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詩詩忽然又開始對二胡感興趣,她裝模作樣地把二胡拿在手裏,恨不能戴上一副純黑圓墨鏡,假裝自己是流浪藝人。
看她擺弄二胡的那樣子,還真像那麽回事。
不過,當她開始拉起來的那一刻,天地驟然變色——哦這太誇張了……
當她開始拉起來的那一刻,在場的所有人,包括酸酸,包括王詩詩自己,都想捂住耳朵。
實在是太刺耳啦!
王詩詩不等别人說,自己先就大聲說“好難聽!罪過罪過,再也不拉了!”
林萌檬偷笑,這人還挺有自知之明的嘛!
酸酸嫌棄地看着王詩詩,如果它會翻白眼的話,估計立馬翻個白眼給她……
諸葛羽最爲淡定,隻是,捏着書頁的手指在剛聽到二胡聲音的那一刻,驟然緊了一些,好一會才放松下來。
王詩詩放好二胡,視線轉移到那台大鋼琴上,她沒學過彈鋼琴,但是,沒吃過豬肉,還沒看過豬跑嗎?
剛想奔去鋼琴那邊,忽然又偃旗息鼓,有了剛剛拉二胡的經曆,她不敢再胡鬧,于是對萌檬說“檬,你不是會彈鋼琴嗎?來彈一曲呀。”
林萌檬可不敢在諸葛羽面前獻醜,她還想趕緊回家畫畫呢,于是拒絕道“誰說我會,我不會。”
王詩詩做了個鬼臉,走到她面前抱走酸酸,又分出一隻手去推她“快去,彈一曲給大爺聽。”
林萌檬腳步踉跄,還是抵不過王詩詩的野蠻,于是自己走到鋼琴那邊去,笑道“你說,誰是大爺呢?”
“當然是我……們的諸葛羽同學啦!”王詩詩本來想說自己,但轉了個彎說到了諸葛羽身上。
諸葛羽正好也想聽林萌檬彈琴,于是放下書,笑道“檬檬,随便彈一曲吧。”
“看,大爺發話了,萌檬,随便彈一曲吧。”王詩詩笑道。
“好吧,可是,你們不能說不好聽,隻能誇我。”林萌檬說完,開始彈奏。
悅耳動聽的鋼琴聲流淌在琴房裏,連酸酸都沉醉其中,一動不動。
王詩詩也是第一次聽林萌檬彈鋼琴,看着她精緻俏麗的側臉,輕盈靈巧的手指,忘記了撫摸酸酸。
諸葛羽想起來他第一次看見林萌檬的那個場景,已然癡了。
一曲彈罷,林萌檬的手指在琴鍵上停留了好一會兒,這才輕擡纖手,站了起來。
轉身,看到二人一貓癡望着自己,笑道“怎麽了?被我驚呆了?”
王詩詩回過神來,說“豈止是驚呆了,簡直是癡迷了。萌檬,你别畫畫了,就彈鋼琴去,開個班,你這水平,不愁沒學生。哦對了,還可以和諸葛羽一起合作,他教古琴,你教鋼琴,哈哈哈!”
林萌檬見她越說越離譜,本來不信,後來倒被逗笑了。
諸葛羽雖然覺得王詩詩說得荒誕不經,但仔細一想好像很有趣的樣子。如果以後能和林萌檬一起合作,不論做什麽,都會覺得很幸福呀!
林萌檬還惦記着畫畫呢,于是走到王詩詩身邊,悄悄用手碰了碰她,再給她一個眼神。
王詩詩了解,知道她是想回家了……
。