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張岚輕聲道。
“我準備好了。”羿方推送子彈上膛。
“給我創造空間。”手握千刃的歐蕾召喚起腳下的黑影,變成了一層影铠,包裹住了自己全身。
“重力壁,我可不想被隕石砸死。”葉無常在衆人面前創造出了一堵無形,卻巨大的超重力牆,将大家保護在了後面。
“不用那麽緊張,我主不會用這種方式結束戰鬥,這裏還有我們重要的科學家,可不能将一切都化爲灰燼。”鲲說着倒退的離開着衆人,他張開了雙臂,如同要擁抱全世界一般,“你們都要死,爲你們膽敢挑戰神明的罪,付出代價。”
轟隆一聲巨響,太幽心核墜落,竟然直接一頭落在了鲲的肩膀之上,被着瘦小的人體給扛了起來。
“鲲,把身體交給我。”太幽心核渾厚的聲音述說着。
“當然,神要什麽,都拿去吧。”鲲翻着白眼的意識喪失,如果人有靈魂,這一刻,他的靈魂已然被禁锢,變成了完全形态的太幽心核基座。
距離不過500米,張岚第一次直面太幽心核的壓力,感覺腿肚子都在顫抖,這是生物最本能的恐懼,從來沒有人敢如此挑戰神的存在,這不是作死,簡直就是亵渎。
“聽說,你們要殺我?”太幽心核說話時,身下的鲲邁步向着衆人走來。
“動啊,動起來。”張岚在内心命令着自己的身體,但感覺自己的靈魂也被眼前的神吞噬了一般,完全不聽使喚。
“如果要殺我,你們最好快一點,我給你們機會,動手吧。”太幽心核傲慢的說着。
“艹!怕你有牙啊!”葉無常全身的涅盤系統驅動發揮到極緻,将全部的異能激活,留着鼻血的他咆哮的将300倍重力作用在了自己的身體,将自己平地加速成了炮彈一般,射向了太幽心核,手中無形的重力劍強化強化,再強化,甚至将空氣裏的塵埃壓縮的過于緊密而看到了些許的實體,500倍重力形成的重劍,哪怕隻是觸碰到對手,都能将鑽石給壓成粉末。
但他卻在距離太幽心核10米的時候,轟隆一聲巨響,被來自頭頂的重力給死死壓在了地面之上。
“怎麽可能?!”葉無常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去反抗,整個身體都被壓彎了,附着在身體表面的涅盤系統一根一根的爆裂開來,如同爆血管一般。
“我是萬物的異能之神,天上天下,你們誰的力量不是我賜予的?竟然想用我給你們的東西來反抗我?多麽可笑?喜歡這種沉重的感覺,就多感受一些吧。”太幽心核又是追加了500倍的重力,嘭得一聲壓得葉無常所在的整塊地面都凹陷了下去數十米,慘叫聲從窟窿你傳來。
“就你話多!破綻!”不知不覺間,歐蕾已經從影子中穿梭,出現在了鲲身後的位置。
這是所有生物距離太幽心核最近的距離,全身包裹着影铠的歐蕾,将那匕首努力的伸到了鲲的脖子前。
可剛想下手,嘭得一聲,她全身的影子竟然爆裂剝離開了她的身體。
“你還不夠格與我爲敵。”太幽心核說話時,遠處廢墟中伸出的影子,就像無數條繩索,一下将歐蕾給拉扯的撞在了斷牆之上。
“啊!!”歐蕾聲嘶力竭的慘叫着,那些影子孩子啊繼續收縮,擠壓着她的四肢與身體,就像要活活勒死一樣。
“張岚,跑。”羿方扣動下了扳機,直徑25毫米口徑的動能狙擊炮,将依法微型核彈頭嘭的噴射而出。
這帶有凹槽的核彈頭在空中高速旋轉,最強16倍音速,從3公裏外射出,爆炸半徑可以将10公裏内的一切夷爲平地,這就是自殺性攻擊。
羿方已經準備好死了,隻不過彈頭在距離太幽心核10米時被定在了半空之中。不是什麽能量立場,也不是速度超絕,而是真正的彈頭定子啊了空氣之中。
羿方瞪大了瞳孔,從沒有見過這樣的力量。
“遠處的人類,你的力量不是我賜予的,所以,你最先死好了。”嗖得一道紅光閃過,羿方閉上了眼睛已經準備迎接自己的死亡。
但是誰能想到,拿到耀眼的紅光,竟然發生了曲射,将羿方隔壁一條街的大樓給打成了粉末,他卻毫發未傷。
顯然着并非神的仁慈,滿頭大汗的張岚卻在喘息着。
“突然想起來了,你的能量控制好像已經連我的力量都可以号令一二了,真了不起!”太幽心核微笑稱贊着。
“放過他們,這是我們的恩怨。”張岚就在剛才,感覺已經把全部的力量耗盡了一般。
“說笑了,我要殺的是所有會說話的生靈,哪有什麽私人恩怨?你們文明,你們的思想,你們的力量,你們的曆史每一種都是由我賜予的,我需要你們生的時候,你們生機盎然,我需要你們死的時候,你們就要屍橫遍野。連這麽簡單的道理都不懂?枉爲人。”太幽心核繼續前行。
“你,不配當神。”一直沒有出手的舞雪向着太幽心核周期,周身的空氣中浮現出無數白色的的光點,猶如一顆顆無處安放的靈魂。
“忘記了你,謀朝篡位的敗類,你本是我的一部分,卻背叛了我喜歡上了一個人?我分離你出去是爲了創造我們的世界,蠢貨。”如果這裏有什麽東西可以讓太幽心核動怒的話,那麽一定就是眼前的舞雪了。
“不,沒有誰可以創造誰,一切都是自己因緣的必然。破。”舞雪擡起了手來,太幽心核的腳下浮現出巨大的能量立場,嘭得一聲沖天而起的光柱,将他腳下的泥土都化爲了飛灰。
但太幽心核已經不再那裏,瞬間移動的出現在了她的身旁。
“想用我的力量殺死我?你以爲蚊子可以叮死人嗎?可笑!”巨大的太幽心核上閃動奪目的光,無數道心核激光猶如舞廳中的鐳射瘋狂向四周掃去,大陸架都被這紅光切割開來,整個悉尼城的根基都被翻滾着。
衆人在那紅光中翻滾這逃離,但整座城市都被着紅光給翻了起來,那場面,就算是天崩地裂也難以招架,所有的人都在瘋狂的逃離,逃離這場災難。
神,發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