚,則是簡單了許多,那是食髓蛾發出的一種幻覺。食髓蛾是有靈性的,臨界與鬼和生物之間的,靠吸食腦髓爲生,蛾子的口器可以輕易刺穿人類最堅硬的頭骨。
我聽完這些天書,足足半個小時才消化完這些震撼的消息。擡頭看了一眼師父“我靠,你個糟老頭子我的被子!”,這個猥瑣的老頭,做在我床上吸煙,我都沒發現,煙掉到被子上,居然給燒了個洞,我心裏這個氣啊,對這個的恐懼瞬間沒有了。現在不禁感歎,當初年幼無知真好,難過,恐懼的時候,隻要一個小小的吸引注意力的東西,馬上把負面情緒抛到九霄雲外去了。
師父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2點了。不過他好像把那個什麽石落在我這了。我蹑手蹑腳的關上房門,平時睡覺我都是不關門的。然後拿着手電筒鑽進被窩,打量起這塊小石頭。話說石頭雖然在我這,師父也說我是他主人,我卻沒有細細的打量過它呢。
突然一股恐懼感襲來,我是它命中注定的主人,也就是說,這塊石頭是活的!我轉念一想,管你死的活的,我是你主人,你就得聽我的。哼!然後才開始細細的觀察。
這塊石頭通體透徹,沒有水晶那種絮狀雜質。陰沉的墨綠色,呈三角形,不過非常的圓滑,左下角有3片很薄的白片,像白玉一樣。一層包一層。整體手感很好,拿在手裏就有種愛不釋手的感覺,。傍晚上山的時候,被草割破了小腿。我想它既然這麽神奇,不知道能不能愈合傷口啊,于是對着傷口蹭。結果沒蹭幾下,石頭墨綠轉換成火紅色,就是紅裏面透着金黃!發出在黑夜非常耀眼的光,然後就沉寂了下去,變成了墨綠色,我的傷口還是我的傷口,沒有任何變化。隻是這塊石頭,我無論怎麽蹭,都不在發光了。看來這個疑問隻能等天亮問師父去了。
我關上手電,悄悄的打開房門,然後将石頭小心的放在枕頭下面,這才睡了過去。
大概是我這幾天太累了,睜眼的時候就十一點多了。“媽,師父咋沒來!”我揉着眼睛一邊撒尿一邊沖着外面的媽媽喊。“你師父一大早就來了,說要回北京找人研究一下。讓我們看住你,别到處亂跑,否則他不在你被什麽東西盯上。”我媽應了我一句,然後好像想起來什麽:“這個夏天過完,你該上學前班了吧?”“我不去!”“每周一隻燒雞!”“成交!”
接下來的幾天,生活安穩了很多,雖然每天都在家,但是我迷戀上了古詩,每天都纏着媽媽教我讀,因爲我當時以爲師父念的口訣是詩詞,想着我以後也要那麽厲害,就先背一點吧。媽媽自然是不知道的,不過她是語文老師,自然樂得我不搗亂還這麽喜歡學習,每天除了吃飯就是教我念詩。
歡樂的時光總是那麽快,怪不得師父說我一步一個劫,我身邊的人都倒黴!爲什麽呢,因爲我正在吃早飯的時候,小奇的爸爸闖進了我家裏,連門都沒敲,進來就喊“小奇不見了!還留下一張紙條”。
小奇上次救出來,被我師父治好以後隻見過他一面,他爸媽也管他管的特别緊,到哪都看着他,怕他再出意外。“什麽紙啊?”我媽順勢接了過去,我好奇站起來一看,突然那些恐懼的記憶又浮現在我的腦海。
那紙上畫的,明明就是洞内餓鬼道惡鬼的符号,難道小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