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随着北冥雷來到九華後,滕家村的人就過上了悠閑的生活,因爲背靠北冥雷這座大山,滕家村生活無憂,滕二友平常沒事就會遙望九華山頂,心裏默默感謝北冥雷對滕家村做出的一切。
不過這兩天滕二友發現天空不時閃過幾道虹芒,目的地正是山頂,不過很快滕二友發現虹芒又飛速離開,好似無法接近九華山頂的别院。
滕二友也知道北冥雷在九華山頂布下了陣法,防止普通人誤入其中。
今天滕二友又看見兩道虹芒沖向九華山頂,不過很快就折回,像以前那些人一樣,無法闖過大陣。
不過這兩道虹芒與其他不一樣,沖擊山頂陣法不成,并未灰溜溜的遠去,而是一個折回,向着山下滕家村飛來。
滕二友一個慌神就發現自己面前多了兩人,一男一女,男的俊俏威武,女的漂亮大方。
男女禦劍而來,飛到滕二友頭頂就收回飛劍,從天而降,距離他不過一丈左右。
男子落地後,掃了一眼不大的滕家村就露出輕視之色,反而是女子大方的向滕二友打了個招呼。
“這位老丈,此地可是九華山?”
滕二友發現女子聲音有如出谷黃莺,非常好聽,下意識的點頭道:
“這裏正是九華山。”
女子展露一個絕美的笑容,看的滕二友如癡如醉,不過他心裏沒有任何陰邪之意,隻是純粹的感歎女子的美貌。
可是滕二友的表情卻惹怒了女子的同伴,他輕哼一聲,聲音中蘊含着一絲仙力,毫無修爲的滕二友頓時如遭重擊,心口發悶,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呼呼!”滕二友困難的喘着粗氣,這時女子來到滕二友身後,右手輕輕拍扶他的背後,輸入一股精純的仙力,爲其理順氣息。
“多謝仙子。”滕二友緩過氣來,立刻感謝女子,卻看到她旁邊男子冒火一般的眼神。
“師妹,你不用爲這一個凡人浪費功力吧。”
“師兄,這位老丈與你無冤無仇,何必爲難他。”
“哼。”男子不服氣的冷哼一聲,然後氣道:“他住在九華山腳下,定與那占據九華山的邪仙有關。”
滕二友聽到男子的話,頓時心中一突,倒不是擔心自己,而是擔心北冥雷。
一直幫助滕二友的女子立刻就感覺到他激蕩的心情。
“老丈,你可認識住在九華山頂的那位前輩?”
“不認識,不認識!”滕二友連連搖手道:“小老兒隻是一個普通人,哪裏有這個榮幸認識仙人。”
“不打自招了吧!”男子突然得意的對滕二友說道:“你怎麽知道九華山頂那人是仙人,你定是那邪修的同夥。”
滕二友吓的冷汗布滿額頭,說話都不利索了。
“這位仙長,您千萬不要誤會,我真的不認識住在山頂的仙人,不過那位仙人出入總是翺翔九天,我們村子裏的人多有見過他顯露種種仙迹罷了。”
滕二友說的半真半假,讓人真假難辨,就算時刻注意他氣息的女子都未察覺不妥。
“老丈,不知你可有辦法進入九華山頂?”
男子沒好氣的對女子道:“師妹,我們兩個都無法破開山頂的大陣,他一個凡人又能做什麽。”
滕二友贊同的點點頭道:“是呀是呀,我一個凡人有何能力破開山頂的仙陣。”
“你怎麽知道九華山頂被人布置了仙陣。”男子狐疑的盯着滕二友,眼中殺意一閃即逝。
滕二友沒想到男子這麽警覺,竟然瞬間察覺自己話中的漏洞。
“你這凡人竟然知道仙陣,定不簡單,先抓你回山再說。”男子一把扣住滕二友肩膀,五指用力,想要先廢了他一臂再說。
這時女子雙指一并,點在男子手臂之上,逼的他不得不松開五指,滕二友這才保住一臂。
“師兄,他不過是一個凡人,你又何必下這麽重的手。”
男子被女子攻擊後,似乎對她有所顧忌,反而不在出手。
女子逼退師兄,然後對滕二友說道:“這位老丈,我師兄向來脾氣大了點,不過他沒有惡意,我們隻是想要拜訪山頂上的那位前輩,不知老丈可否引見。”
“我乃是大秦一品仙門炎華宗弟子,名叫李安清,這位是我師兄錢萬裏。”
滕二友苦笑搖頭道:“小老兒真的是普通人一個,不認識山頂那位仙人,也不知道怎麽幫你們。”
男子怒氣一閃而逝,似乎還想動手,不過這時天空傳來一聲笑聲,讓錢萬裏停止動手。
“你們炎華宗弟子越來越不濟事,竟然哀求一個凡人。”
伴随聲音,天空一道劍芒閃過,一位長相魁梧,滿臉虬髯的漢子,坐着一個酒葫蘆飄到錢萬裏的上空。
“鄧勇琪,你放什麽屁,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們哀求這個凡人了。”錢萬裏一看見來人,立刻怒罵道。
“老子兩隻眼睛都看見你那如花似玉的小師妹,哀求那個凡人。”叫做鄧勇琪的大漢仰天一笑,指着錢萬裏道:
“隻可惜人家根本不給面子。”
說完,鄧勇琪的笑聲更大三分,生怕别人聽不見。
“鄧勇琪,别以爲你武禅門是一品仙門,我炎華宗可不怕你。”
錢萬裏腰間赤芒一閃,仙劍如電一般刺向空中的鄧勇琪,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雖然隻是一劍,錢萬裏就顯露一身鬼仙的修爲。
半空中的鄧勇琪哈哈一笑,說了句來的好,就從葫蘆上躍下,雙掌一合夾住飛速刺來的赤劍。
“就讓我鄧勇琪領教炎華宗的《九天禦劍術》。”
“哼,就怕你吃不消。”錢萬裏憤怒的大喝一聲,被鄧勇琪夾住的赤劍綻放光芒,發出炙熱的火焰。
“耒陽沖霄”
赤劍如火,劍氣如風,風助火勢,鄧勇琪再也握不住長劍,一個翻身險險躲過錢萬裏一劍後,身子如同風輪般滾動,一頭撞到錢萬裏的懷中。
“羅漢十八滾”
鄧勇琪的頭顱化作金色,猛烈的撞到錢萬裏的胸口,他的雙手如同軟鞭纏住錢萬裏的手腳,在地上滾來滾去,每滾一次,錢萬裏的氣息都會弱上幾分。
兩人一路從滕家村滾到旁邊的田地裏,将莊稼毀的一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