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的座駕是一輛普通的别克凱越,車十分普通和低調,阿瑟并不是買不起更好的豪車,而是他認爲沒有必要在交通工具上浪費錢,他雖然賺錢的能力十分強悍,可花錢的速度更恐怖,通過超能力交易名貴藥材都很花錢,更何況他現在教授斯科特三人武道,十分消耗藥材。
車很快就行駛到紐約皇後區一棟高級酒店公寓樓前,阿瑟和小月兒下車後就見到公寓樓的一位保安。
“傑克,麻煩你幫我把車停好!”阿瑟似乎認識那個保安,熟練的将車鑰匙遞給保安。
“好的,阿瑟先生!”保安傑克接過鑰匙,然後就熟練的上車發動車子,将車開向停車場。
阿瑟深吸一口氣,握住小月兒的手,深情的說道:“我們走吧!”
小月兒感受到阿瑟手中的溫暖,輕輕點點頭,平複了一下自己緊張的心情,然後和阿瑟一起去了酒店公寓的第二十層,站在其中一家的大門前。
“準備好了嗎?”沒由來的阿瑟也開始緊張起來,這是他第一次帶女友見自己的家人,也是他三世以來的第一次,小月兒的緊張還是有點感染了他,說來好笑,面對骷髅島上那麽多兇獸,阿瑟都從來沒有這麽緊張。
“我準備好了!”感受到阿瑟手心中的汗迹,小月兒強打精神,握緊了阿瑟的手,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兩人突然心中冒起無窮的勇氣,阿瑟的手已經摳響了大門。
“當當當!”
阿瑟敲門後三秒鍾不到,房門就被打開,一位金發的中年婦女站在門内,熱情的向阿瑟打了一個招呼。
“阿瑟,你們終于來了!”
“海倫,好久不見!”站在門内的是阿瑟的嫂子,海倫-斯泰西。
“夫人你好!”小月兒拘束的将手中一瓶紅酒遞給海倫,後者順手接過,然後客氣的說道。
“麥克斯小姐太客氣了,你叫我海倫就好!”海倫的和善讓小月兒緊張的情緒緩解不少,她笑着回複道。
“海倫你叫我小月兒就好,這是阿瑟給我起的小名!”
“咳!”一聲咳嗽聲突然打破門前的和諧,一位面相嚴肅,不苟言笑的中年人來到海倫身邊說道。
“大家都進屋吧,站在門口幹什麽!”
“嗨,喬治!”阿瑟微微向自己的便宜哥哥打了一個招呼,然後指着小月兒道:“這是我的未婚妻小月兒!”
小月兒聽到阿瑟的話,俏臉一紅,可卻滿是幸福。
喬治眼中詫異之色一閃而過,他原以爲阿瑟隻是介紹女朋友給他認識,沒想到阿瑟兩人發展這麽快,盡然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不過他隻是阿瑟的哥哥,不是他的父親,阿瑟感情之事他不會幹涉。
“進來吧!”喬治說完就轉身進屋。
海倫歉意的對小月兒說道:“喬治性格就那樣,你别在意,他不是不滿意你!”
小月兒搖搖頭,表示不在意,和阿瑟一起進入屋子,然後就看見三個男孩整齊站好,對着她叫道。
“嬸嬸好!”
一句“嬸嬸”把小月兒雷的外焦裏嫩,阿瑟狠狠的敲了三個皮猴子的腦袋,然後才爲小月兒介紹道。
“他們是我侄子,最大的叫霍華德,小點的叫菲利普,最小的叫西蒙。”
霍華德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夥子,長得高大威武,與喬治有幾分相像。
菲利普大概十一二歲,一頭紅發,滿臉雀斑,古靈精怪,是三個孩子中最活潑的人。
西蒙最小,隻有五六歲左右,一頭金發,可愛至極,小月兒一見到他就高興的不得了。
“你們大姐呢?”阿瑟搖頭回望,卻沒有發現喬治的大女兒格溫,疑惑的對海倫問道。
“格溫可能在屋裏作功課,我去叫她。”海倫正準備去叫格溫,阿瑟卻阻止了她。
“我去吧!”阿瑟自己獨自往房子最裏面的一間屋子而去,敲敲門就直接打開了房門。
“格溫……”阿瑟話未說完,就發現格溫屋子裏除了他以外,還有另外一個男孩。
格溫和皮特-帕克發現門口的阿瑟,猛的一驚,好像一對偷情被抓包的小情侶,不過格溫發現阿瑟不是自己父親後,立刻松了一口氣,然後高興的跳起來,一把抱住阿瑟。
“阿瑟叔叔!”
阿瑟很滿意格溫的熱情,卻對屋子裏不知所措的皮特冷冷的瞟了一眼,把他看的從裏到外寒透了心,皮特的蜘蛛感應可以預知危險,而現在蜘蛛感應正在瘋狂鳴叫,自從他獲得這個能力以來,蜘蛛感應從來沒反應這麽大過。
“小丫頭,不爲我介紹一下你的男朋友!”阿瑟在“男朋友”三個字加重了音調,甚至将喬治夫婦都招來了,把格溫鬧了個大紅臉。
被所有人圍觀,皮特罕見的紅了臉,羞澀的向大家打了一個招呼。
“大家好,我叫皮特-帕克,是格溫的同學!”
“皮特,你是什麽時候來的,我們怎麽不知道!”菲利普疑惑的看向家人,發現所有人盡然都不知道皮特在家中。
皮特其實是從公寓的消防通道直接進入格溫的房間,家中自然無人知曉他的到來。
“既然來了就出來吃飯吧!”喬治看見皮特就臉色不好,尤其是不知道他在格溫房間多長時間,喬治的臉色就更加黑了。
美國人相對開放,沒有那種高中生不給談戀愛的說法,可是一想到皮特和格溫剛剛在屋子裏不知道幹了什麽,喬治的臉色能好才怪。
似乎也看出了喬治和阿瑟不喜歡自己,皮特識相的說道:“我還是離開吧,就不打擾了!”
海倫一把拉住了皮特,沒有讓他走,而是熱情的說道:“留下來吃頓飯吧!你喜歡鲈魚嗎?”
被海倫抓住,皮特本可以輕易掙脫,可不知怎麽的,皮特說不出拒絕的話,順勢就來到客廳坐下。
等所有人在餐桌前坐下後,海倫就端着豐盛的晚餐上桌,可是皮特一點都吃不下飯,喬治和阿瑟兩人的目光好像刀子一樣掃視着他,讓他如鲠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