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依靠舍甫琴科的帽子戲法以及羅納爾多、阿邦拉霍和代斯勒的進球,阿斯頓維拉在主場六比一擊敗了阿森納。
阿森納主教練溫格在賽後的新聞發布會上顯得有些沮喪。
他承認舍甫琴科在開場階段的進球打亂了球隊的全部部署。
“我們的運氣不太好,開場就丢球,這意味着從比賽一開始,你就必須面對很困難的局面。”
“然後我們就被阿斯頓維拉牽着鼻子走了。”
《衛報》記者卡森并不認同溫格的觀點。
‘輸球的原因難道不是因爲阿森納的實力不如阿斯頓維拉?’他提問。
溫格拒絕承認自己的球隊不如阿斯頓維拉,“這場比賽,維拉的發揮要好過我們,這就是爲什麽我們輸球,他們赢球的原因。”
《太陽報》記者挖苦溫格,去年在這裏輸了個零比七,今年輸了個一比六,這是不是意味着阿森納進步了?
溫格看了這人一眼,拒接回答這個問題。
……
方覺看到教授被氣的不輕,主動幫助溫格解圍。
“喂喂喂,怎麽沒人提問我?”方覺說道,“我被遺忘了嗎?”
《泰晤士報》記者鄧肯.卡斯圖爾提問,請方覺談談此刻的感受。
“這是一個美妙的夜晚,我們赢球了,舍甫琴科上演了帽子戲法,我很滿意,不可能再有更多的要求了。”
方覺拒絕同意阿森納的實力很差勁的觀點。
“比分隻能說明這一場比賽的特定時間段發生是事情,并不能以此來作爲體現兩支球隊的水準的比較。”方覺說,“這種大比分的勝利,隻是偶然性的,這不能作爲評判的标準。”
立刻有記者反問,你去年赢了溫格七個,今年赢了五個,都是大比分,這是不是說明溫格不如你,他落伍了。
“阿爾瑟納是值得尊敬的對手和前輩,他的球隊能夠踢出美妙的足球,在阿森納身上,你能夠找到一切滿足進攻美妙元素的東西。”方覺說。
他還指着記者們說,不要試圖挑撥他和溫格的關系,他們的關系很好,“事實上,我們關系一直很好,下次阿森納再次來到伯明翰,天氣好的話,我還打算邀請阿爾瑟納一起去爬山呢。”
溫格感謝方覺幫他解圍,點點頭,“如果方邀請我,我會和他一起去爬山。”
随後,有記者問他打完了阿森納,然後就是國家隊比賽日,國家隊比賽日後,踢一輪聯賽之後就迎來了歐冠比賽,他有什麽想法。
“時隔多年之後,維拉再次回到歐冠,這叫人心情激動。”方覺笑得十分迷人,就仿若是即将邂逅初戀情人一般。
最後,有記者問他,不會真的強迫托尼.帕克吃麥克風吧?
“不是我強迫他。”方覺搖頭,“沒人和他争吵,更沒人逼迫他打賭,一直都是帕克先生一個人在那裏給自己加戲,是他說了要吃麥克風的,沒人強迫他。”
“他即使是把自己說過的話當做放屁,我也沒有辦法。”方覺聳聳肩,“隻是我覺得,說到做到,這是一個很好的美德。”
“我聽說托尼.帕克先生是一位非常守信用的紳士……”
現場的記者發出一陣笑聲,他們可不會同情帕克,他們隻會幸災樂禍,恨不得事情鬧起來才好呢,這才是喜聞樂見的節目。
……
舍甫琴科竟然在一場比賽就進了三個球,這讓一個人寝食難安。
托尼帕克現在在後悔,他後悔的不是去招惹方覺和阿斯頓維拉。
他後悔的是自己不夠謹慎,自己不應該賭舍甫琴科一個賽季進三個球,自己應該賭烏克蘭人拿不到英超金靴,恩,這個三十三歲的老家夥,根本不可能做到這個,這樣就很保險了。
然後他就得知了方覺在賽後的新聞發布會上說的那番話。
我守信用?
我是紳士?
我怎麽不知道?
托尼.帕克氣得大罵,很顯然,某人絲毫沒有他所聽說的中國人普遍有的‘以德報怨’的美好品德,這是用刀子逼迫他履行承諾啊。,
人,怎麽可以這麽壞啊?!
踢完這輪英超比賽,就進入到國際比賽日,英超将會停擺兩周。
托尼帕克和電視機的解說合約,隻包含了俱樂部賽事,并不包含國家隊比賽,所以,這段時間除了電視台的每周一次的固定節目嘉賓工作之外,他就沒有什麽事情要忙碌了。
所以,托尼.帕克決定躲在家裏,他要避避風頭。
不是他不想要出門到‘鄉下’避難,而是他現在根本出不了門,記者們瘋狂的撥打他的電話,想要采訪他,帕克甚至嚴重懷疑家門外面就有記者埋伏。
這麽多的記者要采訪他,他現在說的每一句話,都可能上報紙重要版面,乃至是頭條。
這是托尼帕克此前最期待的事情。
但是,此時此刻,他避之唯恐不及。
他是想要出名,也爲了出名耍很多小手段,但是,這并不等于他願意接受‘丢醜’的人設。
他隻能躲避在家裏,假裝自己太忙了,或者是其他什麽原因,總之是忙的暫時忘了這件事。
因爲他不能親自開口拒絕或者是公開表現出要賴賬的意思。
……
叮鈴。
門鈴響了。
托尼.帕克沒有理會,假裝家裏沒有人。
但是,門鈴堅持不懈的響個不停。
托尼帕克受不了了,他拿起可視門禁電話。
“我不管你是誰,小子,你惹毛了我了,我要報警,投訴你騷擾我!”帕克惡人先告狀吼道,希望能夠吓退對方。
“你在說什麽?是托尼.帕克先生嗎?”對方說道。
看着電話屏幕上那個一副快遞員裝扮的男子,帕克摘掉眼鏡,揉了揉,戴上,“我是托尼.帕克,什麽事?”
“有你的快遞,從萊斯特寄來的。”快遞員舉了舉手裏的包裹,示意說道。
“萊斯特?你确定,不是伯明翰?”帕克就要開門的瞬間,停住手,問道。
“是萊斯特的快件,不是伯明翰,也不是曼徹斯特。”快遞員明顯不快,嘟囔着說道,“帕克先生,快點開門。”
托尼帕克想了想,看起來應該沒有什麽問題。
……
他開了門。
然後,他就被晃瞎了眼,閃光燈大作。
托尼.帕克下意識的要關上門,但是,他失敗了。
拉不動。
然後他就看到房門外把守綁住了一很繩子,繩子的另外一頭被人拉在手中。
“混蛋啊!”
想想都知道,這是這些該死的媒體記者的技倆,既能夠阻止他及時關門,也能夠避免闖入住宅引起糾紛。
“托尼.帕克先生,你會吃下話筒嗎?”
“帕克先生,能談談你的想法嗎?舍甫琴科隻用了一場比賽就完成了你認爲他一個賽季都無法完成的目标。”
“我沒說過那樣的話!别亂講!沒有!”托尼帕克矢口否認,他現在已經顧不上被貼上‘不守信用’的标簽了,要是在這些攝像機的圍觀下,真的表演吃麥克風,這簡直是無法想象的的黑暗時刻,他會成爲大笑柄。
電視傳媒喜歡請他工作,請他上節目,是因爲他嘴巴厲害,擅長制造話題和矛盾,但是,當他自己成爲了話題,還是可笑的話題,傳媒可能還會邀請他上台,但是,這感覺那就另當别論了。
“如果烏克蘭人能夠在這個賽季進三個球,我就……我就吃下話筒!”
一個記者舉着筆記本電腦,大聲說道,“我們有證據,帕克先生。”
這是播放他在自己的節目中所說的那句話。
太惡毒了!
托尼帕克從來沒有像是現在這樣讨厭、厭惡、痛恨媒體記者!
這些壞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