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疑惑的看向蓉蓉,不知道她要說什麽
蓉蓉的眼睛微微眯起,看向秦明。
"東方月初是幾個月前才降生的,故此,他的名字也是在出生的時候才取的,但是你是怎麽在半年前就知道,一氣道盟會有一個叫東方月初的人降生的呢?"
秦明聞言,不由的一愣,似乎自己确實将這點忽略了,他當初與塗山雅雅交易的時候,并不知道這個世界的時間線會提前那麽長,以至于自己要交易的對象,還在其母親的肚子裏!
正當他不知該該如何于其解釋之時,忽然,塗山雅雅卻是在此時走入了房間之中,人未到,聲已至!
"秦明!我聽說容容已經将你要找的那個什麽東方月初找到了,你也該履行承諾,教我你的那套寒玉訣了吧!"
塗山雅雅一邊說着一邊走入了房間之中!
"咦,容容也在啊!"
雅雅看了一眼容容,但是很快,便是就将注意力再次轉向了秦明。
當時秦明曾答過她,隻要找到東方月初,那麽就将自己的那套寒冰屬性的功法傳授與她,雅雅可是一直記在心裏的!
而這半年,她不斷的去挑戰秦明,其目的便是從秦明的功法中穴到一二!
不過這樣雖然對自己的寒冰招數有所提升,但是進步速度依舊是有些太慢了,若是秦明能夠将寒玉訣的全部傳授給她,相信雅雅的實力,又會大增一截!
秦明微微一笑,從一旁的桌子上取出紙筆,而後便是嘩嘩嘩寫下了一行行字迹,赫然正是寒玉訣的運轉路線與使用方法。
至于羅雲升給自己的那一套,在被自己用外挂牢記于心後,就直接扔給系統兌換能量點了,畢竟自己拿着那東西也沒什麽用,倒不如換成能量點來的實在。
"給,将我寫的這些東西認真看看,而後牢記于心!"
秦明将東西寫好後,便是直接遞給了塗山雅雅,後者接過對方遞來的紙條,微微一愣,但也很快就按照對方所說,将上面的内容牢記于心!
"嗯,已經記住了!"
秦明微微點頭,果然不愧是未來的妖盟之主,記憶力果真非同尋常!
而後,秦明又從口袋中除出了一塊白色的芯片,将其遞給了塗山雅雅。
"現在你隻需要将這東西握在掌心,腦中回憶我剛才讓你記的東西就行了!"
"這...這是什麽?"
塗山雅雅從秦明的手中接過那白色的芯片,仔細打量了起來,滿臉的好奇!
"這個東西,叫外挂!"
"外挂?"
雅雅與容容二人異口同聲,全都是将目光看向了這個從未見到過的新東西!
"嗯,它可以幫你瞬間領悟寒玉訣,這樣你就不需要去花時間練習了!"
"這麽神奇?"
塗山雅雅一驚,連忙便是迫不及待的按照秦明剛才所說,将外挂握在了掌心,而後閉上了眼睛,開始回憶起秦明在那張紙上寫下的寒玉訣的運轉路線!
下一刻,她掌心出猛的便是爆射出了一道耀眼的白光,随即,一股記憶便是猛然間沖入塗山雅雅的腦海之中!
"怎麽樣!姐姐?"
容容見雅雅呆立在原地許久都未說話,不由·的有些擔心,上前詢問道。
雅雅被容容的聲音所驚醒,這才反應過來,但是臉上的表情,依舊是滿臉的不可置信!
随後,隻見她緩緩的擡起手,寒冰法術瞬間便是發動!
一道道寒氣從她的體内鑽出,不斷在雅雅的身體周圍環繞,而後,在空中凝結出了一道道冰錐!
"這是...秦明哥哥的能力!"
容容見到這一幕,不由的一驚!
雅雅雖然和秦明都是使用冰系法術,但是二人的差距,可并非一星半點!
雅雅隻能做多也依靠自身釋放寒冰,并不像是秦明哥哥那樣,對冰的掌控達到了極緻,可以輕易操縱每一塊冰!
而現在,這個冰錐的技能,顯然是秦明特有的,沒想到竟被雅雅使了出來!
雖然還很小,但是能使用,就說明雅雅姐對于寒冰的掌控,又增加了一分!
秦明微笑着點點頭,看向塗山雅雅:"不錯嘛,這麽快就掌握了寒玉訣的基礎使用方法,估計再過一段時間,你很快就能趕上我了!"
雖然外挂能将熟練度提升上去,但并非是每個人都能将其使用·出來,秦明的寒玉訣能不輸給羅家的羅雲升,也隻是因爲自己有店長專屬的外挂加成罷了,并非是秦明的自身天賦有多高!
至于爲什麽不先教教雅雅再給她外挂...這還用問嗎?
自己才沒什麽時間天天教塗山雅雅呢,倒不如直接這樣來的痛快!
在加上若是自己将東方月初接入塗山,塗山必定會遭到很多人的觊觎,到那時,若是戰鬥力不足,自己等人很可能會吃大虧!
"恭喜宿主完成交易任務,獲得道具,加強版照妖機!"
随着系統的一聲提示音傳來,秦明便是知道自己在這個世界的第二次交易算是完成了,隻是...這加強版照妖機又是什麽鬼?
上次救出塗山紅紅,給了自己一個縮小版的無盡酒壺,這次又給了個加強版的照妖機,怎麽這系統越來越喜歡給自己送一些稀奇古怪的道具了?
"咳,既然找到了東方月初的下落,那就事不宜遲,我先去将那個孩子接來塗山,無論如何,絕不能讓東方月初落入一氣道盟的手裏!"
秦明說着,便也是不管正滿臉興奮的塗山雅雅,直接站起身,朝着屋外走去!
爲了以防萬一,秦明在臨走時,刻意用飛雷神将這屋子給标記了下來,這樣,即使是遇到什麽危險,自己也能在第一時間趕回來!
看着秦明離去的背影,塗山容容的嘴角忽然露出了一絲微笑。
"容容,你笑什麽?"
雅雅滿臉不解的看着容容,忽然想到了什麽,滿臉震驚的道:",莫非,你喜歡他!"
"才沒有!"
容容一聽這話,整個人臉色都是一陣羞紅,但她很快又恢複了過來,看向了屋内地上擺放的那個空杯子。
"我隻是覺得,這個秦明,似乎并沒有我們所看到的那麽簡單"(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